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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得得醒來時,容舍已經沒再演算東西,而是看著她不知在想什麼,見她醒過來才收回眼神的。
白得得坐起身還在為先前的事惱怒容舍,冷哼一聲將頭撇到一邊。
不過還沒等到容舍來求饒,白得得就聽見有個好聽的女聲在門外道:“宗主,有雪可以進來麼?”
“進來吧。”容舍道。
白得得已經顧不得跟容舍鬧彆扭了,她聽見“有雪”兩個字,身上的防備就蹭蹭往外冒,果不其然開門走進的就是那個蘭有雪。
蘭有雪沒再像以往一般打扮,而是穿了得一宗的弟子服。當初得一宗弟子的衣服還是白得得挑的呢,她有私心,因此沒選那白衣飄飄的仙氣衣裳,而是選的灰撲撲像男裝的院服,以免容舍看見貌美女弟子而動心。
結果麼也的確如白得得所預料那般,人靠衣裝馬靠鞍,再美的人穿了那身灰撲撲的院服也就一般了。
可偏偏這條定理在蘭有雪這兒就碰壁了。她胸脯太大太挺,臀部又圓又翹,這男性化的院服根本遮不住她女性化的特徵,反而還添了說不清道不明的一種魔力,叫人挪不開眼睛去。
“你怎麼會成為得一宗弟子?”白得得冷聲道。
第164章
蘭有雪朝白得得微笑道:“我已經痛改前非; 宗主仁慈,特准我成為得一宗弟子。”
“痛改前非?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兒呢?”白得得轉頭去看容舍; “你不會是被她……剛才那個大和尚說什麼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指的就是她對吧?”
容舍道:“你太謙虛了。”
白得得怒道:“容舍,你少貶低我。只有她這種女人才會壞人道果。”白得得心想自己可是居家必備的輔助利器呢; 只會助容捨得證道果。
容舍越過白得得看向蘭有雪,“有雪,找我有何事?”
蘭有雪道:“宗主前日吩咐收集的雀羽堆雲紗已經送來了。”
“辛苦了。”容舍接過蘭有雪遞過來的乾坤囊。
蘭有雪朝容舍行了行禮; “那有雪告退了。”
蘭有雪走後,白得得就沒那麼怒氣衝衝了,倒不是她不氣了; 而是忽然想起南草的話來。
蘭有雪和自己之間發生過什麼,蘭有雪心裡清楚得很,剛才她顯得那般雲淡風輕,倒是把白得得襯托得跟個潑婦似的; 白得得又不是傻子; 當然不願意當綠葉來襯托紅花。
何況南草也說了,男人看女人; 臉蛋不是最要緊的; 要緊的是溫柔解語。白得得想了想,她以前的確經常和容舍嗆聲; 也難怪一直沒把他給擒到手。所以有心壓制脾氣; 假裝自己是一朵解語花。
白得得坐到容舍對面; 手肘撐在小几上託著自己的下巴,“你知不知道蘭有雪曾經對我做過什麼?”
容舍抬眼看了看白得得。
白得得道:“她把我送到了安晉茂手上,要不是我跑得快,差點兒就被安晉茂,被他……”後面的話白得得自從經歷過雙修後,就再說不出口了,她完全無法想象和安晉茂那麼親密,太叫人噁心了。
容舍道:“我知道了,不過蘭有雪我有別的用處。你無需擔心她再害你,一切都有我。”
“可是我看見她就膈應。”白得得道。
“得得,如果不是因為必須,我不會讓蘭有雪有出現在你面前的機會的。”容舍揉了揉眉心。
白得得看出了容舍的不耐煩,咬了咬嘴唇,心想做個容舍的解語花可真難啊,她忍得心肝肺都要炸了。
“那你能告訴我那個必須是什麼嗎?”白得得覺得自己這輩子都沒現在這般通情達理過。
“是為了你。”容舍道。
白得得看著容舍的眼睛,裡面除了真誠還真找不到別的,她弱弱地道:“那你不會看上她吧?”
容舍道:“我眼光有那麼差嗎?”
這話白得得愛聽,一聽嘴角就翹了起來,可嘴上卻還依舊嘴硬,“那可說不準,南草說蘭有雪在男人堆裡就沒失過手。”
怎麼沒有,她眼前不就坐著一位?不過容舍並不打算跟白得得說,因為她好奇心特別盛。
“我不會看上她的。”容舍耐著性子道。
白得得道:“你當初不也沒看上我嗎?”
這話堵得容舍還真回答不了了,哭笑不得地道:“你這話還挺有說服力的。”
白得得立即來了精神,“那你是不是要攆她走?”
容舍道:“有你珠玉在前,你還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