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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得得眯了眯眼睛看向容舍,啃了啃指甲,既然南草找了來,是不是也可以變相證明,她真的被容舍救出來了呢?因為她腦子裡明明都不記得這件事了。
原來到如今,白得得還是有些傻傻的分不清現實和夢境,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當一天和尚好好撞一天鐘”,假的也當真的來過。
“南草跟你說什麼了?”白得得問。
“她依舊在玉山書院等你。”容舍道。
南草對得一宗並沒什麼歸屬感,大概是當初在東荒域的時候沒被得一宗弟子瞧在眼裡,所以知道白得得神魂離體後,也並沒留在得一宗。
白得得聽夜有鹽提過,她傻了一年多,那她舅舅就又多受了一年多的罪,實在是她不孝。白得得放下碗筷,也不吃飯了,“給我玉牌,我下山去了。”
第145章
容舍沒動; 慢條斯理地夾了口菜吃了,“這麼著急?這次救你舅舅; 你打算怎麼死?”
“你這人說話怎麼這樣啊?”白得得收回手。
容舍往後靠了靠看向白得得,“割肉,燃燒元神,再燒一次靈種; 再進一次無邊地獄?”
白得得氣鼓鼓地道:“我會謀定而後動的。”
容舍將下山的玉牌遞給白得得,“不管你有什麼謀吧,要記住一條; 別碰幻陣,你現在的情形,如果再掉入幻陣; 估計以你的腦子怕是再也醒不過來了。”
白得得從手裡用力地扯過玉牌,看著容舍道:“你這是倚老賣老,你以為你年輕的時候就能有多聰明睿智?人的經驗都是一路吃虧這麼累積過來的,只是你犯蠢的時候我們沒還沒出生; 沒看見而已。”
白得得說完這些“大逆不道”的話就想跑路; 卻被容舍一把抓住袖子動彈不得。
“你剛才說什麼?”容舍問。他當然不是生氣白得得說他老,他只是在想白得得到底知道了些什麼; 無邊那老鬼又說了什麼。
白得得硬氣地哼了一聲; “怎麼,還說不得了啊?我以前那是傻; 還真以為你就比我多幾個腦子呢; 痛定思痛一年; 我發現你肯定沒你瞧著這般年輕吧?雖然不知道你的來歷,但肯定是年紀很大了。”白得得說完,靠近容舍又低聲補了句,“說不定比我爺爺年紀都還大。”
容舍看著白得得眼底的嫌棄皺了皺眉,“我即使就是你這個年紀,腦容量也比你多幾十倍。”
容舍等著白得得回嘴的時候,白得得卻偏頭看了看他,“你年紀真比我爺爺還大嗎?”
容舍看著白得得手裡的玉牌,“你怎麼還沒下山?”
白得得朝容舍做了個鬼臉,轉身就想去找夜有鹽。
遠遠的容舍給白得得傳音說了句話,“剛才忘記提醒你了,夜長老渡劫之後就一直在擔心你的事無心閉關鞏固,你若是為她好,就不要去給她找事兒。”
白得得閉著眼睛吸了口氣,雖然容舍說得也有道理,但是那語氣實在叫人想揍他一拳。
白得得最後也只跟夜有鹽說了句想去玉山書院走走就下山了,而夜有鹽也開始正式閉關了。
白得得折了一支柳條拿在手裡無聊地把玩,把那柳葉當成容舍的臉一般蹂躪,不過她也發現了,容舍對她好像話多了不少,雖然連諷帶刺的,卻比以前的冷漠疏離好得多。
“哎呀。”白得得敲了敲自己的腦袋,她這是被容舍虐待到要求究竟多低了啊?連他話多一點兒,她都覺得還挺有意思的。
不過再有意思又怎樣,容舍還不是毫不留情地把她給趕了出來。所以看男人不能看他說了什麼,得看他做了什麼,至少他對郭小蟲那個小乞丐可是照顧得無微不至的,而白得得如今卻成了棄子。
白得得趕到玉山書院所在的大鎮之後,很容易就找到了南草留下的暗記。
“打探到你舅舅的下落了。”這是見面時南草對白得得說的第一句話。
“在哪裡?”白得得驚喜地問。
“就在玉山書院。”南草道。
“怎麼會在這裡?”這絕對是白得得沒料到的。
南草卻不再替這件事,反而道:“上次我去得一宗找你,那時候你六識全無,後來是容舍救的你?”
“應該是吧。”白得得道。
“什麼叫應該是啊?”南草問。
白得得聳了聳肩膀,因為她還是有些糊塗啊,“別說我了,你來找我,怎麼不留在得一宗?”白得得問。
南草道:“我留在得一宗也幫不到你,所以又回了九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