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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得得納悶兒地看向容舍,“傻鳥什麼時候這麼喜歡助人為樂了?”
“有所求的時候。”容舍道。
最後白得得才知道,傻鳥是因為快要修出人形了,所以打算找蘭有雪討教點兒女人的招數。
白得得不忿地道:“你怎麼不找我討教啊?”
傻鳥定定地看著白得得,你自己是個什麼廢物,你心裡都沒點兒數麼?
“瞧不起人是吧?”白得得叉腰道:“蘭有雪可是我的手下敗將呢,她打容舍的主意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怎麼著,還不是沒得手。你居然去向她討教,討教怎麼失敗嗎?”
傻鳥看著白得得,覺得她真的好欠揍,“行了吧你,你要不是這張臉,你能贏?我也是現在才知道,原來容舍是個這麼膚淺的顏控。”
白得得眨眨眼,都不知道該高興傻鳥讚自己美,還是不高興它貶低自己沒有內在美。
“到現在你都不知道麼?感情從來不是看你的臉,也不是看你有多風情萬種。”白得得作為過來人開始給傻鳥說教了。
傻鳥嗤之以鼻地道:“你是想跟我說真心換真情麼?”
白得得被說啞巴了,鑑於傻鳥的經歷,這種雞湯是真灌不進去。末了,白得得忍不住跟容舍抱怨道:“我真擔心傻鳥,它一旦化形,恐怕就會發現,男人比雄鳥更復雜和可怕。”
容舍蹙眉道:“白得得,你是鑑於什麼經歷說出這種話的?”
白得得弱弱地道:“看話本子的經歷。”
容舍摸了摸白得得的頭,“嗯,看來開卷的確有益。”
老闆和小跑堂之間的曖昧,從一個眼神,一個摸頭就能看出來,所有人都不是瞎子。
整條街上的老闆娘都是人精,看著“得一客棧”的生意如日中天,自然會眼紅,會想打壓,把這群外地人趕走。
蘭有雪就成了這些人的眼中釘,因為她最風騷。所以老闆和小跑堂的有曖昧,這些人自然樂得歡喜,順便上門說點兒風涼話。
當先一人就是隔壁天一客棧的老闆娘鳳娘。鳳娘是半老徐娘,但風韻猶存,身段兒比蘭有雪還誇張,屁股裡就像藏了兩個哈密瓜,看著沉甸甸的,白得得欣賞不來,但據說男人都喜歡。
白得得也私下問過容舍,容舍瞄了眼說,還行。
所以當鳳娘進來的時候,白得得的眼睛都要冒火了。
不過鳳娘才不在乎呢,這種心思都寫在臉上的小丫頭,分分鐘她就能秒掉。毛都沒長齊呢,就來搶男人,那還不是男人圖她新鮮麼?遲早得成黃花菜。
鳳娘笑盈盈地朝其貌不揚的容舍走過去,“怎麼,今天老闆娘不在麼?”她的聲音不是蘭有雪的那種嗲,帶著點兒煙燻味兒的沙啞,也不是不迷人。
“出去了。”容舍道。
鳳娘朝白得得撇了一眼,往容舍另一側一站,雖然離得還有一點兒距離,但屁股居然已經快挨著容舍的袍子了。
“這鬼祭神節,搞得咱們都沒生意了,好無聊啊。”鳳娘打了個哈欠,“好想睡覺哦。”鳳娘朝容舍眨眨眼睛。
這暗示得可夠直接的,畢竟大家都是熟手了,也就直接省略你來我往的過程更好,省得產生不必要的誤會。
“來客人了。”容舍看著進門的人道。
其實哪裡是什麼客人,那是天一客棧旁邊的順水客棧的老闆娘,一個瘦竹竿,胸前一兩肉都沒有,但是勝在非常有氣質,比較仙。
“聽說你們這裡的寂寞牛肉很好吃,我特地來嚐嚐。”瘦竹竿一邊說一邊對著容舍吃手指,別說就是吃手指的動作她做起來都很仙。
不到一會兒功夫,就有五個老闆娘上門了,環肥燕瘦,應有盡有。當然容舍肯定是一個都沒接招的。
等那股刺鼻的脂粉味兒終於消散後,白得得託著下巴看向容舍,“你的女人緣什麼時候這麼好了?而且吸引的都是些什麼人啊?那麼飢渴。”
其實這事兒不難猜。容舍看起來無貌也無財,修為更是低得可憐,這樣的男人憑什麼睡了老闆娘,還能擁有小跑堂?而且老闆娘和小跑堂居然還沒打起來,這裡面曲折離奇的故事難道不讓人好奇?
男人嘛,這些如果都沒有的話,要吸引女人還有啥?比如幽默?大家都沒覺得容舍有這個特質。所以自然而然地這些老闆娘進門,第一眼看的就是容舍的胯下。
待白得得想明白這個問題後,聳肩攤手地道:“這些女的都在想什麼啊?竟然會認為你……那什麼……”
容舍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