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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得得在容舍耳邊嘀咕道:“南草和我舅舅還在鬧彆扭?不是說男人之間的友誼恢復得很快嗎?”
容舍道:“南草,你和唐道友一起去吧。”
白得得拉了拉啊容舍的袖子,不明白他為何要插手。
容舍低聲道:“有問題,關在一起才能解決。”
白得得道:“胡說,我們在星辰梭上關了那麼久,他們不是也沒好麼?”
容舍道:“那是因為有外人。”
“外人?”白得得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你是說我這種外人?”
容舍預設了。
“不可能,我舅舅老說女人煩,尤其是我娘和我外婆那種。”白得得一點兒也沒覺得自己會是唐不野“恐女症”的觸發人之一,“但是他又嫌棄男人一身男人臭。”
“所以呢?”容舍道。
白得得總算是領悟了。而南草雖然不願意跟著唐不野走,但卻沒法兒犯眾怒,因為白得得堅定地站到了容舍一邊,而唐不野也正拿眼神鎖死他。
待唐不野和南草走後,就只剩下白得得、容舍、蘭有雪和一隻鳥了。因為白得得的奶奶夜有鹽大概是入迷了,沉迷於天地奧秘不可自拔,一下了船就找地方閉關去了。夜有鹽的修為不低,所以白得得也沒擔心她。
現在值得擔心的是白得得本人。
蘭有雪也是經歷過渡劫的人,她看著鋪天蓋地而來,讓整個白晝瞬間變黑衣的烏雲,不由問白得得道:“你這是多少重天劫一起來的?”
白得得扳著手指算了算,“六重吧。”
蘭有雪愕然,因為她知道這個結果還是在白得得修煉很不走心地情況下取得的。在星辰梭上,當大部分人都在潛心修煉的時候,只有白得得會有事兒沒事兒就纏著容舍。
而她那麼努力,那麼辛苦,如今連第一重天劫都還沒迎來,蘭有雪頓時覺得老天不公了,如果再加上她上輩子是依蘭的話,那就太不公了。
民,不患寡而患不均。有時候往往正是因為一點點的不均,就會讓人整個心理失衡。
容舍替白得得選了個偏遠的山谷渡劫,白得得進去後,他就一直站在山巔遙望。蘭有雪也沒離開,落後容舍半步站著。
但白得得這一次迎來的是六重天劫,哪怕中途沒有任何波折,她要完全化解這些天劫的力量,至少也得小半年。
第207章
“宗主; 你要不要休息一下; 我幫你看著。”在容舍站了一個月之後蘭有雪道。這一個月裡她已經貼心地為容舍搭建了一間竹屋,兩室一廳; 頗為寬敞; 也很雅緻。
“不用。”容舍站立不動地道,從白得得進去後他就一直站在那兒,標準的望夫石。
若是蘭有雪以前對男人多有鄙夷; 但自從跟在容捨身邊後; 卻總是忍不住會嚮往。一向往,就又再次覺得不公了。
曾經她也活潑天真,清純自然,為什麼就沒有遇到容舍這樣的人。一個在她渡劫的時候; 可以望著她風吹雨打也自巋然不動的人?
但是蘭有雪也知道; 有白得得在她根本就得不到容舍; 當然若沒有白得得,她可能也沒有機會。她理智的告訴自己; 什麼都不能做; 但心底卻又忍不住盼望,白得得這一次若是渡劫失敗該多好啊?
可惜事與願違。白得得不僅一次性就迎來了六重天劫; 更是輕輕鬆鬆就承受了天劫; 當然這個輕鬆只是相對而言的。比起其他渡劫人彷彿煉獄歸來一般; 白得得歷劫歸來的時候,全身都完整無缺,雖然受了點兒傷; 一張臉卻比以前還紅潤,眼睛水靈靈的,像是被天澤滋潤過一般。
蘭有雪看著逆光裡漸漸走近的白得得,雖然看不清臉,但一身仙氣繚繞,好似凡塵俗世對她再無約束,連袖口的擺動似乎都配合著天地的韻律,讓人一眼忘俗。
曾幾何時,蘭有雪也自信自己的容貌和白得得是有得一拼的,可如今的差距卻是越拉越遠。
果然女人有男人疼就是不一樣啊,蘭有雪如是想。
容舍拉了白得得進屋,拿了藥膏在她的傷口上抹,“你的陰陽修容花修復力那麼強,怎麼不用?”
白得得圈住容舍的脖子道:“要是不留點兒傷口出來讓你看看,你怎麼會心疼?”白得得是個時刻都不忘炫耀存在感的人。
“你不用露出傷口,看你挨雷劈,就夠心疼人的了。”容舍道。
白得得眯了眯眼睛,容舍這話彷彿是情話,但是聽起來怎麼怪怪的,“挨雷劈”好像還有另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