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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 反正靈石也不是她們賺的,輸起來一點兒不心疼的。
白得得將周圍所有人都望了一圈; 卻依舊沒找出容舍來。她心裡已經把容舍碎屍萬段一百遍了; 這人竟然真的心大讓謹言一個人到這兒來。
當鬥場上的銅鐘被敲響時; 白得得的心也隨之一緊。如果白得得沒看錯的話,蘇彥璟此時的修為依舊是定泉境初期,而那葛半仙的徒弟許晨卻已經是定泉境巔峰。
儘管白得得的小徒弟杜北生也是開田境初期就肆意挑戰開田境巔峰,但她清楚的知道,開田境各階段之間的差異,遠遠及不上定泉境巔峰和初期之間的差異那麼大。
蘇彥璟一上場就是被動挨打的局面,許晨出手極速狠辣,他連一點兒反應時間都沒有,只能竭盡全力防衛,用被打得抱頭亂竄來形容都不過分。
蘇彥璟的袍子很快就被血染透了,白得得有些緊張地抓著自己的衣領,視線飛快地掠過全場,回頭看向鄭多娘道:“我還要在這兒賭幾場,你自己先去忙自己的事兒吧。”
鄭多娘沒多言地點頭退下了,她知道白得得是有意支開她,可一個好的掮客本就要處處為客人著想。
鄭多娘走後,白得得密語傳音杜北生等四人道:“我們得想辦法救蘇彥璟,他絕不能死。我身上帶著‘萬靜散’,等會兒我撒出去,北生你立即衝過去帶著蘇彥璟從北邊的門出去,那邊防守最薄弱。南草,你帶著東食、西器斷後,我們在城外往東北三十里外集合。”
白得得嘴裡的萬靜散就是她白聖一臨行前給她煉製的那批毒藥之一,威力巨大,可以讓所有修士瞬間失控,但也只能是失控瞬間而已,這已經非常了不起的,如果這藥傳出去估計能賣瘋,如今卻是白得得專用。
南草的嘴張得比鵝蛋還大,雖然白得得說的計劃看起來似乎還是像模像樣的,但是她真當罪惡城是驚雲城吶?這可不是得一宗的地盤。他們逃得掉才有鬼了。
“主人,這明顯是自殺計劃啊。憑我們幾個的實力根本救不走蘇彥璟啊。”南草實話實說道。
杜北生同時也傳音給白得得,表達了相同的意思。
白得得如何不知道自己有點兒異想天開,但是要讓她看著蘇彥璟死在這兒卻不行。“我們必須得救他。”
南草可看不出為何必須要救蘇彥璟,不就是個同門麼,還長得娘裡娘氣的,乾脆重新投胎做女人算了。“為什麼必須救啊?難道主人你看上他了?”除了這個理由,南草可再想不出了。畢竟女人如果墜入愛河,就沒什麼理智可言了。
白得得皺了皺眉頭,“你腦子裡能想點兒別的嗎?蘇彥璟的靈種是黃金祖龍,對我們得一宗太重要了,絕對不容有失。”白得得的宗派觀念極強,她在得一宗出生,受得一宗庇護,不說是最愛得一宗的那一個,但忠誠度絕不會輸給任何一個人。哪怕她爺爺沒當上宗主,可她依舊操著宗主那樣的心。
南草一個自由散漫的魔修可沒這種意識,他只覺得白得得腦子進水了,“對得一宗重要?重要到你寧願自己去死也要救他?”
“誰說我是找死了?咱們就不能動動腦子嗎?天無絕人之路。”白得得反駁道,正說話間,許晨的手突然抓向蘇彥璟的胸口,蘇彥璟閃躲不及,胸口出現五個血洞,踉蹌往後倒去。
“不管了!”白得得手一揮就要撒出萬靜散,且不管他們逃不逃得出去,她腦子裡想的就是先救了人再說。她爺爺、外公什麼的總是有點兒威懾力的,這些人未必會殺她,大不了多付出點兒其他代價就是了。白得得這是拼爹拼習慣了。
哪知就在白得得抬手的瞬間,有人一把握住了她的揚起的拳頭,使得她攥在掌心裡的藥粉撒不出去。那一瞬間白得得的心臟都停止跳動了,以為是被人發現了。
結果白得得一轉過頭就看到了身後的容舍。
“他不用你幫。”容舍說話間已經放開了白得得的手。
剎那間白得得的腦子裡閃過了無數的念頭。比如,容舍這不要臉的男人居然乘機摸她的手?
不過這都還是其次的,白得得一時還不顧上跟容舍吵這個。她現在更驚奇的是,容舍是怎麼出現的?她居然一點兒察覺沒有,這太不科學了,需知即使是築臺境修士的氣息也未必能逃得過她的神識。
何況白得得剛才已經找遍了容舍,都沒找到他,現在突然出現,卻對她的舉動一清二楚,這時機挑得也太準了,很難讓人相信他剛才不在場內。
所以白得得問的第一個問題不是為什麼蘇彥璟不需要人幫。而是,“我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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