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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邊的那個別館,“別看這門臉小,下面卻別有乾坤。是打黑拳的地方,罪惡城的人想活下去不容易,很多人出來用命換錢。”
打黑拳的地方白得得只聽過沒去過,但是杜北生混過一陣子,而且容舍的弟子蘇彥璟也是在黑拳裡鍛煉出來的,白得得一直有些好奇。
“這裡的黑拳和其他地方比有什麼不一樣的嗎?” 白得得問。
鄭多娘道:“其他地方黑拳有輸有贏,卻未必死人,但這裡則必須躺下一個。幾位老祖有時候有興趣也到這裡來約鬥,今日就有一場。是攝魂老祖和龜壽老祖分別挑的人,為的是爭資源。”
搶資源真是亙古不變的約鬥理由。兩位老祖如果交手的話,受傷之後對兩人都不利,很可能鎮不住下面的人。所以但凡有爭端都是用底下人來約架。輸了的一方自動退出。但也是有時效的,通常是十年鬥一次。
“攝魂老祖和龜壽老祖搶的是什麼資源啊?”白得得問。
鄭多娘搖搖頭,“這個所有人都不知道,只有幾位老祖知曉。但每次都是到四方館來解決爭端,因為這裡有商盟坐鎮,也不怕輸家賴賬。”
“十年才一次啊。”白得得摸了摸下巴,最後還是好奇心佔了上風,“我們也進去看看。”
四方館的東南館內果然是別有洞天,從上往下看就像一個巨型漏斗,在漏斗底部是圓形的鬥臺。
這會兒場內即將有一場比賽,漏斗周圍坐滿了人,白得得她們都沒找到位置,只能站在看臺邊上供人通行的臺階上看。放眼望去,這些賭客至少有上千人之多。
“平時這裡人就這麼多嗎?”白得得道。這一場下來,莊家的收益真是太可觀了。
“也不是。”鄭多娘道:“只是這一場有點兒特別,那個參賽的修士已經連贏二十九場了。”
“不正常嗎?”白得得問。
“很不正常。”鄭多娘壓低嗓音道:“說實話,這黑拳背後都是有人控制的,想讓誰贏就讓誰贏。但這個謹言,卻是個外來客,不屬於任何一方勢力,卻連贏了二十九場,你想想這意味著什麼?”
這意味著這人搶了莊家的錢。
鄭多娘笑道:“仙子要不要買幾注?我最近在這個謹言身上可是贏了不少。”
“好啊,那我也買幾注這個謹言贏。”白得得道。
鄭多娘道:“仙子要不要考慮一下?”鄭多娘傾身靠近白得得耳邊傳音道:“我得到的訊息是,今日他的對手乃是商盟大長老葛半仙的小徒弟。”
葛半仙可不是算命的,這名字也不是對他的侮辱。而是葛半仙的修為已經達到了孕神境巔峰,只差一步就可以突破渡劫境了,所以稱為半仙。
商盟都出手了,這意味著四方館是下定決心要把這個謹言給打殺了。
“哎,可惜了那樣一個好漢。”鄭多娘道,正說著話,漏斗底部鬥臺兩側的鐵門開啟,兩邊的比武者緩緩地走進了場內。
白得得原本對什麼謹言,什麼葛半仙小徒弟都沒個具體認知,這會兒看到那謹言時,卻立即星眸圓瞪。儘管蘇彥璟易過容,可那姿態和舉止,哪裡瞞得過靈覺異常敏銳的白得得。
謹言,根本就是容舍的徒弟蘇彥璟。
第71章
白得得是沒料到這對師徒如此大膽; 連罪惡城的黑拳場都敢來。這城裡的孕神境修士加起來可比得一宗多上不少,那葛半仙更是孕神境巔峰修為; 他的小徒弟估計不會太差。
白得得心裡那個著急啊,把容舍都要罵死了。蘇彥璟可是黃金祖龍的靈種,這樣的道種弟子得一宗是承受不起失去他的後果的。那將是全宗希望的湮滅。但凡涉及到得一宗的事兒,白得得簡直是比宗主還要關心; 典型的皇帝不急太監急。
白得得的視線開始在四周搜尋起來,她想容舍斷不可能自大到讓蘇彥璟一人前來,他肯定就在附近的。白得得對南草耳邊道:“把咱們的靈石全買謹言。”
如今她們一行的財物都在南草身上; 因為這老魔頭不知道曾經受過什麼摧殘,什麼東西都恨不能抱在懷裡才睡得安穩。對靈石就更是佔有慾超強。
鄭多娘沒想到自己那樣勸過之後,白得得居然還是全部買謹言; 不由道:“今日許晨對謹言的盤口乃是一比五,仙子這次若是賭贏了的話,可是能賺不少呢。”
白得得笑了笑,“賭嘛; 就是圖個痛快。”輸要輸得痛; 贏也要贏得爽。
鄭多娘點點頭,這樣的賭徒她見多了; 白得得這樣的修三代如此才更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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