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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得得說話間就嘗試了進入如意珠,但是毫無反應,她以為是什麼出現了變故,又從如意珠裡取了藥膏出來,卻完全無阻礙。
“怎麼回事啊?”白得得不解地問容舍。
容舍淡淡地道:“萬物生源就在附近,這裡的地勢叫盤龍鎖元,所有生命的生氣都要用來奉養萬物生源,所以這裡的靈氣和元氣修士都無法調動,你也進不了如意珠,但是死物不受影響。”
“哦。”聽容舍這麼說,白得得其實也沒多失望。這裡非常古怪,她也沒指望自己能有那麼好的運氣。到了秋原域之後她似乎已經從幸運女神變成倒黴蛋子了。
“那我們能從這兒出去嗎?”白得得心懷忐忑地看著容舍,生怕他說不能。
“天無絕人之路。”容舍道。
白得得眼睛一亮,她完全沒發現自己對容舍已經有些迷信了,好像有難題問他,他總能想到法子。“那你還在等什麼?”
容舍道:“先等你的傷口結痂,你的血肉味對我們一點幫助也沒有。”
白得得瞥了一眼對面還等著的那條金線魔蛇,預設了容舍的話。
這片刻時間兩人都沒說話,就陷入了沉默的尷尬狀態。
白得得用餘光瞥了瞥容舍,他的背緊貼著牆壁,儘量遠離她的身子,手也是彆扭地放在腿側,並沒藉機摸上她的腰。
白得得就納悶兒了,容舍這到底是因為太喜歡她所以怕褻瀆了她麼?這答案白得得自己都忍不住搖頭。那麼正常情況下,一個男的喜歡一個女的,又是這般曖昧情形,他居然不近水樓臺先得月,趁虛而入,是不是有點兒不對勁?
第105章
難道說容舍並不喜歡她?白得得這次是真的開始自我反省了。
但也沒持續多久; 因為如果容舍不喜歡她的話,那他以前對她的諸多照顧; 以及後來的捨命相救又是為了什麼?
白得得咬了咬嘴唇,難道說容舍跟她的覺悟是一樣的高?只是出於同門之誼而已?
白得得又瞥了一眼容舍,見他神色平靜略帶疲憊,怎麼看怎麼都沒有男人的那股子衝動。她現在可是幾近半果呢。
白得得“嘎嘣”一聲把自己的拇指指甲給咬斷了。她的臉又開始發紅發燙; 身子也暈出了粉色。這丟人可丟得有點兒大發了,她以前可是說過那許多自作多情的話呢。
虧得白得得是側身對著容舍的,她抬起手做扶額態; 其實就是為了把自己的側臉給遮住,因為沒臉見人了。
可是容舍未免也太……白得得尷尬羞愧之餘,又覺得這一切都是容舍的錯。他到底是不是個男人啊?放著她這樣的大美人; 居然一點兒沒動心?
“怎麼了?”大概是白得得太安靜了,又詭異地身體發燙,以至於容舍都察覺出她的異常了。
“沒,沒什麼。”白得得腦子飛快地轉著; 想要換個話題來化解尷尬。“我剛才就是在想; 秋原域的氣場跟我實在不對盤,我到這裡之後諸事不順。遇到個便宜師傅; 非要逼我當尼姑; 若不是她把我的衣服都沒收了,剛才飛天爪也不會斷; 我們就不會摔下來了。”
白得得氣呼呼地又開始咬剩下的指甲; “這次如果我能活著回去; 一定要讓掌門把尼姑袍的供貨商給換了,都什麼玩意兒啊,一點兒不牢實。如果不能活著回去,我也會託夢給掌門讓她換一家店做尼姑袍的。”
除了託夢這件事之外,白得得還說了許許多多的“遺言”,不過全都需要靠託夢來完成。
白得得的碎碎念很具有催眠功能,不過催眠的不是容舍,而是她自己。其實這兩日下來她已經是強弩之末,全靠一股勁兒支撐到現在,因為暫時無事可做,神經送松來,說著說著就偃旗息鼓了,腦袋不停地小雞啄米似地往下點。
人一睡著,全身就會很自然地放鬆。白得得原本是正襟危坐在容舍腿上的,總之是能不貼著他的部位就儘量遠著他。但睡著了就不同了,她的腦袋很自動地便找到了容舍的肩頸窩而靠了上去,然後滿足地嘟囔了一聲,踏實地睡了過去,這裡算是逼仄空間裡唯一的一點兒安慰吧。
然而白得得的腳就沒那麼幸運了,放鬆之後,便開始往下跌,眼看就要接近水面,那金線魔蛇已經騰空而起閃電般地朝白得得的腿撲來,只留了尾尖在水裡了。
幸虧容舍眼疾手快地撈住白得得的腿,那金線魔蛇才沒能成功地咬到她的腿。當然也得幸虧這條金線魔蛇還是幼年期,長度不過手掌,險險地沒夠到白得得。
容舍吐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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