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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數人在喊,如果白得得進入前十,他們就要抵制玲瓏盤。
然而白得得卻還不知道自己如此招人恨,她身上穿著容舍給她新制的“紗中花”,搖著羽扇,頗為搖曳地沿著圍觀眾人給她讓出的那條道踏上了鬥器臺上。
紗中花穿在白得得身上,儼然比那花布族的聖女更合適,只因她身具陰陽修容花,萬花皆在其下,花布族的“紗中花”能得一點兒修容花的神氣,便能脫胎換骨了。
所以當光線透過白得得的紗衣,就好似霧裡看花一般,那花姿傾國,或綻或閉,皆是自然,真要虧得白得得那顏能鎮場,否則眾人真是會只見衣而不見人了。
因為今日鬥器臺邊上來了不少玉山書院的女弟子,白得得這一身衣裳可算是火了。花布族的人也算是被容舍給害了,之後煩惱無窮,都是追著這“紗中花”來的。
事後白得得知道自己無意間引領了一次瑤池域的時尚潮流,心裡美得那叫一個冒泡啊,當然這已經是後話了。
卻說錢鉤月見白得得上臺,朝她拱了拱手,“前些日子我才聽人說,原來白姑娘是衝著堂首來的,真是失敬失敬,如此我等與白姑娘比試,也就不算是以大欺小了。”
錢鉤月這人做事又比左析羽圓滑多了,左析羽因為同白得得比試而落敗,事後受了不少奚落,畢竟他是大名在外,而白得得卻是名不見經傳。
今日錢鉤月當眾點出白得得的目的,雖然不無諷刺之嫌,但也算是給自己點頭與白得得比試一個臺階下。那日若非左析羽傳音求他應下,錢鉤月未必肯點頭的。
畢竟贏了白得得沒什麼光彩,可輸了就丟臉了,但玉山書院煉器堂的名頭不容人踐踏,總是需要一個人出頭的。
錢鉤月的名字其實更確切的說是他的號。他擅長煉製刀具,其中以形如鉤月的月鉤刀最為著名。
錢鉤月的防身武器就是由他自己煉製的“鉤月破天”。而這錢鉤月當時不過才渡了一次劫,卻憑藉手裡的鉤月破天硬扛了一位三階尊者,且沒有潰敗跡象。那一戰之後“鉤月破天”之名大放光彩,更在玲瓏盤上瑤池域武器的百器譜上拿到了第九十六的名次。
千萬別小看這“九十六”。須知瑤池域千萬年下來,不知出過多少著名的武器,那些武器也有遺留至今的,能叫人報得出名號的也是成千上萬。能與上代大能比肩,煉製出古往今來排名第九十六的法器,這才是錢鉤月能位居左析羽之上的原因。
白得得要贏錢鉤月贏得漂亮,自然也得在刀器上勝過他,所以自由選擇煉器時,也選了刀器這一項。
只是這一輪,白得得和錢鉤月是一局定輸贏,只因錢鉤月道:“煉器之道存於器中,以器明道,何須再比那紙上談兵之法。”
這可是錢鉤月從左析羽身上吸取的教訓,他應是第二局被白得得影響了心性,導致心境失衡,這才輸了的。
“這一次咱們比試煉器,也無需再拘泥於低階法器。亞聖器以下的法器老夫已經許久沒煉製過了,這些年都在浸淫高階法器。白姑娘英雄出少年,想必高階法器也是長相吧?”錢鉤月比起左析羽那樣的正人君子可狡猾多了,只要能贏,至於怎麼贏他並不在乎。
白得得點了點頭,“一切都聽前輩的。”
“好。”錢鉤月摸了摸鬍子,“只是亞聖器以上的材料便是我玉山書院也不能盡有,是以今日你我二人便從有限的材料裡各挑五種,即興煉製如何?”
白得得偏了偏頭,其實這已經是錢鉤月在欺負她了。白得得事前早就想好煉製什麼,此刻卻被錢鉤月打了個措手不及。若真是即興煉製倒也無妨,但材料是玉山書院出,錢鉤月想必早就知道有哪些東西了,也早就胸有成竹了。
錢鉤月此話一出,觀戰的人就開始議論了起來。也虧得老頭子臉皮厚,依舊含笑撫須,絲毫不為所動。
“就依前輩的意思。”白得得道。
錢鉤月笑了起來,“白姑娘果然有志氣,真不愧是想要問鼎我煉器堂堂首之人。”
錢鉤月再重提白得得的目的,眾人一下就領悟出來了,錢鉤月這是故意設障礙給白得得的,如果白得得只能在形勢佔上風時才能贏,那也就不配跟郭世宗比試了。
白得得心想果然是人不要臉,天下無敵,她開始自我反省,對著容舍的時候,是不是還該再不要臉一點兒?
玉山書院此次一共拿出了三十種亞聖器材料供白得得和錢鉤月挑選。錢鉤月裝模作樣地一直徘徊,白得得則是真正的在考量。
五件材料束縛了她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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