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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舍臉上明顯的不屑,她不由也有些生氣道:“宗主,我知道這件事非常冒險,所以你能幫我我真的很感激。不過你既然能雕得出你的人偶,你怎麼沒想著也雕一個我呀?”
“你要是不親眼去看看,怎麼會知道有多危險?下一次你再這麼不自量力地作死之前,就得想想要把誰推出擋災。”容舍不客氣地道。
白得得對容舍的回答就是自己鼓起的腮幫子,真的是好容易對容舍才有了點兒感激之心,他卻很擅長把人對他唯一的好感都滅掉。
容舍才不管白得得反應,朝她伸出了手道:“把乾坤囊拿來。”
白得得將葛半仙的乾坤囊遞給了容舍,“他留下的神識印記太強了,根本打不開。”
容舍沒理會白得得,不知從哪兒又變出一隻金剪刀來,將那乾坤囊“咔嚓”就剪成了兩半。
白得得眨巴眨巴眼睛,好吧,算她輸了。一來她是沒想過要毀掉一隻乾坤囊的,畢竟還是挺貴的,二來她也沒有能剪開乾坤囊的高階法器。
容舍將手探入乾坤囊裡,掏出了白得得的如意珠拋給她,又在摸索了一遍,將義薄雲天莊的莊主鑰匙找了出來,以及他手裡的三枚“玉珩”,卻是不見帝皇蠑螈。
白得得猜著那帝皇蠑螈估計應該在千星閣,估計是它的價值還不足以讓葛半仙隨身攜帶。
容舍將那鑰匙往傻鳥的嘴邊一放,傻鳥就帶著鑰匙飛走了。
“要把鑰匙拿去給誰啊?”白得得問。
“你的體質特殊,氣息也不同,葛半仙應該能鎖定追蹤到你。所以這件事你不能去辦,既然東西是南草祖上傳下來的,讓她去取就最合適。”容舍道。
白得得點頭認同,突然想起來一個問題,“可是南草進不去那幅畫,她怎麼找到義薄雲天莊啊?”西北館那幅畫就像是一個門障結界一般,遮掩了義薄雲天莊。
容舍道:“她說她有法子的。”
南草能有什麼法子啊?不過既然南草說能行,白得得也就姑且相信了。
心頭的一塊石頭總算是放下了,白得得鬆氣之餘,忽然腦子裡靈光閃現,想著容舍之所以不雕她的人偶,莫不是因為她的體質是他雕不出的,而為了能吸引葛半仙的注意而讓南草去取東西,她正是最好的誘餌。
這也就能解釋,為何他們現在是在半空中的不死鳳凰背上了。白得得已經見怪不怪了,容舍是什麼都畫得出來的,所以畫只鳳凰當坐騎也很理所應當。
白得得搖了搖嘴唇看著容舍道:“其實你說話不用這麼難聽的。我知道你的計劃,就是要讓我當誘餌轉移葛半仙的注意力。本來你不用陪我逃跑的,卻還選擇陪著我,也不怕被葛半仙給追到。你的心意我都明白。”白得得說著還重重地點了點頭。
容舍則是無語地看著白得得。
“但是我還是得告訴你。”白得得頓了頓道:“我沒有辦法接受你的這份情義。”
白得得在容舍皺起眉頭的過程裡繼續道:“不過,你要知道這不是你的錯,只是我從來不考慮這些而已。”白得得還對著容舍扯了一個“和藹可親”的笑容。
“自戀是種病。”容舍也對著白得得重重點了點頭,“得治。”
白得得翻了個白眼,但想著容舍剛被她拒絕,他這麼愛面子總是要說幾句話表示不在乎的,所以她也就忍了。
“不說這個了,對了,宗主,你那個人偶有什麼奇特的本事嗎?可以隱身嗎?在葛半仙宅子裡時,我看到他直直地對著那兩個侍女去,那倆一點兒反應都沒有,好奇怪呀。”白得得道,這個問題她都憋了很久了。
“不能隱身。”容舍道。
“那是為什麼呀?”白得得問。
“因為女人都是看臉的。”
容舍隨意在自己臉上抹了抹,白得得就看傻了。直到容舍伸手在她眼前晃了好幾下,她才回過神來。
容舍攤了攤手,表示“我沒說錯吧?”
白得得不無尷尬地笑了笑,“人果然是缺什麼就想有什麼,哈?”長這麼普通,難怪雕自己臉時那麼下功夫。
“未必。比如你,就缺少謙虛,但是也沒見你想有。”容舍不客氣地回懟道。
白得得也朝容舍無言地攤了攤手,表示“瞧,知道我為啥不能接受你的情意了吧?”
兩個人都頗有話不投機半句多的感覺,就在這時,葛半仙的身影突然出現在半空中,白得得緊張地看了眼容舍。其實緊張之餘她還有點兒感激葛半仙呢,好歹是不用再聽容舍的垃圾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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