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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得喝那羊乳。
妙通心裡一驚,趕緊回到蒲團上繼續打坐,試圖寧心守道,可惜毫無作用,她把自己的脖子都撓出去了,最後實在忍不住還是開啟門閃了出去。
卻說蓮花庵尼姑所在的禪居都在一處,妙通嗅到的氣味,庵主常慧也聞見了,不過她聞到的卻不是羊乳味兒,而是一股果子蘭的清香。
那都是快兩百年前的事兒了的香氣了。彼時她還不是蓮花庵的女尼,而廣渡寺如今的主持玄真和尚也還只是個沙門的小和尚。
小和尚血氣旺盛,又從沒見過女人,于山下一株果子蘭下遇到避雨的常慧,竟然譜出了一段戀情。可惜玄真做不到不負如來不負卿,他最後大徹大悟還是跟著他師傅走了,卻留下常慧一人。
常慧也是有緣,遇到了蓮花庵的真圓師太渡化了她,如今也快兩百年了。壓在心底那麼長的歲月都未曾想起的香氣這會兒去突然襲上心頭,更別有一番滋味。
側頭。
第93章
且說就在常慧走出禪居時; 埋頭不知在演算什麼的梵無音也擱了筆,面無表情地往白得得禪居的方向側了側頭。
龍世基在龍族密室裡有些沉不住氣了; 鼻尖一股幽香繚繞,就像今日聞到了的風中送來的了因小尼姑的香氣,沁人心脾,叫人恨不能握住她的玉兔兒於手裡細細把玩; 在嘴裡細嚼慢嚥。
光是那衣衫不整、若隱若現的橫陳玉體便已經讓龍世基開始有出醜的跡象。雖然現在的場合容不得他露醜。
龍世基畢竟警惕,他們此刻是在龍族的地下密室,深達百米; 怎麼會無緣無故聞到香氣,還在談正事的時候產生那種念頭?
“爹,你有聞到什麼味道嗎?”龍世基突兀地出聲道。
龍建言愣了愣; “沒有,有什麼不妥嗎?”
沒有麼?可龍世基覺得鼻尖的那股是那麼真實和清甜,他父親怎麼會聞不到。龍世基努力地剋制了片刻,但腦中慾念交織; 又有些懷疑是不是有人在作祟; 最終還是起身道:“爹,我外面還有些事要處理; 我先出去一下。”
龍建言皺眉看著明顯心浮氣躁的龍世基; 又環顧了周圍的長老一圈,不悅地道:“世基。”
原以為喊一聲對龍世基就是當頭棒喝; 哪知龍世基卻已經急迫地開始往外走; “爹; 我去去就來。”
至於去哪兒龍世基自己也不知道,也不管那後面一屋子的人都在看著他。他只知道自己迫切地想要見到那小尼姑,邪念迭起。
白得得可不知道自己這一次突破會引發那麼多人心底的騷動,她這會兒正努力剋制自己的騷癢來著。
可無論是在地上打滾,還是用冰水潑自己,甚至將自己冰凍起來都沒有辦法止癢,心裡空蕩蕩的,身體也空蕩蕩的,似乎需要什麼東西來填滿。
白得得實在忍不住了,腦子裡卻不由自主地想起容舍來。他那張毫無特色的臉看起來居然像是被鍍上了溫暖的光,讓人忍不住想靠近。
白得得這才想起正事兒來,她這一次突破完全就是為了去鬼淵找容舍,又想起他那隻傻鳥居然叫自己草包,而容捨本人似乎對她的本事有些瞧不上,白得得深吸一口氣,給自己鼓了鼓氣。
又想著對付癢的辦法,最好的就是轉移注意力。可是這件事知難行易,癢本身就抓住了她幾乎所有的注意力。
白得得努力地想了想,總算從癢麻中抓回了一絲清明,若論分神再也沒有比凝結日月精華更分神的事情,所有的元神絲都能調集起來。
白得得用了極大的意志才剋制住了身體的悸動,而抽出了一根元神絲,一旦事情開了頭,接下來就好辦多了。
索性白得得的禪居有個小小的後花園,畢竟都是貴客,住處安排得都不差。她費力地將自己挪到園中去捕捉空中的日月精華。秋原域無論是靈氣還是日月精華都要比東荒域濃厚得多。
不過這一次白得得捕捉的日月精華她並沒有收集起來,而是反哺給了陰陽修容花。白得得不是傻子,可從沒聽說過別人突破會有這種騷癢不堪的經歷,顯然都是陰陽修容花作怪。
白得得也不知管不管用,反正拿陰陽修容花喜歡的日月精華去賄賂它肯定沒錯。沒想到還真是歪打正著,被她給碰對了。
陰陽修容花的每一次突破都需要陰陽和諧,白得得的腦子對這方面是還沒開竅,所以壓根兒沒想到自己的靈種會是“淫邪之物”。而日月精華也算是蘊含陰陽二氣,好歹能暫時彌補低階段陰陽修容花的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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