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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不會吝嗇不言。”
這一路開車駛向行壹家的路上,易鹹顯得有些沉默,他不知道此事該從哪裡說起,追溯其源頭,那真是說來話長了。
行壹到家後為兩人都添了一杯茶,她看著沙發之側不知從何說起的易鹹,“有話直說吧,你總不見得還想考驗我,讓我先判斷你身上發生了什麼。”
“考驗的不是你的眼力,而是你的定力。”
易鹹說著就伸手摸上了襯衫的第二粒紐扣,“眼見為實,你看了應該會明白。所以,你不介意吧?”
行壹才懂了為什麼要來家裡談比較合適,適才在餐廳裡總不能直接寬衣解帶。而看著易鹹修長的手指摸著黑襯衫的扣子,她緩緩點了點頭,要相信她的定力一向很好,閱屍閱鬼無數也不介意看看活人的赤。裸上身。
“六月中旬天完全不冷,你在屋內做這些也不會被風吹得感冒,所以你儘管繼續。”
“好,那我也不客氣了。”易鹹說完就慢慢解開一排紐扣,他真不是故意放慢動作,只是對著行壹做這些難免就手指不太靈活,“第一次難免不熟練,還請別嫌我手笨。”
這時候誰還嫌手笨,注意力都不放到了衣服後面的胸上。
行壹原本還帶著一絲微笑,但看到易鹹心口處模糊的黑色印記,她就立即眼神一凝。如果說之前周彤彤後頸的蝴蝶刺青因為在被艾倫剝皮後洗了一半而不夠清晰,易鹹心口處的這一個古體鹹字模糊得原因絕非人為地主動洗去。
當行壹親眼見到模糊的印記就明白易鹹猶疑著不對她提起此事的原因了,因為術士作法也分可為與不可為,有一些禁術需要施法者付出極大的代價,誰讓逆天而為必遭天譴。“以煞陣邪,敢做這件事的人想來付出了極大的代價。”
“我也不太清楚,玄渠和尚為我刻下此物後,據說他是修養了十多年才康復。”
易鹹正因明白其中的風險,他才一直沒有對行壹提起此事。原本以為一事不煩二主,玄渠和尚能夠找到後續的解決方法,誰想到天不從人願。玄渠圓寂之後,除了行壹之外,還真找不到一個有本事又信得過的術士,坦言其中前因後果。
“事情說來話長了。據我父母說,我出生之後就特別容易招惹古怪的存在,家裡時不時就多了奇怪的聲音,母親在坐月子的時候還見過一些黑影。家裡想了很多辦法,而後找到了玄渠和尚,他為我取名為鹹並定下了以煞鎮命的方法。
直到十四歲之前,我都以為心口的是胎記。那時候它看上去就是一個黑色的圓形圖案也沒有顯出鹹字。因為跳級我比同齡人早了兩三年就上了高中,十四歲高一那一年,學校組織去城郊軍訓。
在軍訓基地裡,我遇到一個外校的女生,我只是回答了一句禮堂大廳在哪一棟樓裡,不過一面而已,當天夜裡我就昏了過去。”
易鹹說得極其簡單,而他並不願意去回憶那段過去,因為他的青春歲月並沒有太多的快樂。
在十四歲之前,雙親沒有說出為何不讓他讀自己感興趣的書,直到那一年事發,才猛然說出了他的體質特別,就是與傳說中的唐僧體質很相似。
妖魔鬼怪頻繁地靠近都是想要從他身上得到好處,玄渠和尚下的封印以煞氣蓋住了命格,然而下印時他還是嬰兒不能承受太過的煞氣,需要等到長大後觀察身體情況的變化。
“這世界上可怕的不只是妖魔,總有那樣一小部分人,以愛為名,完全不懂得己所不欲勿施於人的道理。在我昏迷之後,父母與玄渠和尚都趕來了,這才知道是中了蠱毒。蠱蟲想要進入心臟時與封印的力量對沖,我就倒黴地暈了過去。下蠱的就是那個我事後才知道名字的女生,刀芷蘭解釋說她是一見鍾情,才會少不知事地放出了情蠱。”
易鹹根本不相信這種見鬼的一見鍾情,他才不要這種蠻橫無理的愛情。尊重一個人是任何感情的前提,沒有這個前提就不必去談之後的一切。
“比起一眼看中我的臉而生情下蠱,玄渠和尚與我都覺得刀芷蘭可能是看中了我的體質。那件事改變了我的生活軌跡,為了遠避紛爭,玄渠推算出我必須斬斷與一切羈絆,獨身來到紐約以十四年為期限,慢慢讓煞氣融入身體,才能有命好好活下去。”
行壹從這些話裡已經能推斷出一個梗概了,易鹹來到紐約之後的故事就不再與離奇之物有關,但是紐約容不下眼淚,而華爾街只相信金錢,他一步步走到今天並不容易。
“玄渠和尚為你刻的印記有七分奏效了,反正我是看不出你有著供人滋補的體質。煞氣入體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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