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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壹與易鹹都對準了剛才插入的兩個鐵鉤丟擲了吊環,兩人堪堪被吊在了半空中,雙腳與竭力躍起的鱷魚嘴差了一個鱷魚腦袋的距離。
水潭中的三條白鱷魚很是不甘地幾次三番又跳躍了起來,可惜都差了那麼一些沒有能咬到看中的獵物,其中一條一尾巴洩憤般地戳穿了充氣筏。
既來之,則殺之。
兩人沒有憐香惜魚的打算,都走到這一步沒有回頭路,難道還要充作什麼珍惜動物保護人士,與這些白鱷魚先講道理?那麼鱷魚肯定會說讓它們吃了是硬道理。
“我想鱷魚妖從鱷魚進化而來,它們的眼睛也還該是致命的弱點。如果想要擊殺鱷魚妖的話,攻擊它們的眼睛是首要選擇。”
易鹹說完與行壹就都摸出了幾把小刀,十分精準地對著繼續朝他們進攻的三條鱷魚眼睛投擲而去,力度之大極有可能對穿了鱷魚的頭。
‘呼——呼——’淒厲的叫聲被轟鳴的水流聲掩蓋住了,只能聞到血腥味瞬間彌散了開來,卻又很快就隨著湍急的水流而變淡了。
三條鱷魚的腦袋並沒有被對穿,但被一整把刀都沒入了眼球,可想而知它們是如何疼得滿水潭打滾。
“遇到了落單的鱷魚並不是壞事。這三條看起來都該是外圍小弟,而有了它們,我們也能做一把偽裝者。”
行壹忽然靈機一動,想假借鱷魚的氣息掩蓋住他們的活人氣息,而水中的三條鱷魚終是因為腦部致命傷也無力掙扎死去了。
兩人跳入了下方水中。
行壹急速遊在水中就把兩條鱷魚開膛破肚,在它們的心臟上用它們的血畫了一道符籙,把其中一顆交給了易鹹。“原諒我真沒學過太多這種禁術,我們能擁有鱷魚的氣息不超過半個時辰。我是說不超過一個小時,希望在那之前能夠找到人。”
“希望其他鱷魚們的智商不要太高。”易鹹將這顆鱷魚心放到掛到了腰間的小袋子裡,“第一次佩戴如此古怪的香囊,這感覺還真是有些難以形容。”
大自然實則殘酷,弱肉強食,有時不是被殺就是殺了對方。
行壹認同地點頭,她也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只能說非常之時行非常之舉了。他們還要繼續深入西北角,希望還能找到活著的保澤欽與謝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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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保,我覺得好冷。”謝祺抓一手緊了胸前的玉牌,一手握緊了保澤欽的手,兩人蜷縮在了一塊大石上。
兩人來不及去想為什麼會一腳踩空就毫無防備地跌入了下水道,只見一條白鱷魚張開大口想要吞了他們。在千鈞一髮之際,謝祺脖子上的玉牌爆發了一股金光,攔住了鱷魚的血盆大口。
那時根本顧不得為什麼會有金光,兩人已經順著水流拼命朝前游泳了。
但是地下根本沒有光,他們也完全不知道該往哪個方向逃,只有身後轟鳴的水聲之中似乎夾帶著鱷魚的憤怒叫喊聲,警告著他們這是直接來到了白鱷魚群聚的地盤。
不知遊了多久也不知是否逃錯了方向,因為漸漸體力不支,他們只想找一個安全的地方先歇一口氣。
正在謝祺雙腳一軟時踩中了一塊巨石。他已經沒力氣去想下水道里怎麼會有一塊巨石,就與保澤欽兩人擠著坐在了巨石上。兩人相互鼓勵著不能睡著,要相信他們一定能夠從下水道里游出去。因為根據水流簡單粗暴地分析,逆流而上是肯定可以抵達地面。
保澤欽也覺得很冷,這些下水道的水不只冷而且腥臭,好在沒有再聽到鱷魚的聲音了。
“不是說可以望梅止渴,我們可以想一些熱的事情。記得高一軍訓的時候就很熱,我們班的那個教官特別嚴格,非要我們在太陽底下訓練,不像隔壁班級在樹蔭底下訓練。大學也有軍訓,不知道我們去的學校是大一軍訓,還是大二之前的暑假軍訓。經過這一次,我再也不覺得任何教官嚴格了。”
“對,出去之後,我就能吹噓我是逃得過白鱷魚的男人了。”謝祺說著感覺到腳下石頭的冰冷,他們可能在這裡困了三四個小時了。如果真的能夠離開,他恐怕一輩子都不願意提起這段不堪回首的經歷。
保澤欽舔了舔乾涸的嘴唇,儘管他們四周都是水,但他不可能去喝這些水,否則根本不知是怎麼死的。黑暗真的會讓人胡思亂想,累死是死,被鱷魚吃了是死,淹死是死,餓死與渴死也是死,他們兩人到底會先怎麼死?
“棋子,剛才逃過那一口都幸虧有你的掛牌。好在你這玉看上去不值錢,沒讓那些綁匪順走,否則我們已經成了鱷魚的食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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