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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證明,他與墓主人相處過一段時日。你覺得哪一種更加滲人?”
易鹹感受著拂面而過的夜風,都怪他的豐富聯想力讓他猛地有些反胃。
“難得我們不在奇怪的事發現場,也不是在趕往事發現場的路上。趁著月色正好能夠坐下來品嚐一杯冰淇淋,你確定要我承認這種重口味的答案,秦健是第二個慕容熙?”
慕容熙並不是一個為人熟知的名字,他不是秦王漢武亦非唐宗宋祖,卻也是一位皇帝——十六國時期的後燕皇帝。
慕容熙沒有做什麼大利於民的好事,卻留下了一段讓人覺得驚悚的史實,在他的皇后大斂既訖裝到棺材裡之後,竟是復啟其棺而與交接,真的說不好是否情到深處就成了變態。
“我還沒有確定那個答案。一般進行了魚水之歡,雙方在短期內都會在彼此身上留下氣息,正如肖陸露身上留有秦健的氣息,秦健身上也有一些肖陸露的氣息。如果秦健正對墓主人做了什麼,他的氣場應該會被屍氣與陰氣侵襲,但是目前看來並沒有。”
行壹並不想往那麼離奇的地方想,想當年慕容熙爬入了剛死不久的符皇后的棺材裡,秦健總如果碰了那具墓主人,那就等於是碰了一具起碼有上千年的古屍。這樣再往深裡聯想下去是該為肖陸露捏一把汗,與她同床共枕的人曾經到底與什麼有過交集?
即使行壹見過不少噁心的場面,但也因為聯想到那種可能讓口裡冰淇淋都變了味,沒能忍住嗆咳了幾下。
“看來我們在享用美食時不宜再提這種事情,否則就是我們辜負了大好人生。”
易鹹說著就自然地伸出了手,要用紙巾為行壹擦去了嘴角沾到的奶漬。他也不在意行壹微微一避,還是將紙巾輕輕按了上去,“你躲什麼,是想要做小花貓?”
行壹感覺到易鹹輕柔又認真的動作,易鹹忽而來了這一下終是打斷了她繼續聯想秦健與古屍的八卦故事。這就看著易鹹將紙巾慢慢揉成了團,他還笑著將紙團扔到了桌下的廢紙簍裡。
“貓是會撓人的。”行壹看著易鹹的笑容說到,“你倒是一點而已不怕被撓一臉。”
易鹹聽了這話卻笑容更甚,“我是做好了被繞一爪子的準備。反正我只想養一隻貓,如果她先賞了我一爪子的話,那不知能否看在我沒有怨言的份上,讓我好好擼一把毛?”
“甜甜,你看頭頂的太陽已經下山了,你該知道白天已經過去了。”行壹一字一頓地說了後半句,“所以請你不要再做白日夢。”
易鹹不在意地繼續笑著,“人一定要有夢想,萬一實現了呢?你總不能剝奪我做夢的權利,再說你捨得如此打擊我的積極性嗎?”
行壹與易鹹對視了片刻,她還是仁慈地搖頭了。“好,人有夢想總是好的,就祝願你早日被撓一爪子。”
行壹說完就站了起來,她該去做點什麼,找到破解圍繞在秦健身上的謎團的突破口。
已知被美夢所迷的肖陸露是靠不住的,何況她原本對秦健有了解不夠多。而期待警方查出秦健的行蹤何處有異,恐怕需要耐心等上一段長時間才行,因為似秦健這樣的作風不太會留下可見的馬腳。
比起直接可能會打草驚蛇的直接試探,行壹更想挖出秦健到底都做過什麼。
此前,徐慧穎從民國盜墓的張祿捎帶說到了如今的盜墓黑。市情況。
這一個古老的行當肯定是犯法的,卻還是有人為了利益知法犯法。與小說的描寫相似又不同,真實的盜墓行業漸漸不再遵守古來的行規,而形成了一套新的規矩,比如說有著明確的等級劃分。
位於頂層的掌眼,他有著豐富的專業知識精通考古、歷史、風水,能夠一下就測定墓地所在,卻是從不從顯露在人前。
掌眼將訊息透給了組織盜墓行動的支鍋,支鍋有著廣泛的人脈,正是形象地能支起一口鍋子讓大家有飯吃。支鍋又招來了精通技術活的腿子,還有最底層幹活的下苦組成了一個盜墓小團體。
電影裡拍攝的下墓穴場面往往會透過長長的磚牆甬道,但現實裡是下苦們挖出來的一條土路,所以最怕就是這個小土洞會塌方將人都活埋了。
至於那些有著磚石甬道的必然是皇宮貴族的大墓所有,盜墓界尚且還遵守著不動皇陵的潛規則,努力讓每一次盜墓都不出人命,這可能是踩著法規的底線,或是踩著迷信的界限。
行壹大膽地猜測如果秦健與盜墓團體有關,他扮演的角色很有可能就是不以真面目示人的掌眼。
徐慧穎也說了古董行業的水。很。深,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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