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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嘴唇輕輕地蹭到了他的手心,好像貓兒伸出舌頭軟軟地舔了他,嘴唇有點溼,潤了他乾燥的掌。
他摸了摸她的臉,摸了摸她的唇,手向下滑去,又摸了摸她的脖子。
“駿哥……”蒼夏跟只貓兒一樣軟著聲音叫他。
她幾乎沒有這麼溫順過,讓人一猜就能猜到她此時的居心不良。
魏沈駿朝她挪過去了些,攬著她也湊近了自己幾分,等著兩人的呼吸已經不分你我時,他抬起蒼夏的下巴吻了吻她。
吻了唇角,吻了唇邊,吻了上唇,吻了下唇。
蒼夏任由他親了好幾遍,又輕輕喊了他一聲“駿哥”。
他沒回應。
蒼夏湊過來親了親他下巴,又親了親他喉結,但始終不說別的話,只睜著一雙貓兒眼睛看他,看著他。
那雙眼裡誰也沒有,只有他。
炙熱的目光差點燒化了他。
魏沈駿心想,他今晚絕壁是中了狗比蒼夏的陰謀詭計,看傷是小,開房是大,搞不好出校門的那一刻狗比蒼夏就已經想好了,這一晚……不會那麼簡單地過去。
而他也是失策,還把自己當以前的男的,天不怕地不怕,還跟長把兒的女人睡一床。
“駿哥,你不是問我為什麼當初會選你嗎?”蒼夏忽然開口。
魏沈駿這會兒心思不在那個問題上,眼睛已經瞟到床頭櫃那個收費的紙盒子上了。他漫不經心地“嗯”了一聲,讓她說。
蒼夏的手攬上了他的腰,親吻上了他的鎖骨,看著他一上一下的喉結,笑了笑:“我第一次看到你的時候,就在想,你這樣長得好看但嘴死臭的傻逼男人要是說甜話來會是什麼樣子,我就想了一下,就覺得……”
“覺得怎麼樣?”魏沈駿抓住她亂摸的手。
蒼夏不說話,抬起頭彎著眼睛看他笑:“那你得先說個甜話,我才能告訴你。”
魏沈駿喉嚨有些發緊:“說什麼,說……我想讓你搞我?”
了不起的臭嘴。
了不起的甜話。
話說到這份兒上了,蒼夏就知道,她百步穿楊一步登天的時候又要到了。
第二十九章
作為一個幾乎要癌變的直男;魏某人的大男子主義在生活中的每一處都體現的淋漓盡致。
明明胳膊受了傷不方便,他非要自己脫衣服;明明下邊兒躺著享受就可以,他非要在上面當大哥;明明臊得皮肉緋紅,偏偏還要一嘴一個“騷|貨”地調戲蒼夏。
“爽嗎?”魏某人冷酷問道。
蒼某人想說“爽”,覺得這樣說太騷太浪,說不爽,又對不起魏某人的功勞苦勞,便道:“尚可,繼續努力。”
魏某人心想這他媽才尚可?車都開到高速路上了還不夠,難道還要給一場極速飄移才行?
貪得無厭。
年輕人最不缺的就是熱情;尤其是對於性的熱情。
剛開始還未能擺脫羞怯之心時,性的衝動來源於曖昧、好奇、禁忌、羞澀;或是一種滿足他人的慾望。這時的性是伊甸園的蘋果;它的味道是酸是甜不重要,重要的是“想吃”。
而一旦打破了禁忌;破除了好奇,熟知了這個過程,那麼追求的東西就變了。
至於變成了什麼;這兩個年輕人並沒有想過。
他們只知道此時此刻自己的衝動是與眼前的對方合二為一;是接納彼此;是相擁親吻,是此刻永恆。
每一分每一秒,都大腦空白,都是極致的愉悅。快樂的是大腦還是身體;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快樂。
最後一次勝利會師後,這場萬里的長征終於結束了。
作為長征的領袖人物,魏沈駿在收拾好自己後就沉沉地睡去了,而躺著享福的蒼夏,一夜都沒闔眼。
不是不想睡,是睡不著。
魏沈駿又團成一團縮在被單裡,被她挖出來擺好睡姿。她看他身上出了薄汗,拿遙控器開了一點兒空調。
不一會兒空氣涼了,魏沈駿皺著的眉頭就鬆開了一些。
蒼夏對著他側躺著,看著他睡得呼呼的。他的頭埋在她的頸窩裡,鼻息一下一下地噴在她的鎖骨處。
跟上一次一樣,他睡得並不是很安心,也看起來沒有之前放肆的時候那麼瀟灑爽快,鼻子裡時不時地發出不舒服的哼哼聲,然後擰來扭去地要換個方向睡。
蒼夏看他要轉到另一側,就用胳膊和腿把他錮住了。他那側胳膊還傷著,正要側過去怕不是要疼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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