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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望海涵。店裡的損失都由在下賠償,這些銀兩你先拿著,如若不夠再來找我。”
掌櫃慌忙的搖搖頭:“夠了夠了,只是,公子您的朋友每天這麼鬧下去我的酒樓也不用開了,您能不能勸勸您的朋友,不要再打了啊。”雖然他很開心每天收到金條,但是最近幾天他的顧客明顯少了一些,再這樣下去估計就要關門了。
“好。”懷衣點頭,清雋的臉上看不出喜怒哀樂,似乎無論發生什麼,他都是從容淡定的那一個,不受紛擾,不踏凡俗,不理塵事,不受牽連。他是最超脫事外的鳳凰謀士,是最心如止水的懷衣上仙。
掌櫃無奈的搖頭嘆息,終是什麼話都沒說的走了。
舞邪塵避開雲襄揮過來凌厲的一掌,黑袍鼓起宛如飛騰的獵鷹,因為顧忌著這是人間不便使用法術,只好咬牙切齒的瞪著雲襄,一副要把她生吞活剝了的樣子。
“邪塵,不要胡鬧。”見舞邪塵還要打,一直未出聲制止的懷衣語氣淡淡的說道,雖是尋常的話,卻帶著不容忽視的威嚴。
“我胡鬧?臨止你怎麼不說她胡鬧啊,明明是這個死丫頭無理取鬧在先。”舞邪塵氣的直跳腳,眼裡迸發著強烈的不滿情緒,似對懷衣的控訴。
雲襄得意的靠在房內的柱子上,朝著舞邪塵輕佻的吹了聲口哨:“死人臉你能和我比麼,也不嫌丟人。”
舞邪塵一張臉迅速漲紅,他覺得自己胸口處有一團烈火,燒的他心肝脾肺腎一個比一個疼。千里迢迢跑來華州找臨止喝酒,竟然發現這個死丫頭跟在臨止後面,是個麻煩精死丫頭就算了,竟然還是那個西鑰狐狸的親妹妹,果然是一樣的討人厭,到哪裡都有他們兄妹倆,簡直是陰魂不散。
“西鑰姑娘,我代邪塵向你道歉,他性子有些頑劣,得罪之處還望姑娘海涵,莫要與他計較。”懷衣目光對上雲襄,朝她微微的點頭,隨即那清淡寡漠的語氣就在房間內響起。
房內一時變得極為安靜,懷衣的話,意思很明顯,舞邪塵是他的朋友,他雖是指責他,實際上卻是維護,而她西鑰雲襄,於他眼中不過是一個外人,他可以出言斥責他的朋友,卻不會對一個毫不相干的外人多加責怪。
雲襄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她支起歪斜的身子,無視舞邪塵那囂張得瑟的壞笑,目光牢牢地定在懷衣身上:“原來我在你心裡,只是個外人,那你那日為何又要回來尋我?”
“那日不管是誰,我都會那樣做。”懷衣清冷的聲音似帶著蒼山上的雪寒之氣,又含著瑟瑟秋葉滾過的無邊孤寂。
原來,他不是待她特別,是她自己看不清,分不出,摸不透罷了。只是心有不甘,她素來性子熱烈,凡事總要追根究底問個明白才行。
“是嗎?這麼說不管是誰,你都會送她小糖人,都會給她做花盞對嗎?”雲襄走近懷衣,豔麗高傲的臉上揚著一道明亮刺眼的笑意。上元節那晚之後,懷衣親自做了一盞精緻玲瓏的花盞給她,說是那晚他無禮行為的賠禮。
其實她哪裡會覺得他無禮,只是當她拿著那個花盞時,平生第一次有一個人讓她覺得好氣又好笑。
舞邪塵聞言一驚,難以置信的看著懷衣,他竟然送這個死丫頭小糖人?還親自做花盞送給她?他都沒有收到過臨止送他的西,這死丫頭憑什麼把好事都佔了!
“事出有因,無奈之舉。”懷衣從容不迫的說道,目光依舊是古井般的沉靜浩冽。簡簡單單的八個字,撇清了他與她之間所有的旖旎,將那還沒來得及抽枝開花的感情,斷了個乾淨徹底。
“臨止!”舞邪塵一聲驚呼,打斷了雲襄和懷衣兩個人靜默無言的凝望,兩個人同時側頭看了過去。
舞邪塵手裡抓著那隻方才飛進來的千音鳥,俊美的五官扭曲到了一起,重重的撥出一口氣,舞邪塵語氣很是嚴肅凝重的說道:“祈回出事了。”
懷衣眼裡劃過一道訝異,他望著舞邪塵手裡的千音鳥問道:“何事?”
“祈回他跳了十殿地獄,我現在要趕回去,你和不和我一起?”舞邪塵放開那隻鳥,千音鳥撲騰了幾下翅膀,快速的飛走了,剛才那力道差點沒把它捏死。
懷衣搖搖頭,沉聲道:“你先回去,我在華州還有事。”
舞邪塵看了一眼沉默不語的雲襄,朝懷衣點了點頭,轉身瞬間一道光芒閃過,即刻消失的無影無蹤。
時間對於等在十殿地獄的眾人來說,一分一秒都是刻骨的漫長和煎熬,離雨秋暝和祈回跳下去已經三天了,十殿地獄那麼大,危險重重惡鬼擋道,也不知道雨秋暝有沒有找到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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