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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斐羽有些遲疑,心裡咬牙切齒的詛咒舞邪塵的翫忽職守,什麼時候出去玩不好,偏偏挑了這樣一個時機,簡直是自找死路。
“大人,在二皇子寢殿發現這個。”那個冥兵適時的出現,打破了方才有些詭異的氣氛,斐羽心底暗暗鬆了一口氣,見綏真的目光朝冥兵手裡的東西望了過去,走上前拿了過來。
“這是。。。天帝的手信?”斐羽看著那張紙,有些茫然不解,有些不敢置信。綏真聞言,一把將紙扯了過去,待看清紙上的內容後一雙秀眉也是深深的皺起。
折瀾星君接過綏真遞給他的信,看完了眼裡劃過一抹深思和疑慮,挽姜好奇的湊過腦袋,待看清了信上寫的內容後驚的愣在原地,那個字跡,分明是她父君的,可是,父君又怎會害二哥呢?
“這封信,你從哪裡找到的?”折瀾捏著那封信問那個冥兵,現場的氣氛相當凝肅令人窒息。
“稟星君,這是屬下在二皇子的枕頭下的錦囊裡找到的。”冥兵早已被此時的冰冷氣氛嚇得瑟瑟發抖,聲音都打著顫兒。
又是半晌沉默,所有人都對那封信吃驚不已,顯然不能接受這個事實,可白紙黑字就在眼前,叫所有人不得不信。
“這件事不準說出去,回仙界再說。”最後,是冷著一張臉的綏真下了命令,眾人都沉默的點點頭,除此之外,也沒有其他辦法了,比起這個,他們現在更關心祈回的狀況,十殿地獄那樣恐怖的地方,光是聽名字就已讓人聞風喪膽,更遑論是去了那裡,如今祈回生死未卜,他們一群人更是揪心無比。
華州一家酒肆,一樓人聲鼎沸熱鬧極了,說書先生在那裡吐沫橫飛的說著才子佳人的風流韻事,眾人皆聽的津津有味議論紛紛。當所有人在聽到二樓雅間裡響起的那聲響亮的瓷器摔碎的聲音時,一樓大廳一瞬間變得極為安靜,大家把目光投向了掌櫃。
掌櫃坐在櫃檯後面正手指飛快的撥著算盤,聞聲也只是慢吞吞的瞟了大家一眼,臉上帶笑話裡輕鬆:“諸位繼續,繼續哈,沒事。”說完拿起那個金燦燦的打算盤一步一晃悠的走上了二樓。
真是天上掉餡餅啊,掌櫃笑的合不攏嘴的朝雅間走去。自從三日前那三個人來了,他店裡每天都會上演這麼一出摔盤子摔杯子的戲碼,起初他還擔心他的損失慘重,可那其中一位素衣清雅的公子每回都會給他幾個沉甸甸的金子,他哪裡還有什麼損失,他現在巴不得他們每天都來摔盤子,最好多摔幾個。
第十三章 十殿地獄回
舞邪塵一臉扭曲的磨著牙齒,氣的臉紅脖子粗:“你大爺的,死丫頭你再扔一個試試,別以為你是母的老子就不敢揍你。”
“呸。死人臉你別這麼無恥不要臉,本姑娘還怕把你打的滿地打滾跟我求饒喊祖奶奶。”雲襄甩手四個青花瓷盤扔過去,站在椅子上雙手環胸趾高氣昂的看著狼狽躲避盤子的舞邪塵。
懷衣安靜的坐在窗邊看著外面的景色,不緊不慢的喝著茶。
“死丫頭,你快點給老子道歉,否則今天休想走出這個門。”舞邪塵一個利落的翻身避開那個迎面襲來的盤子,再一個漂亮的勾腳將歪倒在地上的椅子提了起來,然後一屁股坐了上去,跟個大爺似的抖著大腿斜著眼睛看雲襄。
雲襄踢開桌子上杯盤狼藉的一堆盤子,站了上去居高臨下的俯視著舞邪塵,笑的張狂:“可以。你先來喊我一聲祖奶奶聽聽。”
舞邪塵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擼起寬大的袖袍就欺身上去,口中怒氣衝衝的嚷嚷著:“老子今天不打的你滿地找牙老子就不叫舞邪塵。”
“我知道,叫祖奶奶唄。”雲襄不怕死的回了一句。
兩個人最終還是乾柴碰上了烈火,咳,不是,是天雷碰上了地火,轟轟烈烈的打了起來,一時間場面真的是混亂無比,厚實的圓木楠桌已經犧牲成了一地殘渣,飄逸的簾幔也變成了一道道細碎的布條,無比淒涼的落在地上,還不時的被激戰中的兩個人踩上一腳。
面對如此情形,懷衣依舊從容不迫的坐在窗邊看著風景喝著茶,任他們兩個打的天翻地覆屋震地搖,他自巍然不動,閒看窗外雲捲雲舒。
掌櫃苦著一張臉扶著那扇被打的半破的房門,年老的身子有些經受不住打擊在顫顫巍巍的抖著,聲音略有不穩:“兩位客官,莫要動手啊,凡事好商量啊。”
然而那兩個人只顧著打,絲毫沒注意到他。懷衣這時放下杯子,站起身舉步從容的走到掌櫃的面前,從袖子裡掏出幾個金條放到他手裡,聲音溫醇:“多有冒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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