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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負的責任。”
“我回來了,瓦姬特回來了。勇敢英明而又富有仁心的納爾美爾,也應該回來了。”
“這一次,我們兩個一起戰鬥。”瓦姬特眼睛裡就像盛滿了星光,溫柔地閃爍著光芒,“相信我,好嗎?”
這樣的瓦姬特是他從沒有見過的,她在他的記憶中,總是帶著一種不知世事的天真,冰雪聰明卻對於人性的惡知之甚少。而現在,她似乎成長了許多,也變得越來越吸引他。
納爾美爾閉上眼睛,過了好一會兒才緩緩睜開眼睛,拉起她的手輕輕落下一個吻,“如你所願,我的愛人。”
“只是為了令我安心,請讓我的人跟著你去。”
瓦姬特顯然沒有想到納爾美爾這麼好說話,她已經做好了跟他爭辯說理的準備,卻沒料到他竟然這麼容易就同意。來自愛人的理解、信任以及支援,有時比單純充斥著佔有慾的愛意更珍貴,令人感動。
納爾美爾取下了他脖頸上掛著的一枚荷魯斯護身符,放在瓦姬特的手心,“你去白城西北方向,那裡有一個掛著紅色木牌的房子,他會在那裡等你。若你有任何需要,都可以告訴他。”
“這湖水之下有一個通向尼羅河的暗道,你可以從那裡過去。”納爾美爾將手放到瓦姬特的脖子上,將她壓在小船的邊緣,“記得回來。”
他扯下王冠上的黃金荷魯斯,最後狠狠地吻上她的嘴唇,將她壓進水裡,“去吧。”
瓦姬特落入水中,隔著盪開的水波,看著一滴滴鮮血落在水中,逐漸變淡變淺,那是黃金荷魯斯劃破納爾美爾手臂流出的血。
她扭身,長腿化作蛇尾,往湖水深處游去。
“陛下您怎麼了?”
看見這邊的動靜,這次南宮燕也等不了,跟著一起過來了。尤其是她聽說,納爾美爾竟然將王冠給那個侍女戴了,難道那個侍女是那個人?!
她的目光移到納爾美爾還在流血的手臂,忽地覺得渾身冰寒,一雙凝結了寒冰似的眼睛看著她。但只是一瞬間,那眼睛的寒冰就消融了,熱烈的陽光照在湖水上波光粼粼,猶如金子流淌一般,法老的微笑就像那帶來光芒榮耀的太陽,那樣溫暖令人心醉。
南宮燕甚至覺得,在那雙眼睛中,自己就是世間的唯一。
“瓦姬特,做我的王妃吧。”
南宮燕聽到那個名字,原本要露出的微笑有些僵硬,不,不對,她要的不是這個。“您或許叫錯名字了?我叫南宮燕。”
“你只是失去了記憶而已。”納爾美爾語帶憐惜,“我的王妃自始至終只有一個名字,那就是你,瓦姬特。”
“現在你回來了,我想下埃及的人民聽到他們的蛇神回來了,一定很願意接受上下埃及統一這個事實的。”
“如果是你的話,亞里斯一定也很願意接受下埃及的人民。”
納爾美爾的話是那麼自然,又是那麼令人無法反駁,在他溫柔的目光下,南宮燕喉嚨被堵住說不出話來。就這樣吧,現在只能先委屈大祭司了,只要她成為了法老的王妃,她再補償他。
或許,也不用補償,只是一個劇情人物罷了,南宮燕無情地想道,
“您說的太突然了,我都還沒有做好準備。那位侍女呢?您的手又是怎麼了?”
“她,死了。”納爾美爾的神情十分冷酷無情,“妄圖以卑賤之身欺瞞法老,事敗之後垂死反擊,被我賜死了。”
“不過你放心,瓦姬特,我永遠不會這麼對你。你可是我的摯愛之人。”
南宮燕表情有些僵硬,明明覺得自己得到自己想要的,可卻一點也開心不起來。她從未想過一直躲在別人的皮下,看著自己喜歡的人看著這個皮相,愛著別人。
可是不這樣,他不會娶她吧。
人得到了,心總是能一點點得到的吧。
而在白城西北方向的一間掛著紅色木牌的泥磚房傳來敲門聲,門被從裡面開啟,一個溼漉漉的女孩嘴唇蒼白,低聲咳嗽。屋子裡很暗,一隻蒼白地手抓住她的胳膊,將她拉了進去。
“我是法老的人。”女孩自然就是剛從尼羅河游上來的瓦姬特,她身體的隱傷又重了幾分,這令她的呼吸有些費力,“幫我找兩隊人的位置。”
這泥磚房裡有股怪味兒,這怪味兒在瓦姬特看見一個十分大的缸子時就明白了從何而來。那個拉她進來的怪人佝僂著背,開啟了缸子上蓋著的布,濃郁的泡鹼味混雜著一種血和脂肪的氣味撲鼻而來。
怪人忙著做事似乎沒聽見瓦姬特的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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