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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您怎麼樣了?!”岸上傳來著急地詢問聲;一艘艘小船駛進湖中;就要接近這翻船的位置。
聽見聲音,瓦姬特從迷亂中醒過來,一時有些慌亂。就這麼暴露了?
納爾美爾卻將自己腰帶解了;脫下已經溼透的長羅克斯將瓦姬特包裹在裡面,甚至將自己王冠取了下來蓋到瓦姬特的頭上;直接蓋掉了她一半的臉。這樣的話;他自己就什麼也沒穿了。
船被挪開;宮廷侍衛驚訝地看著法老抱著的侍女;他竟然將自己的王冠都給她戴了!這是有多寵愛這位啊?!
既然法老不希望他們看見這位神秘的侍女;他們自然很知趣地留下衣物放到小船上便離開了。
大家原本都以為法老要天天守著那石像終老了,結果先是對那個東方來的白髮美人格外青睞,現在又寵幸了一位美麗的侍女;宮廷侍衛們面面相覷,都覺得今天確實是很不可思議。
納爾美爾將瓦姬特抱進小船,自己也爬了上去,他看見王冠上還在不知什麼時候掛了一朵睡蓮;蓮莖被上面的黃金荷魯斯的彎嘴卡著;蓮花重重地垂下來;擋在瓦姬特的面前。
她端著王冠邊緣把它抬起來,露出漂亮的媚兒眼,沒好氣地瞪著他,“下次不準這麼衝動了!”
結果瓦姬特就看見一個誘人的裸男坐在她面前,好一副美人出浴露鳥圖,她把王冠往眼前一壓,耳尖紅了,睡蓮在半空中搖晃出滑稽的弧線。她當然知道為什麼納爾美爾沒穿衣服,他唯一的那塊布料還在自己身上!
納爾美爾這才慢悠悠地把他們準備的乾淨的羅克斯圍在腰間,用孔雀石的腰帶繫上。
“你是怎麼認出我的?”瓦姬特岔開話題,問出自己心中的疑惑。那個南宮燕跟自己一模一樣,而自己本尊還把自己抹黑得爹媽都認不出,他竟然都沒有認錯?
納爾美爾牽過瓦姬特的手,已經被湖水洗了個乾淨,就像剝去了殼的雞蛋,又嫩又滑。“你的手。”
她或許能模仿瓦姬特的臉,卻絕對模仿不出她的手。
瓦姬特還真沒注意過自己的手,好看是好看,可光憑手就能認出自己,他那短短的幾天是天天都在盯著她的手看嗎?!
這麼一想,瓦姬特不太好意思地抽回自己的手,揪著自己身上*的布料,感覺到岸上那些窺伺的目光,對納爾美爾道,“我現在不能出現在人前,所以要儘快離開這裡。你記得一定不能將下埃及的神廟拆了。”
“你要離開?”納爾美爾聲音略沉。
“有人要殺我。”瓦姬特很明瞭道,她不想給他造成什麼誤會,“我不能露面。”
“你曾經告訴我,你是蛇神。”納爾美爾道。
神,是不死的,自然也是無所不能的,為何還會被追殺?
“要殺我的人,也不屬於這個世界。”瓦姬特已經看出那些人跟這個世界格格不入了,他們擁有的一些武器裝備也不是這個世界能製造出來的。雖然不知道他們來自哪裡,但瓦姬特覺得自己跟他們或許來自同一個地方,她或許也並不是什麼蛇神。
納爾美爾把王冠拉起來,睡蓮摘下輕輕放到她的耳邊,“你認為我沒辦法保護你?”
“納爾美爾我知道你很厲害,但是,那不是公平的戰鬥,差距太大了,即使是傾整個埃及的力量,也不能對抗。”
瓦姬特知道自己的話有些傷人,但她必須給他說明事情的嚴重性。“而我也不會一直東躲西藏,遲早會有一個了斷,現在我希望你能幫我。”
“你想我怎麼幫你。”納爾美爾出乎意料的並沒有流露出身居高位的自負,而是聽進了瓦姬特的話,聰明人對話總是不必解釋太多。
瓦姬特頓了頓,顯得有些遲疑,但還是繼續道,“我想你,纏住那個南宮燕,不要讓她察覺到我已經到白城了。”
“然後呢?”
“我以為這個就足夠了。”瓦姬特覺得若是納爾美爾開口,讓自己跟某個曖昧異性物件糾纏的話,她大概也會不舒服吧。推己及人,納爾美爾自然也會不開心。而且南宮燕不是那種可以敷衍過去的蠢人。
納爾美爾顯然對瓦姬特這個說法不滿意,“那你呢,你準備自己去處理那些追殺你的人?”
“我趕到白城就是想請求你,請盡力做一位真正的法老。”瓦姬特握住納爾美爾的手,“不管如何,這是你的國家,你既然用自己的能力證明你可以擁有整個埃及,那你也要證明你是上下埃及所有人的法老,而不僅僅是上埃及權貴們的法老。這是你的責任,作為一名法老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