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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奚人均露出不以為然的神色,因為龍鷹將話說得太滿了。龍鷹亦非是為自己吹噓,只是希望擴大自己的效益。至少令李智機不敢聯契丹反大周。
樂流忍不住問道:“太醫因何對龍鷹這般有信心?”
龍鷹一字一字緩緩道:“因為龍鷹便是另一個少帥寇仲。”
眾皆動容。
寇仲比千言萬語,更具對塞外諸族的懾服力。
邊石拍腿道:“說得好!難怪那晚國宴時,看著龍鷹將凝豔壓得抬不起頭來,我有似曾相識的感覺。對!從我聽來的故事裡,少帥亦是這等威勢。”
泰婭道:“那個萬仞雨又如何?他用的竟是少帥的井中月。”
龍鷹道:“萬仞雨和風過庭是龍鷹肝膽相照的好兄弟,等若跋鋒寒和徐子陵之於寇仲。”
眾人無不現出被震懾的神色,可見寇跋徐三人威名之盛,在近百年後仍沒有絲毫下滑之象。
龍鷹沉聲道:“今夜絕不會是安靜的一夜,如我所料不差,天明前將有敵來犯。”
樂流大吃一驚,道:“太醫何有此言?”
龍鷹當然不可以告訴他,感應到被人暗中窺伺,只好道:“因為本人精通大六壬之術,掐指一算,即知吉凶。剛才沿河策騎。忽然心有所感,立即起卦,故有此預料。”
丹丹最相信他,駭然道:“太醫言出必中,我們須聽他的勸告。”
另一叫潢軍寧的高手皺眉道:“我們已在本族的地方,誰敢來犯我們?”
泰婭道:“難道是凝豔死心不息?但在塞外如何可以嫁禍給你們呢?”
邊石道:“定是契丹人。”
龍鷹曉得來犯者不是突厥人,因為原因給泰婭說了出來,但也不是契丹人,因為那晚他偷聽到嶽中遷和凝豔的對話,曉得嶽中遷反對凝豔殺害泰婭的提議。現時只剩下一個可能性。即使看來多麼不可能,但當撇除其他所有可能性後,這個不可能成為了唯一的答案。就是來襲者是他們本族的人。
但龍鷹也不可以說出來。
樂流半信半疑,沉吟道:“這處只得一道大河,除此外無險可守,只有掘壕坑,堆土阜一法。”
龍鷹道:“如此我們肯定沒有一個能活著離開。因敵人來攻時,我們已因構築軍事設施疲不能興,如何應戰?”
泰婭道:“太醫有多少把握真的會有敵來襲?”
龍鷹道:“本人有十足的把握。而我們只有一個選擇。就是布疑兵之陣,當敵人以為我們入帳休息,只餘幾個人在四周放哨,而我們則於附近燈火不及處悄悄渡河。我們將大增突圍逃生的機會。”
樂流痛苦的道:“我不是不尊重太醫的預測,可是……唉!”
泰婭問道:“為何先生說即使我們成功渡河,仍難逃被追殺的命運呢?”
龍鷹道:“我們中土有兩句話,叫來者不善。善者不來。敵人深悉我們虛實,其目標是要殺我們一個不留,沒有活口可以回去告訴貴王誰是兇手。所以必在對岸佈下伏兵,以免有人借水遁往對岸,下游的情況亦如此。”
文絲仰慕的道:“原來太醫不但醫術高明,且精通兵法。”
龍鷹向樂流道:“我們中土還有兩句話,叫不怕一萬,只怕萬一。我看錯了,你可把罪責推在我身上。但如果我看對,那就是撿回大部分甚至所有人的生命。”
樂流仰望星空,斷然道:“我給太醫說服了。但我要派出探子,搜尋遠近。”
龍鷹大吃一驚道:“萬萬不可,這麼做只會逼敵人提早發動。”
樂流終現不悅之色。
龍鷹道:“我有個方法,可以證明我的卦象是正確的。”
樂流大訝道:“如何可以證實?”
龍鷹胸有成竹道:“敵人最聰明的進攻方法,是在上游造木筏,趁黑無聲無息的攻來,先以火箭焚燒營帳,令我們成為明顯目標,再以快騎衝擊營地,見人便殺。又在對岸和下游佈下伏兵,將我們一網打盡。”
樂流容色轉白,點頭道:“在這樣的情況下,我們的確沒有還手之力。”
又道:“但如何證明呢?”
龍鷹沉聲道:“只要你派出輕功最好的人,隨我到上游走一趟,我保證在十里之內,可看到敵人正動工造木筏,如此便再不用有任何懷疑。”
泰婭道:“我隨你去!”
樂流道:“好!但千萬不要驚動對方的哨探,否則敵人會提早發動。”又苦笑道:“太醫的信心有強大的感染力,現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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