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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陸湛那年本是風流正當時,和同路的文人騷客整日撫琴吟詩作對,惹得京城的少女嗷嗷直叫喚。
偶然間他與一位不正眼看他的女官相遇後,就像在群花中看到了一顆勁柳,心竅腦殼瞬時全開了。在情心大動後理所應當有很多淅淅瀝瀝的情節發生,但重點是故事的結果是愛而不得,陸湛遂看破紅塵,開始吃齋,預備出家。陸尚書理智潰散幾乎要產生弒子之舉。
沈清濁這個時候一笑道:“陛下,您猜猜看危機時刻是誰把陸湛從佛祖的剃頭刀下奪回來的呦?”
“”怪不得本王的老丈人看我時老有點熱淚盈眶的意思。
傍晚射月問我,要不要叫陸侍郎準備侍寢。我一聽這話整個右腦仁兒就開始疼,算是徹底明白了昨晚陸湛看我的表情為什麼是那樣。
換位思考,一個很要命的施主七手八腳硬把準出家人往紅塵裡拽,就和好色昏君被硬逼著關進全是光葫蘆的少林寺有異曲同工之處啊。當時我是怎麼想的?對,見到衛昀一定要用凌厲的眼神刺穿他。可見
雖然沒召喚陸湛侍寢,但我還是再三叮囑射月,陸湛食素,要好好安排。
待我回到寢宮,看著卿葵在指揮著一群人抬著大箱小箱往這裡搬。我滿眼問號,“卿葵,你這是在作甚?”
“哦,陛下,陸尚書派人送來的嫁妝,說還有幾箱明早再送來。”
我真是陸家人的救世主。T…T
燭光閃閃,我坐在桌前鍛鍊酒量,幾杯下肚後意識朦朧,只覺得萬物美好,我是帝王我最棒,樣樣是祥兆。
話不是說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苦其心志,苦其心志,苦其心志,行拂亂其所為等等。太傅你瞧我多棒,本王會背《孟子》。
“皇嫂嫂皇嫂嫂嫂嫂”一個聲音從閉塞的地方傳來。
我看了看自己的肚子,又瞅了瞅酒杯,搞什麼?我是不是把孫猴子喝到肚子裡去了,醉了醉了,我笑著放下酒杯,準備上床。
“皇嫂嫂”那聲音又傳來,還伴隨著敲擊木頭的聲音,我搖晃著就把幾箱嫁妝一一開啟了。
事實證明,夜裡不宜獨自飲酒,否則容易有奇怪的東西蹦出來。
從箱子裡大變出的一個活人,圍著我上下雀躍嘴裡沒停:“皇嫂嫂我是陸萌啊我最喜歡你了,你有大俠的典範是江湖的楷模,爹爹不要我進宮但是我這麼聰明肯定是要進宮來見偶像的啊,皇嫂嫂我覺得你比瑤姐姐好看一萬倍,我哥真是瞎了狗眼為她出家,呸,嫂嫂你穿這個真好看,皇嫂嫂”
我爬上床,在栽下 身子的那一刻問她:“那瑤姐肯定不會那麼巧姓劉吧?”
“皇嫂嫂你放心,她是劉羅鍋的劉,不是劉備的劉。”
我閉眼前沒來得及開口:他孃親的,劉羅鍋和劉備都是一個劉!
這一定是夢,是一個荒唐的不知今夕是何夕的夢。射月站在我床前準備伺候我上早朝,看著半個胳膊腿兒壓在我身上的少女,我不斷地催眠自己,這是夢這是夢。
著衣裝扮完畢,我定了定神,指著床上哈喇子流了不知多少丈的少女對射月說:“叫陸湛,把這個,那個了。”看來仍是定神不能。
可想而知,我這個早朝度過的有多渾噩,從開始到最後我都沒有再盯過第二個人。
起舞弄清影 56 你的禿瓢為誰剔
午後的御花園,滿是肆意的小風調戲著枝頭剛發的嫩芽。我視線中的這個人,穿著蔥葉綠的華貴長衫,長髮被一根價值不菲的寶簪束著,滿是一種強扮風流的闊少氣息。
那人指拈黑子尋了個位子落棋,抬眸瞅我一眼。
我也落下白子,搖頭嘆道:“沈清濁你真糟糕。你為什麼偏偏不說故事裡的女官是劉瑤?”
沈清濁嘴角勾了百分之零點二的弧度,答道:“微臣不是怕您知道後,覺得人生太奇妙事情太湊巧擾亂了聖心麼。”
“本王現在已經很凌亂了。”
“劉大人在您的感情生活裡東插一槓子西攪一棒子的行為——”
我緩緩拾起他被圍困的黑子,“繼續說。”
沈清濁憂傷地看著棋盤,轉了口風,“所以說可能還是您人品不太好的緣故。”
“滿地都是你碎裂的人品,你也好意思來分析本王。”
沈清濁透漏出一股慵懶勁兒,將黑子輕輕置於棋盤,“誒陛下您說,九千歲是不是玩的還是老花樣?”
我很火大,十分火大,非常火大,沈清濁人生的一大樂趣就是專挑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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