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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開始行進,車伕在外問道:“小姐,現下去哪裡?”
我只好輕咳。
陸萌側頭便嗷呲叫了一聲,一副兔子受驚樣兒的看著我,磕絆道:“皇皇皇皇”
車伕聲音無奈,“小姐,黃鶴樓不是午時去過了嗎?”
陸萌被刺激地開始打嗝,並輕聲道,“皇嫂嗝嫂,您嗝”沒講幾字,她又拍著自己胸口,“一定是錢嗝花太多都出現嗝幻覺了,再吃點”講完她果然又拿起一片桂花糕閉著眼吃起來。
我擠了擠眉心,“陸萌,本王是微服出宮。”
陸萌吞下糕點點頭不迭,“皇嫂嫂嗝我不會講出去別滅我口嗝”
“現下你立功的機會來了,去給本王買個面具。”
陸萌開始翻禮品盒子,從中掏出一個白髮黑顏長了獠牙吐著紅舌的面具遞給我,“嗝”
“本王要半遮面的。”
陸萌找出買錦緞附送的剪刀,沿著面具鼻子部分將獠牙紅舌剪掉,然後扒光白髮,又遞給我,“嗝”
此時我的淚水,一掬怎麼能捧完。
車伕在外喊:“小姐?”
算了算了,我戴好面具,認真地對她說:“現在進宮。衛兵問起的話,就說是陛下跟前的射月姑娘與你碰巧遇見,便一起進宮。”
陸萌扒著車門跟車伕喊:“老王,我要去看我哥,現在進宮。”
一切都沒出意外,順利進宮後,我和陸萌下了馬車朝清寧宮走。
五月正是花紅柳綠之際,蝴蝶蜜蜂採蜜正忙,可宮裡的氣氛卻令人訝異地肅穆,走過的三兩宮女都是用唇語和眼神溝通。那一股壓抑的空氣,帶點冷帶點沉,與高懸的太陽很不搭配。
陸萌突然怔了怔,停住了步子,我詫異抬頭,就瞧見清寧宮門口站著兩人,其一是本王的侍郎陸湛,另一人———雖不敢相信,卻正是中書令劉瑤。如此光天化日之下光明正大的給本王戴綠帽,宮裡的氣氛之所以如此,是因為大家同情又“病”又被挖牆腳的我嗎?
陸湛身著湖色長衫翩翩而立,在看見陸萌時,蹙眉疑惑了一下,“萌萌?”
劉瑤也扭頭過來,眼裡洞察不出任何資訊,我不便多看,只好低下頭。
“那我先告辭。”
“好。”
好?陸湛竟然說好?照他性子應該冷淡地從鼻腔發出一聲“嗯”才對啊。我一時覺得有些不舒坦,從頭髮根到腳趾甲蓋都不舒坦,也許是因為夏天要來了,空氣難免有些悶。
陸萌拍了拍我的手背,不知何意。
清寧宮焚著香,比花香更繞鼻。陸湛連我看都沒看,只是喝著茶聽陸萌叨嘮一些廢話,比如府上廚娘的漢子偷人了,比如家裡的白貓不知懷了哪個野貓的貓崽
陸湛有些無奈地搖搖頭,放下茶杯道:“萌萌,話題太迂迴,你容易轉不回來,直接問你想問的吧。”
“哥,你跟她是在門口恰好遇見的吧,是吧,是吧?”她拼命眨眼,簡直快要把眼珠子眨出來。
陸湛毫不在意地輕聲道:“問完了吧,趕緊回去。”
“喂!陸溪竹你不帶這麼玩人的!我都已經問出來了!”
“我又何時說過會回答。”
陸萌一聽就癱坐在椅子上,撇著嘴喃喃抱怨。陸湛用餘光瞧著她的姿態,不經意流露出一絲笑意。
“陛下駕到———”一聲叫喊。
我看見陸湛挨著茶杯的手顫了一下,臉上的表情由驚變疑,疑了剎那,臉上又轉化出薄薄的粉色,似是喜。短短時間,以往的面癱人士就上演這一出精彩,如若不是親眼所見,把沈清濁打死我也不會相信。
…
作者有P話:沈清濁躺著都中槍,哇哈哈哈哈
月明珠有淚 72 唯一的特色是好色
射月皇袍拖地,進來後目不斜視伸出兩指由裡向外一撥,宮女便瞬間全撤,這架勢也忒足了
流言以野狗的速度,似火的熱情,鋪天蓋地席捲長空。她們不敢相信女帝大病初癒見得第一人竟是陸湛陸侍郎。據卿葵說,私下押注在攝政王和沈奸臣身上的人居多,沒想到性子冷清的陸湛竟以黑馬的姿態拔得頭籌,害的許多人將褻褲都輸了出去,大家都異口同聲地表示,這絕對就是真愛,無疑了。
可情況並非她們想象,彼時,我和射月換了裝,然後就離開了清寧宮,這速度比打醬油的都快。那所謂的黑馬陸侍郎,只被當成了一塊背景板,他有他的心頭好,卻在本王頭上種綠草的事兒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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