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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夜晚一切旖旎,本不該發生的事發生了。
小猛含著淚泡躺在晏維的懷抱,捨不得時光流逝,心想:如果師傅在動情之際不在我耳邊一遍一遍地喊“鳳雛”這個名字就好了。
那人一定欠了師傅很多錢。
小猛身著女裝來叫晏維起床,他的頭劇痛無比,只恨自己為什麼要醒來,如果不醒,那便還能與鳳雛在一起。於是,他遷怒了叫他起床的人。
看到小猛後,晏維的眉皺得厲害,他緩緩地說:“從今起,你不是我徒弟。我早也告訴過你,我不收女徒。想不到你以前不僅偷東西,還撒謊。不過,現在知道也不遲。你走吧。”
小猛咬著雙唇半響,然後撂下一句話就走:“如果我真有最想偷的東西,那肯定就是你的心。”
她最想偷的東西,就是我的心?
晏維頭痛的厲害,掀開被子起床,卻看見了令他驚訝的一抹血跡,隨後意識好像模模糊糊地顯現:小猛在他身下忍淚的臉
小猛!
晏維趕緊追出去,在街頭環顧都遍尋不著。
小猛走了,像是陪你走一段人生的道路而已。晏維覺得自己此生註定難以得情。
時光流淌,年復一年。
一日,晏維在火場撿到一個小孩,這回他有了經驗,先扒了小孩的褲子瞧,緊接著自言自語道:“還好是男孩。”
咦,為什麼要說“還好”?晏維自己也不明白。
他教習小男孩醫術,對外宣佈這是他唯一的弟子。在夜深人靜之時,他才問自己:“那丫頭那麼倔,會回來和他對峙這名分的問題嗎?”
結果是,不會。
所以說,愛情這東西,始終都是一場陰差陽錯的路過。
晏維,字難情,米安國前太子,知名遊醫,後定居離國。年二十八時,入夢未醒,卒。
—————————————《紅塵微醉…晏維》完。—————————————
月明珠有淚 71 給本王戴綠帽?
越是荒唐,越是致命,就越是無法抗拒。這晚是最酣暢的一番,用一句土得掉渣的文藝比喻就是:斥盡筆墨也無法描繪出的舒爽。
清晨,公雞未鳴我便醒了,冬陽還在沉睡,眉眼神清氣爽不露倦色,嘴角隱隱掛著幾分夙願得逞的笑意。我沒有多疑,心思全被屋外輕淺的一聲“咕唧咕唧”勾去,那是沈清濁與我通訊的鳶鴿。
這鳶鴿不普通,被訓練地能夠識別他我二人的氣味,即使遠隔千山萬水也能準確將信送達,只因鳶鴿稀有便一直養著被當擺設。宮女瞧它獨特就都很歡喜它,自然投食也頻。我有次路過就生生沒認出被喂得圓鼓溜球的鳶鴿,那次後我與沈清濁商定,不到萬不得已別派鳶鴿送信,否則這胖鳥累死在路上可就太可惜了
我小心翼翼地將衣衫穿整齊,小心翼翼地下床開門,年久失修的木門顯然對不起我的小心翼翼,發出“嘎吱”一聲,我反射性回頭去看冬陽,生怕他醒來,怕此後萬般糾纏綿綿無盡。
老天終究是放過了我,我在院子裡找到了鳶鴿,彼時,它正毫無自覺地站在一段最細的樹枝上,肥嘟嘟的身形壓得樹枝上下顫動,我伸手將這不愛護樹木的圓球抓了下來,取下它腿上的紙條。一鬆手,它又迅速飛上最細的樹枝,上下晃了起來
沈清濁的快信,我開啟就一句話,表達了他深刻的相思———“噢!我的陛下!!您何日當歸啊!!!”
哼,歸,定是要速歸,本王可是要好好審你一番。況,安員外和外邦的交易,只有回宮之後方能徹查。
我跨馬而上策馬奔騰開來,不日便回到都城,在宮門外才突然察覺,我臉上並沒有面具,也身無分文不能在街上現買。
惆悵之際,我聽見錦緞坊的老闆娘扯著嗓門朝外頭喊:“哎呀陸二小姐光臨本店,招呼不周招呼不周。”
是陸侍郎的妹妹陸萌,哈哈,天無絕人之路,老天這條明路指的可真是好,陸家的車伕神色疲憊,坐著欲睡,看來是被陸萌的購買力給折騰慘了。我趁他不注意,就閃進了馬車。
等了半柱香時間,陸萌嘴裡叼著桂花糕,腋下夾著錦緞卷子就掀簾上來了。馬車裡禮品極多,她一時間只顧著啃桂花糕,沒瞧見我。
待她啃完後,覺得自己手有糕點殘渣,便低頭四處找帕子擦。我將一堆禮品中的新帕子遞給她,她伸手接過道了聲“謝謝”,然後抹了嘴,擦了手。
還真是神經比碗粗,陸萌必是嚴謹派人士的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