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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銘傳眯了眯眼,“哦?你是說老夫的九娘子啊,現在約莫著在家下麵條呢吧。往這看,新的。”李銘傳人老脾氣怪,指著自己的官靴認真開了。
其他人一陣唏噓,對剛認識的人致以無限的崇拜,對兒茶致以崇敬的問候與撫慰。
兒茶自小愛才女。
話題終於岔開了,我鬆弛了一下神經,想脫身回溫鸞殿繼續繡花。
起舞弄清影 第二卷 '起舞弄清影'
更新時間:2012…4…6 17:08:15 本章字數:6
起舞弄清影 41 陛下最近怪愁人的
當你以為所有的謠言都到達了一個至高點,不會再有比“昏君淫君變暴君”更過分了的時候,人生會告訴你,無限的險峰還在後頭
比如,我非常無意地聽見了宮人們聚堆這樣討論我———
“你們覺不覺得陛下最近怪愁人的,就為了一個不識時務的侍郎,搞得跟魔怔了似的,天天看摺子看到深夜直到伏案睡著,連陳國派來進貢的美貌外使,陛下連眼皮都沒抬一抬。”
“是呀,陛下伏在案上睡的榮辱不驚,搞得我好心酸,好像陛下只有在夢裡才能事事如意一樣。”
“唉,這後宮事自古就狗血的讓人無語。連皇帝都能被甩,還有沒有天理了。”
“我覺得平民侍郎還是不靠譜,沒有一道聖旨的束縛,拍屁股走人都走得虎虎生風,你們是沒見,陛下後來拿著聖旨到溫鸞殿沒找到人,整張臉都垮了,比以前跟攝政王吵架後的臉還多垮兩成。”
“可是陛下最近和佞臣眉開眼笑,閒了還繡鴛鴦,看樣子不像受了情殤啊,是不是陛下其實不咋喜歡那個溫柔的侍郎。”
“有時候女人的想法和所作所為,不能用常理推測,特別是咱陛下,得反著推,她越笑的美,表明她心裡越流淚,繡鴛鴦和看摺子都是用來填滿傷痛空洞的心靈的,肯定沒錯了。”
對於這種說法,我只能講本王很無奈。
良辰是要回來的,她們哪隻眼睛看到本王被甩了?!
白日,我們一群人在朝堂上湊在一起商談政事,這小班子搞得像模像樣的,端硯還是沒有來,玄璣深沉的眸子和柔和的風骨讓我心裡非常踏實,他站在人群一旁,不急不躁,像是比我都能震住場。
哦,不是像,他本來就是“十三太保”之首,那些人有擅文、擅武、善謀略的;更有拉風、扎眼、騷包的;人人才智雙全、鬼點子死多,都全靠玄璣將他們綜合起來,拔你長補他短。
不過這都是我們小時候的事兒了,我也一直記得,玄璣唯一沒有搞定的就是他的死對頭丁端硯。那個標緻無雙的丁端硯啊。
沈清濁和杜仲這個吐槽神爭執起來了。
他嘰裡呱啦的說了一大堆,表達的意思是他不想暫當刑部尚書,說他過的委實苦逼,要是做這個會報復社會報復人類草菅人命都不在話下。他表示他可以勝任暫當戶部尚書一職,因為他比較喜歡管錢。
杜仲說:“是喜歡‘管’錢還是‘撈’錢啊?”
沈清濁一臉正氣道:“怎麼會,現在這種關鍵時刻我還搞這,那也太沒節cao了,我是那樣的人嗎?我要是真的見錢就心無力手亂伸,我都對不起我名字中的那個‘清’字。”
杜仲吐槽:“我不相信你會泯滅本性,這樣也對不起你名字中的那個‘濁’字。”
你一言我一語唇槍舌劍,搞得其他人都無語凝噎。
突然沈清濁一擺手,“我不跟你說,浪費口水。”雖然他已經浪費很多了,他扭身注視我,帶著略微動容的神情道,“陛下,微臣只是想盡點力,要是真的亂來可是會身敗名裂的呀,對吧?”
我輕咳一聲,“沈卿家,身敗名裂的前提,是你得先有個好名聲。”
沈清濁聽後無語,好像就要放棄掙扎,但還是問了最後一句:“陛下,您確定這樣**我的內心真的沒問題嗎?”
在我和眾人非常明顯地“沒問題”眼風裡,沈愛卿走到了一邊一手扶著高燭臺傷懷,一手支著自己的腦袋,好像不支住腦袋就會掉下來一樣。
我覺得沈清濁的目的就是來娛樂大眾的,鑑定完畢。
大家商討完,準備退朝,“十三太保”裡憨厚正直的李松醇向我靠近了一步,聲音雖輕但是把大家都炸的不輕,“陛下,臣得到訊息,攝政王竟把你囚到少林一年,這也太過分了不是,怪不得臣看陛下清減了許多”
所有人都紛紛向他使眼色,李松醇仍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