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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都結了冰。
冷的渾身掉渣渣的飄回去倒頭就睡,一夜無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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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一天如約到來,早朝上各位朝臣恭敬待命,衛昀沒來,劉瑤也沒來。
等了約半柱香的時候,我示意宣佈早朝開始。
這是我第一次獨自支撐這麼大的場面,若是小時候剛登基的我遇見這情景,絕對能嚇得尿出來。
為什麼他們都沒有長著一張可親的臉呢?
我忍了忍尿意(= =!),從容不迫地拿腔拿調,“各位愛卿,為國cao勞的攝政王終於病咳!一不小心病的不輕,他囑咐本王如期進行早朝。這是本王第一次和各位愛卿沒有隔膜的見面,吾甚感榮幸,也很快慰,本王希望,愛卿們都好生配合著,也算是給先皇點面子。畢竟,我姓離。”
言辭懇切,略帶悲慼,還有皇帝當的比我苦逼的了嗎?求著大臣們配合。
唉,不過,打一棒子前,當然先得灌點迷湯了,最次,也得給人家吃幾塊糖麼。
我開始喂糖,口頭稱讚了一番重點幾個大臣的業績,也許功課真的沒有白做,夸人總算是誇到點子上了,沒有造成張冠李戴的大烏龍。
奉承完畢,也開口賞了些錢財,趁著朝臣們放鬆警惕,我收起掛著笑的臉孔,瞥了一眼沈清濁加深了點勇氣,言道:“功也表過了,那麼現在就進 入重要環節吧。”
玄大人站在人群中,一直用很微妙的眼神瞅著我,我望著他的眼睛,叫道:“玄大人。”
玄揚聽見我叫他,故意擺了下譜,當做沒聽見,但眼睛依舊和我對視。
我用龍爪指著他,鏗鏘有力地說:“玄大人,本王叫的就是你,出列。”
他的鼻子當時有沒有哼一聲,我已經忽略了。我當時是瞬間霸王附體一般,氣壓全場,“罪臣玄揚,你可知錯?!”
玄大人微微躬身,中年身體裡氣流順暢,底蘊宏厚的聲音飄出,“臣,不知。”
我假意癲狂,暴跳如雷,“徐州巡撫李銘傳遲遲沒到都城的原因,難道你不比本王更清楚?!不要以為攝政王不知道此事,一直沒辦你,不過是念你伴朝多年,可你丁點自覺都沒有,私扣朝廷發於徐州的抗旱款項就罷了,怕李銘傳面聖拆穿,你竟然對他痛下殺手!你罪不可赦!!”
我算是知道什麼叫做血口噴人了,我噴的好歡脫。
玄大人依舊很淡定,“臣,不以為這事與己相關。”
我站了起來,眼珠子瞪圓,小臉氣鼓鼓,“李銘傳一路艱難重重,被人追殺毆打,在瀕臨生死一線間,他抓住了兇手的物品緊握在手,直到沈大人帶了救兵搜到重傷的他。愛卿們,在事情不明的時候,就派人下手趕盡殺絕,不是心虛是什麼?在李銘傳受傷生死不明的時候,玄揚你竟然還來惡人先告狀,你給本王看看,這個東西你認不認識!”
我“唰”地把東西甩到堂下,位置精準,正好在玄大人面前。
是沈清濁給我找到的玄府腰牌。
別說皇帝賞你罪名,就說像我這麼認真完善自己邏輯的皇帝,出場費也不老少呢吧。此刻,怎能沒有掌聲?
沈清濁一定在內心為我拍斷了掌。
“來人吶,罪臣拒不認罪,給本王先打他二十大板!”我威嚴震怒地吼。
為了達到萬箭齊發的效果,沈清濁不知從哪弄來的一群拿著板子的小太監,一個個膽子死肥地作勢就要拉著玄揚下去打。
我好開懷。
“陛下。”
“陛下。”
“陛下三思。”
“”
我假裝怒極反笑,“哦?玄揚這你們就讓本王三思,那李銘傳和你們同朝為官,同樣為離國出力造福百姓的人就該活生生的被毆打到命懸一線嗎?你們請好好想一想,李銘傳多大把年紀了,他身子骨還能承受幾次寒暑?你們不要向著罪臣說話,要想死諫的儘管屁股後頭拖著棺材來死諫。攝政王不在,本王執政一天,就擁有一天的權力。給我打!”
在我敘說李銘傳傷的有多重,人那麼老了又可憐又悲催的時候,李銘傳正在我們安排的秘密地方吃著葡萄乾翹著腿搖著鬍子聽戲呢。
良辰皆有時 39 這個世界只屬於人精
寒冬似乎就要過去,風裡夾雜著淺淺的春意環顧整個離國都城。
不過比這天氣更讓世人春心萌動,或者說是凡心大躁的事兒正在激情的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