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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上人了?”我調侃她,她還忽視我。
我繼續說:“你死了這條心吧,本王一日不立鳳君,你就別想先嫁。”
煙兒無奈的把布舉起來,“喏,給你繡的肚兜。”
我立馬變臉,諂媚地看著她,“呀,我的乖乖,煙兒你的手好巧啊,你繡的是啥花啊?”
“玉蘭。”
“我喜歡小菊花,繡小菊花給我。”
“”煙兒低下頭繼續繡,“陛下,肚兜是給夫君看的,是要讓你夫君喜歡。”
“本王立的鳳君選的侍郎,必定和本王一樣,喜歡小菊花。”
等等,說起玉蘭,喜歡玉蘭花的不就是攝政王嘛。煙兒這個不老實的東西,還說是要繡給我的,怕是自己想穿上獻身於衛昀吧。
我偏要給自己繡個菊花,於是向她要針線,煙兒給了我一塊手帕,讓我先在上面練習,還真是瞧不起我呢。
我果然活該讓她瞧不起
歪歪扭扭的繡上了一坨神物,上面濺有我的血點,我不忍再看,揣進懷裡。
本王出去溜達,決定不帶煙兒。這快走到御書房,面前停下一名身著盔甲的男人,看盔甲款式,呦,離國的將軍。
離國的將軍基本都死守邊關,清閒的沒幾個,這人打哪來?
“末將給吾王請安,吾王萬福。”聲音沙啞雄厚,想必在戰場金戈鐵馬下英勇殺敵時,就是用這副聲音給大軍下命令的吧。
常年在宮中游 走,加上我偏路的品味,一直欣賞著糯軟白臉型,今個這將軍著實魁梧瀟灑,我心砰然,不由得一愣。
“平、平身。”
手又賤了,想摸摸他的臉,行動竟快于思想,伸手便上。
就快摸到,將軍輕咳一聲,我醒了過來。淫君啊淫君,能不能控制一點啊離千秋。
“你臉上有髒東西,喏,擦擦。”我從懷中丟出一塊帕子,掩蓋自己無恥的行徑。“邊關戰事如何?”
天知道我懂個屁,為了和人家說話,從腦子裡搜出了這麼個問題。
“吾王不必掛念,末將定當為您盡忠盡瘁。”
這句話的意思就是邊關戰事不是很妥,我本該焦慮,但卻為那個“為您”二字灼了心。他沒有說“為大離江山”“為百姓”,他說的是“為您”。
好久沒有人這麼把我當單位了,現在宮裡遇上的臣子見我打了招呼就腳底抹油,生怕淫君把手伸向他們。
“照顧好自己。”我和他說了這句話,就轉身走了,心裡很擰巴。
我坐在御花園的鞦韆上,煙兒露著頭在角落盯著我,原來我不讓她跟,她也會跟的。我佯裝生氣,朝她的方位瞪了一眼,她就笑嘻嘻的出來。
她幫我推著鞦韆,讓我蕩得更高,嘴裡還說著:“陛下,那個將軍特別了不起。在大軍撤退時他總是斷後,回到都城後,人們都稱讚他的勇敢,將軍卻說:‘並非吾勇,馬不進也。’他把自己斷後的無畏行為說成是馬走的太慢,如此低調,實在是大離之福。”
是,是,所有人都是大離之福,攝政王是,這個將軍也是,只有本王是大離禍水
“賜他一匹千里良駒吧,你幫我給攝政王帶個話。”
“陛下,您是陛下啊,您馬棚裡好多駿馬,想賜就賜唄。”
這回這話我愛聽。於是,我光明正大的賞賜了趙將軍金銀珠寶和一匹良駒。後來,他回了邊關。
聽說,他在都城將我賜給他的金銀珠寶都換成了糧草。
聽說,他騎著那匹良駒親自押糧草行進。
聽說,他經常拿著一個髒兮兮的帕子發呆。
當然,那都是很久很久以後的事了。
良辰皆有時 8 戒色陛下
我以為我不犯人,人必不會犯我,可不曾想有的人真是上杆子的來消遣我。
那事也算提前打了個招呼。當時我飲著茶,在院中遛著鳥,只覺日子平淡,想招清濁進宮來陪我磕牙。這時,衛昀來了。
想起前些日子他手上纏著紗布,大臣們關懷地問他,他便說是被貓撓了。嘿,本王可不是貓,而是一隻飢腸轆轆的豹子。
“千秋,今年你因男色會有一大劫,我要送你去少林寺靜修。”他說的話讓我噴了他一臉茶水。
他擦了一下臉,依舊神情嚴肅,搞沒搞錯,這回玩兒得太大了吧。我沒理他,茶杯一放,走掉。
次日上朝,他在朝堂上向百官宣佈,懷遠陛下即日起去少林為大離江山祈福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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