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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他又一副正派模樣吊著本王的胃口。
生氣了,本王臉一垮,準備回御花園盪鞦韆。看我要走,清濁妖里妖氣地說了一句,“好吧好吧,副幫主就為你跑一趟吧。不過下次你玩男人還需擦亮眼,那地方的人可當不了侍郎哦~不要飢不擇食哦我的陛下。”
你大爺的
我心急火燎地等了一天,在傍晚終於等到訊息。清濁的飛鴿傳書上紅豔豔的四個大字:查無此人。
心沉了一下,他又出手了?卿葵,是我害了你。但我會為你報仇的。
我在袖口裡藏了一把煙兒平時給我削水果的小刀,伴著夜幕,帶著恨意,去找衛昀。
制止了宮人的通傳,我七拐八繞推開他的房門。衛昀正在看書,支著頭,一副博學先生的風範。他的衣裳已經換成了就寢時穿的白衣,燭光在我進屋的那一霎,閃了一閃。
我徐步上前,溫柔地微笑。
聽人說過,當你真恨一個人的時候,所有陰狠毒辣都得走心,敵人是最瞭解你的人,一定不可讓他看出你的動機。你應像小綿羊一樣讓他開懷信任對你放鬆警惕,然後便可撕掉綿羊的外衣,露出獠牙,給他致命的一擊。
我不想殺他,但我想傷他。
我要讓他知道,不停地阻礙我的私生活是不對的。
“千秋,功課做了嗎?”他總是這副樣子,在別人眼裡,他是聰慧有權有手腕的攝政王,他對待女帝傾心輔政,沒有絲毫汙點,可我,知道他的汙點。
我笑盈盈的坐在他旁邊,就那樣用溫柔的目光籠罩他。
他放下書,正了身體看我,“怎麼了?”
“沒事,想你了,來看看。”想你這個詞不知是多少年沒說了,對他,那時候我們還不是這樣。如今再說,卻殺氣滿滿。
他是個機警的人,我知道他已經知道我來的動機,因為自當年那事後我從不主動找他。
“千秋,你是不是恨我?”
“不會。”我恨你,恨死你。
“你很久沒有這麼溫和的同我講話了,千秋,我很懷念。”他喃喃細語地說著,一手撫上我的臉頰,指腹溫和有力,我的心卻更加結出點點寒冰。
趁著這個機會,拿著小刀使勁一劃,他的手背上一道血印,血滴了下來,滴在我的衣服上。
他仍是沒收手,連躲都沒躲,那一刀他等著挨。我本可以刺他、捅他,讓他更痛,可也只是劃了一刀,我終不是他,我下不去狠手。
對待自己,對待別人,我都太過仁慈。
“卿葵在哪裡?”我咬牙問出。
“這是何人,為何來問我?”他的表情依然溫柔,又上了另一隻手來揉我的腰。腰閃了雖然痛,但是被他輕撫,就不止腰痛了,心更痛。
“不要裝腔作勢了,你是不是殺了他。他只和我說過一句話,你要不要這麼狠?!”
“千秋,不是我,你信不信?”
如若我信他,那我就真是很傻很天真了,我的眼神告訴了他答案。
他眸子一沉,在我腰上的手一緊,就把我往他懷裡帶,“你現在就非得找男人不可嗎?說,你信我。我就當你沒來過。”
我冷冷看著他,記憶中的那個高挑少年怎麼變成這個模樣。
許是我的依舊不回答依舊不信,他像個猛獸突然進攻咬我的唇,是真咬,沒有半點愛憐。他邊咬還邊說:“你想氣死我,嗯?是不是想氣死我?”
燎原,我不信你,是從何時開始,你應該明白,所以,不要再逼我了,我在心裡默唸。嘴上並沒有反抗,也沒有回應,雖然疼,雖然嚐到了血腥味兒,但我都沒有掙扎。
逐漸的,猛獸收起了利爪和獠牙,他放緩了進攻的速度,開始軟軟的吻我,他將我流出的血絲絲舔盡,舌頭很熱,直到嘴 唇不再流血,他才放開我。
他白色的衣衫褶皺著,上面開著血花。我讓他流血了,他也讓我流血了。我讓他疼了,他也讓我疼了。他一直都是這樣,不肯讓步分毫。
良辰皆有時 7 陛下也會女紅
在皇宮裡,本王著實有點多餘,這朝堂事後宮事,完全和我沒關係。我這閒得都要病了,煙兒卻在一旁刺繡刺得美,不理本王。
“煙兒,來和本王對弈,下盤棋吧。”
“陛下擅於悔棋,奴婢招架不住啊。”
瞧瞧,口口聲聲說是奴婢,比主子架子都大,本王的地位著實堪憂。
“你對著那布戳了一早上了,幹嘛啊,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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