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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面,他好歹要收斂一點吧。
“拜堂。”墨非君輕描淡寫的扔出這兩個字,然後走到皇后的面前,”這婚事,母后主持吧。”這麼多年以來,這似乎是他第一把母后兩個字叫的這麼有誠意。
沒辦法,在場的長輩夠資格稱得上長輩的也就皇后和皇上。
皇上在他眼裡等同於汙濁的空氣,懶得理,相比較之下,還是皇后順眼些。
夫妻對拜2
雖然依照他的個性,想做什麼何須見證人,但是這一次,他是真的想當著所有人的面,和雲蝶衣拜堂成親,他要她做他墨非君的妻子,光明正大的,所以需要一個人主持。
雲蝶衣不依,柳眉輕挑,“不拜,你自己拜去。”
怎麼又拜堂?拜堂神馬的她最不喜歡了。
她向來不覺得天地有什麼可拜的,以前是這樣,如今也是這樣想。還有什麼拜高堂之類的同樣摧殘人,敬重長者是一回事,要她一個21世紀的人跪拜又是另一回事。
她逃過了拜天拜地拜孔子的古老時空,在二十一世紀降生,沒必要來到這迷國,又得行那古老的跪拜之禮,男兒膝下有黃金,女兒膝下有白金。
上次迫不得已,這次她才不會依墨非君呢。
墨非君聞言,如墨的眸中閃過一絲的波瀾,危險的意味在其中點點浮動,但是嘴角揚起的笑意卻帶著幾分邪魅,襯著一身紅衣,顯得更加的奪魄,“不願意拜天地?拜高堂?”
雲蝶衣點頭,不明白墨非君何時如此善解人意了。
在她的記憶中,這可是稀有的可以去申請吉尼斯紀錄的罕見之舉。
墨非君側了一下身子,然後把雲蝶衣攬入懷中,和自己相對,“那就直接夫妻對拜吧。”
反正這才是重點,其他的都可以忽略不計。
此時有侍衛不知死活的打算暗算墨非君,在他還未近身的時候,就被一根紅如血的絲線勒住了脖頸處,呼吸逐漸的難以維持,臉色漲紅,明顯的缺乏氧氣所致。
墨非君如同白玉般的中指輕輕一彈,便把那侍衛摔倒在皇上的身上,對那個身居高位,九五之尊的地位說的第一句話就是,“看好你的狗,我不是屠夫,不負責殺狗。”
其他的侍衛頓時不敢動彈了,一個個面面相覷。
他們並未看見清遙王出手,僅僅一根紅色的絲線,就能在頃刻間要人性命。
這武功究竟到了什麼駭然的級別?絕頂高手?
大臣們更是驚慌不知所措,原本還覺得清遙王天真無邪,怎麼一瞬間就變成了索命閻羅的模樣,煞氣十足,出手狠絕,那無邊的殺氣似乎要把天下都渲染成血腥之氣。
竟然說皇上的侍衛是狗?這膽子大的簡直可以包天了。
天下間絕對不會再有第二個人,敢在這種情況下,指著皇上,說看好你的狗。
原來一直以來,都是他們看低了清遙王。
眾人心裡此時唯一的想法就是,以前未曾欺凌過他,想必不會引得秋後算賬的下場。
而皇上被那個侍衛的身體砸的,猝不及防的從座位上摔下,有心存救駕之意的朝臣趕去,打算扶著皇上,卻被墨非君同樣以紅線束縛,重新將他摔到皇上的身上。
皇上那蒼老的身軀這次可不僅僅是摔下了座位那麼簡單,被那大臣穩穩的壓在了下面。
當大臣忍著劇痛從皇上身上爬起來的時候,皇上看著他的眼已經冒出了火來。
酒肉道人
其他的大臣見狀,再也不敢動彈,沒有懸念的,假如他們救駕護主的話,也會被清遙王當做人肉包子砸到皇上的身上,傷害了龍體,侮辱聖上是死罪。
可是若是聖駕身處危難之中,他們沒有施加援手,隔岸觀火,更是重罪。
大臣一個個都為難了,糾結的似乎把腸子多繞了幾千幾萬遍,那愁腸百結的模樣,讓空氣也產生了扭曲感,他們的臉上的表情各種複雜,眉目都擰在一起,和先前的面容大相徑庭。
到最後他們都採取了最具策略性的戰略,直接自己摔倒在地裝暈。
這樣頂多算是過失,既不會被當做肉包子砸皇上,也不算冷眼旁觀皇上被欺辱。
轉眼間,喜堂內已經多了無數具暈倒的假屍。
喜堂之外,君非衣早已站立多時,其實方才的一切,他早已收入眼中,之所以不出手阻止君非墨,是因為沒有比眼下更好的救駕時機,他等的便是這一刻。
如今那些廢物侍衛一個個連出手的勇氣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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