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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非墨很乖的,不會搶老爺爺該做的事情,這是禮貌。
姐姐說,如果一個老人家非得和非墨這樣年輕的人拜堂,那叫孌童癖。”
孌童?“哈哈”人群中終於有人忍不住大笑開來,聲如洪鐘,其他的人也隨之笑的歡騰。
只是過了瞬間的時間,他們又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不讓發出聲音,忍的格外難受。
很明顯的這種場合,不適合大笑,皇上的臉色已經比濃墨還漆黑了。看聖女那抖動的玉肩就知道她的心情也不好,作為臣子,他們實在不該笑,應該板著嚴肅的一張臉扮演沉默者。
可是就是忍不住,眾人心裡都委屈之至。
在這件事情之前,他們也曾在金殿之上垂涎過聖女的相貌,幻想自己會是被賜婚的人。
所以來此之前,對於可以擁的美人眠的清遙王更多了幾分嫉妒。
可是直到此刻,所有內心的陰霾都自動消散,比起其他心思難測的皇子,清遙王這樣的人更不會給人壓力感,他所言無不透著童心未泯,卻又有諸多樂趣在內。
雲蝶衣抽了抽嘴角,她是教過她孌童一詞,卻沒有想到她會運用的如此咳咳恰當。
他舉一反三的學習能力真是越來越強了。
皇后的笑意緩緩浮現,如同庭前花開,更似天邊雲舒,她不是那些臣子,縱然是棄後,但是這裡誰又能阻礙她笑,她就是覺得好笑,孌童蝶衣那孩子教的真好。
皇上不知道君非墨再這樣瞎鬧下去,他還會說出什麼得罪聖女的話來。
手一揮,便有侍衛入內,“壓著清遙王拜堂。”
那些侍衛領命,便開始對君非墨動手,想要按照聖上的旨意強行逼迫他拜堂,原以為是很容易的差事,卻不料君非墨紅色的身影在空氣中穿行,步伐雖然不熟悉,但是很高明。
夫妻對拜1
一炷香的時間過去了,他們竟然沒有辦法近的了他的身。
在座的賓客這才發現清遙王竟然也會武功,剎是驚訝。
皇上似乎也沒有料到這點,而云蝶衣清麗的聲音響起,“不用避,抓到誰,揍的他雙親不認識就好,豬頭,狗頭你隨便選一樣,治傷的醫療費用姐姐承擔”
君非墨能夠潛意識的使出墨非君的武功,墨非君的武功又那麼高深莫測,不用白不用。
這皇家還有沒用天理了,逼著君非墨拜堂?
她就不明白了,那聖女行情有那麼差,怎麼都塞不出去,連逼迫人這種事情都做的出來?
君非墨似乎對於揍人情有獨鍾,抽出空閒時間,向雲蝶衣扮了個鬼臉,然後開始了揍人攻勢,侍衛倒地聲不絕,君非墨輕巧的抓著他們的衣襟,扔出房間外,伴隨著‘撲通’聲。
而他果然很聽話的,把那些侍衛都揍的面目全非,比豬頭狗頭還要慘幾分。
越來越多的侍衛湧入,君非墨似乎越揍越暢快,沒有絲毫的疲態,有些原本不熟悉的招式也逐漸能夠靈活運用了,可謂受益不淺,一旁觀看的雲蝶衣更是悠然。
她手中銀票飛出,落在那些重傷的侍衛臉上,遮住他們的面容。
賓客一個個眼睛都不眨的看著正在上演的精彩打戲。
皇后眉眼含笑,如同沐浴在春風中,欣慰的看著她的墨兒。
皇上的臉色,已經沉的能夠遞出黑水來了,可是他的侍衛打不過君非墨,也無可奈何。
上次雲蝶衣成婚的時候,並沒有這麼多的波折,拜完堂,敬過賓客之後,夜間就差不多來臨了,可是這次因為君非墨的舉動拖延了拜堂時間,轉眼間,夜幕已經垂下。
君非墨一身飄然若仙的氣質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取而代之的是一身的凜冽之氣,如同藏在鞘中的絕世神兵。
待到鋒芒乍露的時候,必定無人可以與之爭鋒。
雲蝶衣看著已經自動轉化成木頭人狀態的眾人,心裡替他們致哀,這喜堂似乎註定沒有辦法平靜了,他們要是看見墨非君的出手方式,估計才會知道方才君非墨是多麼的手下留情。
上次未免嚇到這些老傢伙,她直接趁著墨非君出現之前拉走君非墨。
可是這次,她只能祝願這些老傢伙不會因為驚嚇過度身體出現什麼問題。
墨非君凌厲如刃的目光掃過在場的所有人,以凝若實質的殺氣逼的其他人不敢直視,等到看到自己身上紅衣如雪的時候,微微一怔,然後拉過雲蝶衣。
雲蝶衣“幹什麼?”
當著這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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