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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個□□。
她和蒼舒廢話了這麼久,可不僅僅的是來找麻煩這麼簡單,順便還想逼問出那蠱究竟是什麼種類的,做更詳細的瞭解,來此之前,她已經想好了很多策略來讓聖女開口。
結果一不小心,高估她的智商了。
僅僅一個激將法,就讓她把蠱介紹的這麼詳細,和她說話,真是侮辱自己的智慧。
她果然夠二,看這級別,怎麼也該是二到正無窮那種頭腦。
真不想打擊蒼舒那個腦殘,她以為忘了自己,君非墨就能喜歡她?君非墨辨別善惡氣息的能力一直連她都覺得匪夷所思,怎麼會看上氣息如此古怪的蒼舒聖女。
還有墨非君的潔癖,就算忘了她,也不會改變分毫,會接受一隻倉鼠?
她丫的,果然適合注射點鎮定劑,免得老神經病發作難以自救。
夜幕如冰,夜風從天底下捲起力道簌簌而過。
雲蝶衣看著蒼舒的眼,就如同看著一個玩具,而她的玩具,一般只有兩種結局,一種是喜歡而珍藏,一種是不喜歡而拆列毀壞殆盡,很明顯的,蒼舒屬於後者。
她的手在蒼舒身上疾走如飛,轉眼間已經點了她數處穴道,點穴之術原本就屬於古武的一部分,她會一點也不稀奇,重點是她點穴絕不是為了僅僅限制蒼舒的人身自由那麼簡單。
她所點的穴道,可以讓蒼舒在靜止不能動彈的同時,更加享受分筋錯骨之痛。
她的墨非君都痛了,蒼舒也該嚐嚐痛的求死不能是什麼滋味,這才叫公平。
頃刻間,蒼舒已經痛的扭曲不堪了,卻不能動,連發洩痛意的方式都沒有辦法採取。
她的額部同樣有汗水浸出,順著臉頰滴落,雲蝶衣言笑晏晏的拿過一個盤子,盛起她滴落的汗水,對上蒼舒那張驚恐的眼珠幾乎要爆裂的容顏,強行灌入她的口腔中。
然後好整以暇的把玉盤移植她的下巴處,接著盛汗水,姿態優雅如仙,似乎她正在完成的事情是一件藝術而非折磨人,她甜美嬌嫩的聲音響起,“噁心是吧,好戲還在後頭。”
苗疆人經常把那些讓人食慾不振的蟲子弄進別人的身體中,任那些破蟲子在別人的身體中為非作歹,肆意翻騰,她們從不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什麼噁心的,反而以此為榮。
那麼今日,她就讓蒼舒知道什麼叫做噁心。
折磨人的手段,她雲蝶衣向來不缺。
另一種空著的手鉗制著蒼舒的下巴,幾乎要把她精緻的下巴捏碎。
清洗
“自今夜起,我會每次都出現一個時辰,保證每次都會用新花樣款待你,敬請期待吧。”
她根本不擔心蒼舒對她會構成什麼威脅,因為蒼舒的武功不及她,她曾修煉過一種武功,可以護住心脈,蠱根本進入不了她的身體,除非,她自願接受蠱。
所以,折磨的手段,可以盡情施展。
一個時辰過去了,雲蝶衣放開了蒼舒,萬一就這樣弄死她多不划算啊,她還想留著這玩具以後摧殘呢,打算改行做摧花辣手,所以得給蒼舒留點休養生息的空間。
只有力氣足了,身體恢復的差不多了,才有力氣接受新一輪的折磨,不是嗎?
夜深了,雲蝶衣離開蒼舒所在的宮殿後,並沒有去自己居住的地方,而她其實也根本沒有辦法安寢,在這種情況下。她來到墨非君蠱發作的不遠處,就那樣靜靜的看著他。
然後感覺到自己的心也在一瞬間痛起來。
墨非君,你不願我看見你的痛,那麼我陪你一起痛,可好?
你的痛我分擔不了,那麼這所有關於痛的日夜,我都這樣陪著你,可好?
寂寥無聲的夜中,他痛的恨不得毀了天地,她在暗中一旁靜立不語。
他對她愛幾分,便痛幾重,她表達愛的方式,就是與他同在。
殘酷的夜幕中,過了蠱發作的時間,墨非君踏著夜色返回冷宮中居住的地方,被痛折磨的,他的武功暫時不及尋常,所以雲蝶衣比他還早一步返回房間。
他推門而入的剎那,發現她已經入睡了,眼角似乎有淚痕未消,輕輕的拭去,然後喚醒她,緊緊的抱著她,似乎要把他僅存的溫暖都傳送進她的身體,
“怎麼做噩夢了?哭成這樣子?”
雲蝶衣睜開眼,眸子暗藏的淚水直接滑落,她的手繞過他的腰身,環至他的身後,“恩,做噩夢了,我夢見苗疆好多蟲子到處咬人,長的難看的要死。還夢見你被咬了。”
墨非君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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