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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不慎將郡主留下的衣物並小姐幾件待洗的衣裙燒燬了許多地方,有的甚至已經看不出來原本的模樣,還請小姐責罰。”
老人到底是老人。
蘇如繪撫著頭,慢慢笑了笑,隔門道:“舊的不去新的不來,燒了就燒了,柔淑堂堂郡主,難道還會在乎一身衣裳?倒是你受驚了,回頭自己去箱子裡拿兩匹新緞去。”
白鷺大大鬆了口氣,她現在滿心盤算的是保住小命,對賞賜卻真是毫不在意了,只隨口答應了一聲。
翌日光奕長公主先到德泰殿給太后請了安,說了幾句話,便帶著秋狄遠道攜來的土儀從未央宮開始拜訪,主要是光奕帶著孤忽,以光奕的身份,也只有皇后和正一品的四妃有這個資格讓她主動登門,其他人哪怕是九嬪也是要去曲臺宮拜訪她的。
蘇如繪等人自是不需要跟隨,依舊留在了德泰殿裡陪著太后,去了一個小霍氏,又病了一個周意兒,但添進了柔淑郡主,三個如花似玉的女孩子往殿上一站,太后因光奕長公主歸寧而好了許多的心情頓時更加好了。
眼風掃過,太后便有些疑惑:“怎麼今兒柔淑與如繪的臉色都這麼難看,難道晚上都沒睡安穩?紫光殿那邊的樂聲不至於傳這麼遠吧。”
柔淑笑了笑:“回太后的話,是我的錯,我不知蘇妹妹酒量不堪,昨天席上拉著她多喝了幾杯,雖然從未央宮步行回仁壽宮,一路散著酒意,到底折騰了一宿,恐怕蘇妹妹也差不多,卻是我害的了。”
“郡主說笑了,也是我自己貪了杯。”蘇如繪本就大病初癒,面色很是蒼白,昨晚一折騰,這會看著更有點兒弱不禁風的意思,太后便皺起眉:“既然如此怎麼還來的這麼早?方才光奕在這裡,哀家一時倒疏忽了你們,女孩兒家的身子是最緊要的,罷了,哀家這兒也沒什麼事,你們兩個都回去歇一歇,尤其是如繪,你身子可才好,就這麼不愛惜,過幾日除夕,鄭野郡夫人進宮來看到瘦了一圈兒,只怕還當是哀家欺負了你去!”
蘇如繪略露笑臉,欠了欠身道:“太后不知,母親可不會這麼想!母親曉得太后素來疼愛臣女,看到臣女瘦了,只會怪臣女讓太后掛了心,就算臣女要詆譭太后,母親也不信的呢。”
太后啞然失笑:“你這孩子,都這歪歪倒倒了,還要哄著哀家高興。”但還是讓她們回去歇到傍晚再來,蘇如繪本就累得極了,又知道太后也不只是為她的身體,還因為年關臨近,宮裡處處討喜,這時候為著形勢已經病了一個周意兒,再病一個蘇如繪,未免掃興,並且周意兒是光奕長公主剛回來時病的,她接著也病倒,這豈不是在打長公主的臉?
因此磨了片刻還是和柔淑一起答應著退出了德泰殿,到外面看到柔淑身後依舊跟著昨日被她呵斥過的嬤嬤,這嬤嬤隔了一晚,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剛從太后面前退下的緣故,卻是眼觀鼻、鼻觀心,一副卑微謙恭的模樣。
蘇如繪盯著她看了片刻,嬤嬤有所覺,抬頭看到,見是她,輕輕招呼了一聲“蘇小姐”,隨即又肅著臉,與宮中那些講究規矩的嬤嬤一般無二,再看不出半天昨日被掃了顏面的憤恨。
蘇如繪忽然勾了勾嘴角。
第三百二十三章 平兒
申末蘇如繪才醒來,白鷺服侍著她更衣梳妝,外面飛鷗知道了進來稟告:“小姐,蘭秋宮平兒姑娘過來,已經等了片刻了。”
蘇如繪微微一驚:“平兒?幾時過來的?怎不叫我起來?”
“平兒姑娘來了大約有兩刻辰光,聞說小姐身子不適在休憩,就叫奴婢不要打擾,說是事情不急,因此奴婢給平兒姑娘上了茶水,就沒驚動小姐。”飛鷗道。
蘇如繪皺了皺眉:“我這裡再梳個髮髻就出去了,你去給她換一換茶。”
飛鷗答應著下去。
裝束好後,蘇如繪出得內室,到了外面,下首座位上的平兒忙站起來行禮:“蘇小姐,奴婢冒昧前來。”
“客氣什麼?坐下說吧。”蘇如繪對她點一點頭,平兒等她坐了才坐下,蘇如繪因問道:“可是師傅有事?你也不讓她們叫醒我,可別誤了事。”
平兒笑道:“是修儀吩咐奴婢來的,可事情也不急,蘇小姐風寒才好,正該好好將養,奴婢若叫她們吵了你,回去修儀可是不依的。”
蘇如繪便順勢問:“師傅最近可好?說來我這個做弟子的好不慚愧,當初纏了修儀學琴,結果才聽了兩回,大大小小的事兒就糾纏得脫不開身,也幸虧是修儀好脾氣,否則怕早將我逐出師門了。”
“修儀好著呢。”平兒說著,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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