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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不敢傳位給珙景這樣的人的。
珙景要的是絕對,任何威脅的到他的,都會被他除去,就算是讓位的王,有血緣的父兄,恐怕也不行。
順著珙景的視線看過去,花絕不知道在什麼時候醒來了,百無聊賴的憑欄遠眺。
若不是這女子,自己怎麼會毫無把握!
大家的注意力都在花絕身上,沒有人注意到彩茂惡狠狠的瞪著花絕。
不成氣候的殺氣。
花絕眼波流轉,看了眼為候的三姐弟,不當回事的繼續遠望。
為候皇族的人,基本上花絕只見過熾熠帝、皇后、西娘娘和長帝姬,其餘的碰了面也沒用心記過,只知道他們是誰,從不曾關注幾分。
“從她上任時起,就沒有幾天在神殿待過,大部分時候都是住在宮中,難怪怎樣難聽的話都有傳出來。”用鼻子哼一聲,彩茂譏諷的說。
荻錦奇怪的看彩茂一眼,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若是作民意調查的話,恐怕為候的人民對著預言極準,幫助他們避免了很多不必要的損失的祭祀長水見官的敬意要大大高於為候熾熠帝,況且,花絕又是出身奇特,玲瓏剔透的人物。
“二哥。”珙景看出了荻錦的神情,提醒的喊了彩茂一聲,好歹,他們現在勢力還比不過荻錦,也算是要倚她的馬首是瞻,更何況,得罪了有神力,又掌控著為候百姓精神世界的水見官,可不是簡單就能解決的事情。
彩茂不情不願的對荻錦勉強一笑。
陽光照耀的刺眼,樓閣陰影處的花絕彷彿已經沉溺其中,紫色的一抹,便是顏色瑰麗的影子。
眼看正午,荻錦客氣的邀請兩位弟弟共同用餐,還提議把四帝姬,五皇子,六帝姬都一起邀請了來。
被當然的婉言拒絕。
臨離開前,珙景再望依然憑欄的花絕一眼,似笑非笑的引人胡思亂想。
“在看什麼?”雖然知道花絕可以一望就出神一天,荻錦卻還是好奇在花絕的眼眸中究竟可以看到什麼。
“暴風雨來了。”花絕轉回臉對荻錦,“今夜戌時從北至南開始。”
哦?
雖然初夏確實容易有暴風雨,而且也不是不相信花絕的預言,只是荻錦不知道花絕每次預言都只告訴自己,再由自己去轉告的原因是什麼。
而且,一個小小的暴風雨,說不說有什麼關係?
“會持續幾天,”花絕繼續說,“流江沿岸略有影響。”
那就是成災咯。
荻錦無奈的長嘆口氣,“我知道,午膳後,就會去稟報父皇。”
淺淺的對荻錦一笑,花絕伸手給她。
和她認識將近千日,卻還是受那面容誘惑,下意識的就伸手過去接過她的手,自覺的引她下閣。
什麼人用的起為候的帝姬這麼侍侯啊!
第 4 章
皇后請回的那些占卜士,已經盡數進入宮朝掌事,此時,正七嘴八舌的執意說這不過是為候夏季平常的暴雨,加之皇后在一遍幫腔,熾熠帝猶猶豫豫的到最後也不過定了個“稍加防範。”
氣的荻錦中午看著花容月貌吞嚥下去的食物全部不消化的糾結在胃裡,翻江倒海的痛。
回宮後就鑽進花絕的榻簾,摟著迷迷糊糊補眠的花絕入夢,晚膳也沒用。
是夜,戌時剛至,月朗星稀的天空就聚積了雷雲,開始淅淅瀝瀝的下小雨。
亥時未至,就已經電閃雷鳴,陰風陣陣。
子時略有停歇,把熾熠帝拉到自己寢宮的皇后剛要說什麼,就聽宮人大呼前殿漫水。
第二日天一直未晴,熾熠帝的臉一點也不熾也不熠,反到比天氣更陰霾。
上朝的臣子一個比一個像落湯雞,還有住在衛城實在遊不過來的。而來到的幾個,低下躬身稟報的無非是哪裡的水位以滿,哪裡的堤壩有裂痕,再或者是哪裡靠江的農田被淹。
“水見大人,這雨,要到什麼時候才停?”
藉口大水不宜出門的花絕窩在荻錦宮中好不舒服自在,任熾熠帝傳昭都不去,誰讓他不信來著,這是懲罰。
所以,為候熾熠帝只有親自到訪,以求愈演愈烈的災害的化解之策。
“不過尋常夏日暴雨,陛下擱心什麼?”花絕碧眸向下看45°,答的漫不經心。
熾熠帝尷尬的咧咧嘴,看來,自己的那個女兒是氣的不輕,把這些全部學給了水見官知道,“是我不好,妄聽讒言,委屈了水見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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