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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到了今天的局面都是珙景一手造成的,那是太看的起珙景也太冤枉他了,畢竟,這其中,花絕也算功不可沒。
尤其是在送珙景去南明的餞別會上,花絕應熾熠帝的邀請在走廊上露了露臉,並當著咬牙切齒的彩茂和哭哭啼啼的皇后的面,說了句:“與三皇子就此別過。”這本是無可厚非,偏偏南明那地方生就讓人吊膽提心,珙景這次去,皇后恨不得將全部吉祥的話都祝福了他,就花絕面不改色的一句別過,還是“就此”,能不讓人怒髮衝冠?
“要不是你招惹她,她會亂咬人?”荻錦還不知道花絕那點小道道?
“我那裡有招惹她,”花絕平平的一眼瞥過來,“我只是要你穩穩的登上帝位。”
說的荻錦面紅耳赤,“可是我答應母妃”
“那不礙事。”花絕淡淡的說,熾熠帝有善始卻不得了善終,等到荻錦繼位的那時,無論是局勢還是心裡,都已經不是西娘娘阻止的了。
況且,她那時已經無心阻止了。
冬至的時候,天黑的很早,熾熠帝舉行的宴會上燈火通明。
“你若再不去,怕是就有人來擒拿你了。”花絕推推擠在自己身邊號稱取暖的人,誰不知道她荻錦也應該清楚,花絕的體溫是跟著周圍環境走,這種天氣裡只會是越來越涼。
“你真的不去?”荻錦啄啄花絕的面頰,半眯著眼睛,她又困了麼?
“去被人咬?”花絕再推推荻錦,“快走吧。”
然後,在荻錦形同怨婦的喋喋不休中,輕描淡寫的一句,“早去好早會啊。”
所以,宴會全場荻錦都心情大好,有敬酒的就喝,有恭維的就聽,笑的燦如花開,眉眼間的柔軟讓人心動。一點都沒有注意到,有兩雙眼睛一直在盯著她,更沒有注意到宴會上有個衣著光鮮笑容溫文爾雅的人她不認識。
“長帝姬。”
聽見熟悉的聲音稱呼那聲時,荻錦苦笑自己的逞能,明明吃多了酒卻說什麼不過幾步遠,硬是不用人送,晃晃噹噹的剛走到琉璃亭前,就被人逮著了。
“皇后娘娘。”荻錦行了個禮,好歹她是長輩,且今日也出席了宴會,應是那瘋癲無甚大礙了。
“長帝姬好生的逍遙。”皇后身邊居然也沒有人,剛剛明明見有人攙扶著她離開的啊。“不知我的珙景現在可好?”
小雞肚腸,荻錦不屑,那珙景也是成年人了,給他個機會鍛鍊沒什麼不好吧,而且,即便父皇在珙景離開前說的嚴格,但是那種慈父怎麼可能如所言般無情?不過是在平常時讓珙景去看看眼界,若真有戰事風聲,定第一個召了他回來。
“娘娘若是無事,荻錦先行告辭了。”花絕還在等著。
“怎會無事。”皇后執著的跟了過去,“難怪彩茂說我天真,”她說,“西娘娘好狠毒的心腸,竟然如此欺騙我,還害了我的珙景,為人子女又身位王儲的你都不打算說什麼嗎?”
說什麼?“皇后認為我有錯?還是認為我母妃有錯?”荻錦停了步子,正經著貴氣的面容。“若是我有錯,您是長輩,無論究竟,我都可以向您認錯,但,您若是侮辱我母妃,莫說我用王儲的身份壓人!”
皇后愣了愣,大抵是那根脆弱的神經終於徹底的斷裂了,在荻錦沒有任何防備的情況下呼嘯著就張牙舞爪的過來的,第一下是打在荻錦臉上,第二下就咬上了荻錦伸過來擋的手上。
真是,花絕的語言還真準,這一國之後還真的會咬人!
“你沒事吧?”其實,荻錦的身手不是一般的好,但是秉著練武之人不傷手無縛雞之力著的原則,只是招架,卻沒有真的動手。混亂中,身上發瘋的人一輕,自己卻被攙扶了起來。
看那皇后已經再無皇后形象,癱坐在地上,而扶起自己的卻是陌生面孔。
或許是那個皇親國戚帶來顯擺的門生吧。
荻錦並不往心裡去,應了沒事連道謝都沒有就離開了。
她的臉還在隱隱作痛呢,都不知道該怎麼回去面對花絕,怎麼有經歷應付他人?
終澤笑盈盈的看著那個容美的女子疾步離開。
她,是荻錦吧。
為候國的長帝姬。
“怎麼弄的?”花絕的聲音聽來鬼氣森森,但臉上卻是嘲諷的淡笑。
“我”原想偷偷摸摸的先去梳洗一下,卻不想花絕就坐在門柵上等她。
“被咬了是麼?”一一打量過她身上的傷痕,好,很好,真是好勇敢的人,居然該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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