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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你要去南明?”彩茂睜大了眼睛。
不過順水人情而已,珙景笑的苦哈哈的,“要不兄長你去?”一句堵住彩茂的話頭。
“可是,珙景你”卻還是不解。
“我去比你去好。”輕輕嘆一口氣,“況且,我留在這裡也無所作為,還不如提前去了南明,替兄長駐守邊疆。”說的此情可待,那邊彩茂早就感激涕零。
這樣,就可以了吧,他會在那裡老老實實的待上幾年,但是,沒有理由老老實實的待上一輩子,而他自是甚高暴躁脾氣的兄長,在這接二連三的打擊下,應是恨不得把荻錦噬骨啖肉,
怕忍不了多久了。
去的遠遠的躲是非也不錯。
豆星一般閃爍跳躍的火花。
“大白天的點燈做什麼?”進門的時候已經被宮女稟報了花絕今天出門一上午。
進屋門前在門口稍微忐忑了一會,而後覺得自己實在是沒有做什麼大逆不道的可誅事情,邁步進門的時候,卻見午後陽光正是明媚,花絕卻託著腮與燭火對望的多情。
一雙幽怨的綠色轉向自己。
啊,“那個,”把她拋下一上午是不太好啊,“我們現在出宮,還趕的上看放午炮的,我們”那雙眼睛愈加憂傷,“我,錯了。”
“我不出宮了。”原本要帶她出宮躲的事情都發生全了,現在出宮有什麼意義?
咦?啊!美人生氣了!
“花絕,你不要賭氣嘛,我錯了,我們現在就走好麼?”荻錦貼上了上來,面頰貼上她的臉蛋。
“不去。”花絕也搭手摟住荻錦,現在要怎麼辦呢?
看來氣的不清,荻錦心尖顫了顫,莫不是,她知道自己,被安排了一個夫婿的事情?
可自己明明白白的向那個柔弱卻也倔強的母親攤牌,要麼,她成親繼承皇位,要麼,她不作王儲不被逼婚。
“花絕,”荻錦柔著聲音,“不出宮去,那你要什麼?”
要什麼?
“我,”花絕清晰的聲音,“要你,”明明從第一眼看到時,就知道要不得,明明從一開始就知道不對,“成為帝王。”
荻錦一怔,那花絕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平淡如水,那雙眼睛卻糾纏了太深刻的疼痛。
“成為帝王,”花絕說,“我要你成為帝王,帝姬,這個國家的帝王只能是你。”
可是,“花,絕,”顯然,荻錦被這樣的花絕嚇到,“珙景和彩茂他們都”
“你要我服侍你以外的君主?”花絕揚揚眉。
所以荻錦很沒骨氣的搖了頭。
但是
“可是,花絕,”荻錦突然想起了什麼,“母妃那裡。”她說,猶豫再三,還是決定坦白從寬吧。
“我知。”她輕飄飄的飄回來的時候,那群哭做一團的宮女已經一五一十的都招了。
果然是因為這個生氣,“那麼,我們等下出宮玩?”荻錦鬆了口氣。
花絕搖搖頭,“帝姬,三皇子馬上就要去南明瞭。”
咦?她連這個都算的出來?荻錦眼冒星光。
“我去陛下書房時聽說的。”絕對不告訴她珙景作出這種決定是被她一時沒忍住笑刺激的。
“你去那裡做什麼?”荻錦有的時候非常一根筋。
花絕白她一眼,“找你。”
“可我在母妃那裡啊。”終於想起來昨天對她說過的話了,不好意思的對她笑笑,“那我們出宮。”
伸手拉花絕起身。
“不去,”花絕推開她的手,“我不出宮,”沒有了出宮的理由,卻多了個珍惜時間的逼迫,“你不願與我在宮中?”
第 32 章
薄雪飄灑的悠然,不知何時已經滿的地表。
花絕警告過荻錦要離瘋狗遠一點,這個瘋狗,就是子嗣像被髮配一樣去往南明的皇后。
剛安靜了一年的皇后脆弱的神經已經無力承受這種刺激,那些矜貴已經全然不過,在珙景離京之前就闖入西娘娘宮中吵鬧責罵,在珙景離開後更是變本加厲,無論熾熠帝怎麼訓斥都絕不認錯。
“彩茂看我的眼神就像是戲文裡那些忍辱負重的小生看殺父仇人。”荻錦無不戲謔的開自己玩笑,說是玩笑卻還是有些惡毒,因為彼時,皇后已經略有時常,被熾熠帝以養病為由,監禁了起來。
“他倒是小事,”花絕不以為然,“即便做什麼也無傷你本身,到是那皇后,”即便監禁了,“她會咬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