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親眼見人用扁擔抽暈一隻兔子,她也有模有樣地學著。
來到山腳,她見那兒的草又動了一下,她心中竊喜,好傢伙,兔子還沒逃走!她緩緩靠近了些,再抬起扁擔,猛地朝剛才晃動的那些草後狠狠砸去。
她沒聽到兔子的慘叫聲,卻聽到一聲沉悶的“啊”,好像還是男人的聲音!
金恬嚇得雙腿發軟,啥時候兔子的聲音變得像男人一樣,莫非成精了?她走近一些,用扁擔挑開草一瞧,當場腿發軟一下癱倒在地。
原來,並不是什麼兔子,而是真正的男人,還是韋仲勤。
韋仲勤本是摟抱著疼痛的腦袋,因為金恬這一扁擔揮下來,差點打爆他的頭。他見金恬嚇得倒地,趕緊過來扶她,“金恬,你沒事吧,沒被嚇壞吧?”
金恬清醒了些,一把推開韋仲勤,“你幹嘛躲在這兒,我還以為是兔子呢,要是真把你給打死了,我豈不是要蹲大獄?”
她這麼一說,韋仲勤才想到自己的腦袋仍是火辣辣地疼。他忍不住伸手又揉了揉,紅著臉說:“我沒想到你會……會尋過來,還拿扁擔抽我,我以為你挑著柴會直接回家。”
韋仲勤長得人高馬大,實打實的壯漢一個,此時紅起臉來倒顯得青澀扭捏。
金恬忽然雙手抱懷,身子一縮,“你是說……你一直在這兒?”
言外之意便是,難道他剛才看見她洗澡了?
韋仲勤紅著臉呆望了金恬一陣,然後小心翼翼地點了點頭,隨即趕緊埋下頭去。
不需直言,他的意思就是,他確實看見金恬洗澡了!儘管金恬穿著肚兜和褻褲,沒有過於暴露,但是她的身形與她的臂膀與脖頸,還有洗頭髮時那秀美的身姿,以及她倚靠在石頭上閉目休憩時那恬靜的樣子,都讓韋仲勤無比著迷。
當然,他並非為了偷看而一直躲在這兒,當時他一瞧見金恬在洗澡就想趕緊逃走,可是他怕走動會驚擾了金恬,更怕金恬誤會他是個好、色之徒,只好躲在這兒,想等金恬先走。他躲在這兒並沒有一直盯著金恬瞧,而是偶爾扭過頭來想瞧瞧金恬到底洗好了沒,還要多久才會走。他壓根沒想到金恬會洗這麼久,以至於他偶爾忍不住瞧了那麼幾眼,但大多時候他都是窩在草叢裡閉著眼睛的。
他本以為金恬挑著柴回家就沒事了,沒想到自己起身時不小心弄出了動靜,而金恬的耳朵又靈敏得很,他就這樣被金恬當成兔子給抽了一扁擔。
他見金恬臉色漲紅,還用那種不恥的眼光斜瞅著他,他嚇得慌忙擺手,“你……你肯定是誤會我了,我躲在這兒不是為了偷看,我是擔心你會難堪,但又不敢上前打擾你,怕招你的罵,所以……”
金恬不知他此話是真還是假,她覺得大多數男人都一個樣,能佔女人的便宜就儘量佔,而且見了喜歡的姑娘就想佔有,等得到手了又覺得沒新鮮勁了也沒可利用的就會果斷拋棄。
在她看來,韋仲勤這話說得冠冕堂皇是為了她的處境著想,不想讓她太難堪他才躲在這兒的,可誰知道他不是貪一己之慾在這兒偷看?
但她也不想糾纏什麼,畢竟韋仲勤兄妹三人算是金家恩人,幫著護住了她姐,上午他們還一起送姐姐回家呢。金恬起身拍拍屁股走人,韋仲勤扛起鋤頭追了上來,“甜娘,我真不是故意的,你不會生氣吧?”
金恬轉身抬頭看著他,因韋仲勤長得過於高大,金恬在他面前顯得十分嬌小,她仰著頭感覺脖子痠疼。
她神色沉靜,抬頭很客氣地說:“仲勤大哥,其實女人長得都差不多,身子真沒多大區別,你就當剛才看的是別家的女人吧。你若告訴別人你看了一個棄婦的身子,別人肯定會嘲笑你,說棄婦有啥好看的,要看就看大姑娘是不是?所以這事你可千萬別說出去。”
☆、三十文錢
金恬說完就挑著擔走了,韋仲勤愣在那兒揉著腦袋,金恬這話他怎麼有些聽不懂呢。按金恬這意思,她到底是相信他不是故意偷看,還是認為他在扯謊?
他實在是想不明白,愣了一會兒便又追上去,“甜娘,我來幫你挑柴。”
“不必了,我挑得動,咱們又不是一個村的,你趕緊回家吧。”金恬頭也不回地挑著擔子走,不想再和韋仲勤說什麼,怕被旁人瞧見了不知會編出什麼故事來。自己是棄婦之身倒沒什麼好忌諱的,反正她一個從現代來的女人也不會太看重名聲,但韋仲勤還未娶親,名聲肯定很重要。
韋仲勤覺得金恬還在為剛才的事生他的氣,他本想厚著臉皮再解釋一番,然後無論如何也要幫她將那副重擔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