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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馬車上,她急切地想將自己的優越感表現出來,便喊了起來,“甜娘,我們要去縣裡呢,這是楊大人派來的馬車!你這是幹啥來了?”
“我為小叔子到一戶人家提親去。”金恬挑著擔子走近了些,並沒有再與金芝說話,而是看著金菊,問道:“菊兒,你真的想好了要給趙都督當小妾?”
金菊一臉的無奈,嘆息地低下了頭,小聲道:“楊大人說,趙大人要不要我還兩說呢,叫我去了好生答話好生伺候。”
“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金恬道,“看人的臉色過日子真的很難熬,我當初……”
金恬話還未說完,楊春兒卻帶著怒氣搶話道:“別提你自個兒的事,誰比得上你的能耐,才被休回家轉眼便勾搭上了漢子。菊兒長得好看且性情乖順,哪個男人瞧著不喜歡,怎會給她臉色?”
其實楊春兒知道給人當妾沒好日子過,即便男人不給臉色,男人後院裡的其他女人能不給臉色看?可她和菊兒命運一樣,自己中意的男人不要她,在村裡人面前丟了臉,只能憑她哥的幫襯去富貴人家混日子。
楊春兒一臉的悲壯與憤怒,朝馬伕嚷道:“還不快走!”
馬伕知道楊春兒是楊捕頭的妹妹,趕緊揮起馬鞭,“駕!”
金芝與楊春兒相反,她一臉的興奮與得意,朝金恬揮手道:“待我與楊大人成親那一日你可得到我孃家來喝喜酒!”
金恬嘆息,金芝真的以為自己能當得了楊富貴的正妻?楊春兒顯然知道她哥的壞主意,一臉嘲諷地瞧了金芝一眼。
金恬瞧了一陣遠去的馬車,進村問哪戶是楊梅兒的家。來到楊梅兒家門前時,她還沒開口說話呢,便被一位晾曬衣裳的姑娘謹慎地瞧著,沒好氣地問道:“你是誰呀?”
“我叫金恬,來你家……”
這裡還真有不少人不懂禮貌,總是不等她把話說完。這不,眼前這位姑娘一聽到金恬的名字便跨了個大步走過來,冷著臉搶話道:“你就是韋仲勤娶的二手貨?”
金恬臉也冷了下來,這位姑娘也太不禮貌了吧,一聲招呼都不打,上來便這般冷言冷語還順便把人侮辱一番,虧得自己還帶來這麼些禮和錢。不過金恬很快反應過來了,這位姑娘應該就是楊梅兒,肯定是楊春兒這些日子向她倒了不少苦水,她便無形中對金恬生了敵意。
金恬暗自尋思,她只能勉為其難為小叔子說說好話了,這門親事若不成可不能怪她,這個楊梅兒一瞧就是個潑辣的。婆婆莫非就是想娶個潑辣的來治小叔子的,婆婆也太心寬了,就不怕自個兒子受罪?
金恬淡然地走過來,尋著一塊石頭坐了下來,她確實走得累乎了。“梅兒姑娘,你吃過楊梅麼?”
楊梅兒一頭霧水,“啥是楊梅?我叫楊梅兒!”
“楊梅是一種很好吃的果子,酸酸甜甜的,你這冷言冷語又粗聲粗氣的,和這種果子一點兒都不應景。我是誰不重要,我到底是幾手的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今兒過來是為我小叔子韋季秋來提親的。”
“滾開!我才不會嫁到韋家去,一個個中了邪氣的男人,連個女人是好是壞都分不清!”
楊梅兒這一串話簡直讓金恬大開眼界,這可不僅是潑辣了,簡直就是火爆脾氣,吃火藥了吧,真不知楊春兒在她面前是怎麼編排韋仲勤哥幾個的。
金恬睨了她一眼,把一百文錢拿了出來,“我婆婆說了,只要你同意嫁,韋家定會送來豐厚的定親禮和彩禮,這些加起來不少於七兩銀子!對了,我小叔子叫韋季秋,跟他兩位哥哥性情都大不一樣,他活絡開朗,愛說笑,還會做買賣,至今他心裡還沒有中意的姑娘。你先考慮幾日,若是樂意的話,讓你爹孃叫個人去韋家村回話,不樂意也讓人過去吱一聲,到時候我讓小叔子自個兒來把這些禮和一百文要回去。”
金恬放下一百文錢轉身就走,免得與這位火爆脾氣的姑娘一言不和打了起來。她才走幾步,迎面走來一位老漢,他瞧了瞧金恬,又走過去瞧了瞧楊梅兒,問:“梅兒,剛才那位女子是誰?咦,這一擔子的米麵是誰擱下的,還有錢?”
金恬加快步子,不給老漢追上來的機會,一溜煙不見了。她之所以不想與楊梅兒她爹打照面,是確實不想與滿嘴火藥子味的楊梅兒這種姑娘做妯娌,反正婆婆交待的事她也做了,有沒有高質量完成婆婆也不知道的。
她覺得過幾日小叔子肯定只需來要回一百文錢和擔子,心裡沒再想那個楊梅兒的事。她快步回家,一路上還哼著曲呢。
☆、山上過夜
金恬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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