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第1/4 頁)
嵴餉徘拙湍焉霞幽蚜恕�
金恬點了點頭,“那好,今兒個我去跑這個腿,一定盡力將這門親事說定。”
金恬這話一說完,便見韋季秋打著哈欠過來了。他匆匆打水洗臉,一臉的迷糊,根本不知道家裡人已經在為他的婚事打算了。他洗完臉就嚷道:“爹、娘、嫂子,趕緊吃飯吧,等會兒我就要出發了,今日有大活兒要幹呢。”
姜氏起身應道:“好好好,吃飯吧。”她說著還往屋後大喊了一句,“老頭子,牛喂好了沒,早些吃飯,你兒子要掙大錢去哩。”
金恬心裡也挺歡喜,今日她不必跟著去縣裡走遠路,但她能拿抽成。她給韋小妹留了兩個玉米餑餑,然後飛快擺上碗筷,韋老二過來了,一家子呼呼啦啦吃起來。
吃完早飯,韋季秋和韋保田、韋保業以及趕來的金大昌、金小昌會合了,架著轎子去別村抬那位傷了腿的老婆婆。
姜氏見三兒子走了,忙準備了一些米麵,囑咐金恬道:“除了帶這些禮,你再拿個一百文錢,你還要承諾此事定下後,咱家會送去豐厚的定親禮和彩禮,這些加起來定不會少於七兩銀子,不會叫她家吃虧的。”
金恬暗想,婆婆應該是比著她嫁進來所花的錢說的,二兒子娶親花了七兩銀子,三兒子定不能少了這個數,一碗水端不平如何能定下一門好親?
金恬懂這個理,都一一點著頭。帶著一百文錢倒是輕鬆事,可是擔著近六十斤的米麵走好幾里路,這不是要她的命麼,雖然她的這副身子是有些力氣的,但擔在肩上又怎會不累呢。
她索性偷偷多拿了些錢身上,再挑著擔子出門,來到大道上她便歇下了,因為她遠遠瞧見一位四十多歲的漢子拉著輛板車。她忙上前招呼道:“大叔,你去哪?”
這位大叔認得金恬,只不過金恬對他印象很模糊。他沒啥表情,“我去鎮上,你是要搭我的板車麼?”
“麻煩大叔了,我這肩膀磨破了皮,實在挑不動了。”金恬忙掏出十文錢,“這是給大叔買菸火的。”
這位大叔卻擺了擺手,“你把擔子放上來吧,錢我是不會要的。”
金恬愣了愣,乖乖把擔子放上,然後跟在旁邊走著,手也會使些力幫著推。但她心裡頗疑惑,她來這裡感覺任何一位農家人見了錢都會兩眼冒光,因為有錢可以買糧吃,這是人想生存下來的本能。可是這位大叔卻不要錢,金恬還挺吃驚的。
“甜娘,你還真是貴人多忘事,不會連我都不記得了吧?”大叔板著臉說。
金恬是覺得此人有些面熟,尋思著這位應該是原身金甜認識的,所以她想一時還記不起來,便仔細尋思著。大叔哼笑了一聲,“女人啊,嫁了後家就不識得前家人,果然薄涼。當年你嫁到我東家可是迎到鎮上的,還在鎮上的殷家大院裡住了兩個多月的,之後才隨殷大人去縣裡的。一年多沒見你,你竟然比以前瞧著還要活份些。”
金恬突然明白過來了,“哦,你是殷家裡的長工吧?”
大叔嗯了一聲,“你總算記起來了,聽說你不得了啊,竟然敢與我東家對著幹,你真不怕我東家一惱,隨便找個人將你的迎親轎子給踩個稀巴爛?”
金恬笑了,“你東家不就是我以前的公爹麼,他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怎麼會為這點子事來欺負他曾經的兒媳?不僅你東家不會幹這種事,你的二東家也不會做此下爛事,因為我以前對這位大伯子也算恭敬。何況殷家家大業大,一個迎親隊算得了什麼,又怎會與我這麼一位小女子計較?”
大叔連聲冷笑,“你等著瞧吧,對殷家來說,掙錢事小,臉面事大,你讓他們沒臉,自然不會有好果子吃。你好自為之,我也懶得多說。”
這位大叔果然說到做到,說完這些話後便緊閉著嘴,啥也不叨叨了。
到了楊家村,金恬拿下擔下,再一次把十文錢遞給他時,他推著拒絕了。金恬見他那樣,想必是他剛才覺得自己說好話勸著,她不該過於自信不放在心上。
她挑著擔子進村,裡面不免真有些擔心。殷家會不會破壞她的迎親隊,到時候若是做出“黃包車”,殷家會不會壞她的好事?雖說殷尚最近沒來找麻煩,但他爹他哥並不知道這其中種種,他們隨便派個人來就能壞事。
金恬帶著擔心進了楊家村,正在問哪一戶才是楊梅家,卻瞧見楊春兒、金芝、金菊三人在上一輛看似挺闊氣的馬車,馬車上放了不少大包小包,看來這三位是要搬過縣裡住。
她們三人也瞧見了金恬,金芝本不想理會金恬的,可她這時興奮地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