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2/4 頁)
你無關。”
傅銘凱最見不得他這副模樣,忍不住笑著問道:“怎麼樣,聽著她為爸爸和我媽媽設計婚戒,你是什麼感受?”
傅銘淵的反應卻並未朝著他的預想發展。
“那是你的事,和我無關。”傅銘淵放下酒杯,眸底笑意帶著譏諷,“你為什麼以為我會在乎?”
如今這世上除了時思之外,本就再沒有他會在意的人和事。那些逝去了的,更加不作數。
傅銘凱終於失了看戲的樂趣,笑意凝在唇角,變得冰冷尖刻起來。
“你當然不在乎!你是不是覺得你除了時思,什麼都不在乎?可事實上呢?你根本什麼都不懂,因為你這種怪胎就和你那個冷血自私的媽媽一樣,心裡想的永遠只有你們自己!”
“閉嘴。”傅銘淵的眸底彷彿有無數陰雲慢慢聚集。
“哥,你說……這是不是報應?你在乎的人,同樣也並不會在乎你。”傅銘凱嗤笑出聲,對他的話置若罔聞,“如果你真的那麼重要,她就不會為了一份工作,這麼輕易就和你分手。更何況……她重視的東西那麼多,並不只是一份工作而已。”
傅銘淵握住酒杯,手緩緩收緊。
“我早就說過,等她自己發現你做的一切……才更有趣。哥,你說到時候,你們所謂的愛情……會是什麼樣子?”傅銘凱最初的冰冷情緒終於消散,恢復成了最初的輕鬆模樣,只是說出的話卻彷彿夾雜著鋒利的薄刃,一下下試圖剖開傅銘淵的肺腑。
“你不敢想?那我來替你說。”傅銘凱看著傅銘淵,“她一定會後悔愛上了一個自己完全不瞭解的人,不僅讓她失去心愛的工作,更因為她可笑的愛情,讓她的朋友被你肆意的踐踏羞辱,一個個的逼離她身邊。”
傅銘淵呼吸有些讓人不易覺察的凌亂:“別說了……”
傅銘凱卻沒有絲毫停頓:“她也許會希望自己從不認識你,甚至巴不得你當初就作為一個陌生人,橫死在倫敦的恐怖襲擊裡!”
“我讓你閉嘴!”
傅銘淵的酒杯重重摔在吧檯上,碎裂的杯片割破他的掌心,鮮血沿著掌心的紋路,汩汩流出。
傅銘凱終於閉了嘴,他滿意於眼前看到的一切,冷笑著轉身離開。
廳裡的一片死寂裡,越來越明顯的,是傅銘淵急促而艱難的呼吸聲。
*
第二天一大早,時思被電話吵醒的時候,天還剛矇矇亮。她有些茫然的看著手機螢幕上童越的電話,還以為自己仍在夢中——自從白曉然出國之後,他已經很久沒有聯絡過自己了。
“小思,你還好吧?”
聽著童越有些沒頭沒腦的問話,時思不解:“怎麼了?”
童越聽出她茫然的聲音裡濃重的睡意,頓時一愣:“你還不知道?”
時思越發茫然:“知道什麼?”
“傅銘淵他……出事了。”
作者有話要說: 我明天儘量多碼一點,麼麼噠。
第34章
童越的話音還未落,時思的心就已經猛地一沉。
她覺得自己也許只是睡了太久,直到此時也還未徹底清醒過來,以至於她根本聽不清童越的話,只是有些茫然而又機械的張了張口:“你說什麼?”
“我看到新聞,說他凌晨從遠郊別墅回市區的山路上出了車禍,人現在還在醫院搶救……”
童越並未從新聞裡看到傅銘淵和誰同車的報道,他以為時思如今會在醫院裡擔驚受怕,所以才會第一時間打給她,可他並沒想到,時思竟會對此一無所知。
聽不到她的聲音,童越遲疑片刻,出聲安撫道:“既然後續沒有其他報道,說明人並沒有生命危險,你別太擔心……”
童越安慰的話還在繼續說著,可時思手中的電話,早已經無聲無息的滑落到了地上。
她總疑心一切並不真實,可於此同時,她的一顆心已經被看不見的手死死拉扯著,拽入了深淵。
可是撥通那個熟悉的號碼之後,秦川聲音裡從未有過的沉重卻終是讓她的大腦一片空白。
“時小姐……”
時思聲音顫抖:“他人呢?”
察覺到她已然知曉,再瞞下去也並無異議,於是秦川並未猶豫:“我馬上派人過去接您。”
“哪家醫院,我自己過去。”時思一面擦著眼裡,一面站起身來。
*
時思不過在睡衣外裹了件大衣就匆匆跑了來,長髮披散著,甚至腳下的拖鞋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