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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即是有?
這倒是跟色即是空有著異曲同工的味道。
“受教了。”淺淺頷首,杜雅汐舉杯笑著向老者致意。老者立刻就捋著鬍子笑了起來,嘴裡不停的道:“妙妙妙,真是一個妙人兒。”
蘇夫人輕呷了一口茶水,看著老者的背影,道:“還是第一次見空掌櫃如此開心。”
楊夫人頷首附合,“對啊,這空老頭平時總是奇奇怪怪的,我總是瞧著他就像是一個不問世事的怪老頭,呵呵。”
“他是聆風茶館的掌櫃?”杜雅汐卻對這老頭子有了興趣,她四處掃看了一圈,見這茶館裡坐無虛位,無論是裝橫,還是館內的擺設都有一種隨意中的自然,讓人進門就有一種莫名的親切,坐在這裡喝茶聽書,就是一種享受。
蘇夫人點點頭,“他就是這茶館的掌櫃,大夥只知他叫空老頭,卻不知他的真名真姓。”
杜雅汐點點頭,目光就望向遠遠的站在櫃檯前的空老頭,正巧他也朝這邊望了過來,兩人的看光在空中對撞了一下,他就淺笑著朝她點頭致意。
“這個空掌櫃挺有意思的。”杜雅汐的話一出口,蘇夫人和楊夫人就驚訝的朝她看了過來,杜雅汐就端起面前的白開水,道:“這無味即百味,說得可真妙,頗有佛經的論調。”
她這麼一說,眾人就不由的聯想到‘色即是空’,皆是笑著附合。
突然,臺上的年輕男子拿起案板往桌上重重一拍,目光如炬的掃看著了大堂裡的眾人一圈,道:“下面,我就來跟大家講講絕美怪醫的事情。”
“噗……”杜雅汐一口水就噴了出來,看著蘇夫人和楊夫人投過了關切目光,她立刻偏過身子,彎腰輕聲的咳嗽了起來。真是要命,這男子怎麼知道絕美怪醫的事情?
許久沒有聽到這四個字,乍一聽,她還真是為當初自己取的怪名號感到好笑,明明就一副驚悚的老嫗打扮,偏偏就取一個絕美怪醫的名字。估計不少人都會對這個人和名字津津樂道。
正咳著,就聽到臺下有人起鬨,問臺上的男子,“風塵,那個怪醫老太婆,有什麼好說的?”
風塵?
杜雅汐站直了身子,朝蘇夫人和楊夫人致歉,道:“見笑了。”說完,她的目光就朝臺上的年輕男子打量過去,怎會有人取這麼一個名字,果然這茶館怪怪的,一個怪怪的老掌櫃,一個有怪名的說書先生。
風塵朝她看了過來,眼睛一亮,隨即就笑著對臺下的男子,道:“難道她老人家的醫術醫德就不值一提?”
柳眉輕蹙,杜雅汐總覺得那個風塵看自己的目光怪怪的,像是很早就認識自己一樣。
可她的確是第一次看到風塵,也是第一次來這家聆風茶館。
怎麼自己今天總是碰到怪事情呢?先是遇到了一個與硃紅花長得一模一樣,卻又叫做巫麗子的苗族姑娘,然後,又在這裡遇到了怪怪的老頭兒,還有一個像是知道她什麼秘密的少年郎。
蘇夫人一聽絕美怪醫,就立刻來了精神,笑看著杜雅汐,道:“妹妹,那風塵要講你師父的事情了。”
“姚少夫人的師父?”楊夫人的眼中閃過錯愕,驚訝的看著杜雅汐,“原來姚少夫人是怪醫的徒弟,怪不得醫術如此了得。”
杜雅汐就笑著謙虛:“我的醫術還不及我師父的皮毛,不值一提。”
“你就是太謙虛了。”楊夫人直接從姚少夫人過渡到親近的你,這個細微的轉變讓杜雅汐不禁失笑,看來還是怪醫的面子大啊。只是,她也沒頂著這名號做過什麼大事啊?怎麼就像是多麼有名氣似的?
杜雅汐不知道,越是神秘就越是會吸引人,相對而言,就會越有名氣。
她雖然只是頂著名號救過一次姚宸之,不!準確的說,那次也只是走過場,姚宸之本來就是裝的。但是,外面的人並不知道這些內幕,他們只知道怪醫一出手就將一腳踏進鬼門關的姚家少爺給拉了回來。
從此,再沒有姚宸之過不了二十歲生辰的魔咒。
重點是據說不能人事的姚宸之,還讓妻子有了身孕。大戶人家的事情最是讓人喜歡八卦,一傳十,十傳百,傳來傳去倒是把絕美怪醫給傳得神乎其神,天上人間,只此一個。
大家都不說話了,全都靜靜的聽風塵說書。
杜雅汐坐在臺下,有些坐立不安,聽著實在是覺得浮誇了,但也有一些是真實的,聽著,她就不禁的看向臺上的風塵,心想,他是怎麼知道這些的呢?難道這朝代也有狗仔不成?
說她治好了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