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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了,如果到了公堂上,說起她的丫環公然勾引男賓客,那她這張老臉還要不要了?這事鬧大了本就對她二房不利,她現在想的就是別去公堂,她不想出現在那裡,被人看笑話。
“麗子,你去求你表哥別趟這渾水。”
“景之,待會到了,你就下車就找你三太伯公,說我身子不適,我就進公堂了。”
聽著傅氏的話,巫麗子一下子就明白了她的用意,她抬起頭,不安的看著傅氏,道:“祖母,我表哥向來說一不二,他未必肯聽我的。”
姚景之看瞧著她,冷冷的笑了。
表哥?她倒是喊得自然。
“你可是他最愛的表妹。”傅氏不相,又道:“行與不行,你且先試上一試。”
“好,我儘量試試。”巫麗子輕聲應道。
沒過多久,眾輛馬車就前後來到了知府門口,杜雅汐下了馬車,見姚思維已在大門口等著,她上前朝他福了福身子,然後就徑自走到大鼓前,拿起一旁的鼓捶,用力敲了起來。
巫麗子走到了顧懷遠身邊,輕道:“表哥。”
“有事?”顧懷遠懨懨的應道,但面上卻是帶著笑容。
“我祖母想讓表哥別介入這事。”巫麗子說著,又壓低了聲音,道:“這事是主子的安排,你還是別壞主子的事。”
顧懷遠就笑著輕道:“這事,我自會向他說明。此事,關係到我的聲譽,我若是在蘇城站不住腳底,主子才會是真的生氣。”
“可是?”巫麗子欲言又止,她是新嫁婦,若是‘孃家人’連這事情都不願幫忙,那她以為還怎麼在婆家立足?
“你不用憂心,姚景之他不敢對你怎樣,只要你忠心為主子辦事,主子一定不會讓你難做的。”
“好吧。”巫麗子就一人頹然的回到了二房的馬車上,傅氏瞧著她的模樣就知這事行不通了,當下就氣得狠狠的掐了她一下,“真是沒用!”傅氏又給姚景之示了個眼色,自己由抱著肚子喲喲直叫。
姚景之急急的跳下了馬車。
巫麗子則是急著的扶著傅氏。
知府門口,姚景之跑到了姚思維面前,焦急的道:“三太伯公,我祖母她身子不舒,正肚子痛著呢。”
這時,官差就從裡面走了出來,厲眼掃看向門口圍著的人,大聲喝問:“誰人擊鼓?”
“民婦姚杜氏有冤要請知府大人明判。”杜雅汐就站到了官差面前,那官差面色緩和了一些,遲疑的問道:“姚少夫人,怎麼會是你?”
“是我,我今日受人非議,我們姚氏一族受人抵毀,我今日就要狀告這三人,請官差大人帶我們進公堂。”杜雅汐頷首,然後伸手指著一旁被虎杖等人押著了三個造謠領頭人,一字一句的道。
那粗布婦人聽到此話,抬頭看了一眼知府大門上的門匾,渾身一個激靈,雙腿一軟就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其他兩個人雖是強忍著心中的懼意,便顫抖的雙腳已經出賣了他們的真實情緒。
杜雅汐看著就冷冷的笑了。
“押他們進去。”那官差大手一揮,他身後的官差就魚貫而出,動手就從虎杖幾人手上押過那三人。粗布婦人嚇白了臉,危急關頭,就一邊死命的掙扎,賴地不動,一邊像是殺豬般的嚎叫:“你敢做,我為何不能說?我不要去見官,我憑什麼要讓你拉著我來見官?”
官差可不吃她這一套,上前就強架著她往裡走,“如果你是冤的,知府大人一定給你一個公道,若是不然,你就罪加一等。官府門口,可是任由他人耍潑罵街訴?”
那婦人一聽,就噤若寒蟬,全身軟弱如泥,任由官差架著她進公堂。
姚景之著急的拉著姚思維的袖子,苦苦等著他的點頭。
“三太伯公。”
“只要有一口氣在,她就給我進公堂躺著,今日之事,涉及咱們姚氏一族的聲譽,只要是姚氏的人就必須進去同仇敵愾。”姚思維甩開他的手,冷冷的看向二房的車馬,又道:“除非,她不再是姚家的人。”
馬車上,傅氏一聽,立刻就變了臉色。
她蒼白著臉對一旁的巫麗子,道:“麗子,你扶我下去,你公公婆婆呢?”
巫麗子撂開窗簾一看,就看到姚敬遠和夏櫻急急朝她們的馬車走了過來,便應道:“在下面候著呢。”
“咱們也下去吧。”傅氏直想暈倒在馬車上,但是,她不敢,她知道姚家不缺大夫,她這廂暈倒,立刻就有人可以把她弄醒。如今,她也就只能是走一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