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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好的,哪來可憐?”
姚宸之勾唇冷冷一笑,道:“因為,你馬上就可憐了。如果你夫君知道你四處惹是生非,毀人清譽,不知還容不容得下你?等一下我送你去見官,你定要挨板子坐等收監,你說你可不可憐?”
“我?”
旁邊的讀書人,就對著姚宸之拱拱手,道:“姚少爺,咱們讀書人,既讀聖賢書,就該知廉恥,就該懂是非。”
“我不是讀書人,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不過,我卻知道天下的讀書人都不是你這樣的。”姚宸之冷冷的回道。
杜雅汐走了出來,站到了姚宸之的身旁,看著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紅一陣的年輕人,道:“憑你也配說自己是個讀書人?憑你現在的所做所為,你也配提聖賢?你可千萬不要說你讀過聖賢書,這簡直就是侮辱了聖賢書。如果讀書人都像你這樣,讀書只為誹謗旁人,只為像一個市井長舌婦一樣,四處道人是非,那你不如不讀書。”
“你…你…你這個惡婦。”那讀書人惱羞成怒,跺腳甩袖,卻不知如何反駁她。
杜雅汐不以為然的笑了笑,掀唇:“惡婦?你若是再敢口出誑言,我讓你見識一下,什麼是真正的惡婦。”
說著,她就瞪向其他兩個帶頭的人,一字一句的道:“別說我沒有給你們機會,你們若是不立刻給我夫君道歉,不當眾澄清一切的話,可別怪我做出什麼讓人想不到的事情來。”
她見過一些更加惡意攻擊的說法,也知道狗咬你一口,你是不該去咬狗一口,以報心頭之恨的。
可現在,就算對方真的是一條狗,再這麼中傷姚宸之,她很有可能會撲上去狠狠的咬它。
很多時候,狗也是欺軟怕硬的。
尤其是像眼前這種窮追不捨的瘋狗,它們往往咬你一口還不夠,還要追著你咬,追著你吠,不將你逼進窮巷子裡,它們絕對不會放棄。
難道,她要任由這些瘋狗咬嗎?
當然,不能!
對付這種瘋狗只有一種辦法,那就是掄起拳頭,揍它!
當眾被告抵毀,別說她杜雅汐沒有這個氣度,就是姚家也丟不起這樣的臉。
本想讓麗嬸她們控制一下場面,待會行了見廟禮再出來處理,現在看來,不立刻解決了這些瘋狗,她今天是行不了見廟禮了。
也罷!
趁著今天姚家的人齊,她就做一次惡婦,看以後還有誰敢動不動就給她下絆子?
姚思維移目看向杜雅汐,眸中全是不贊同,只覺她這樣丟了姚氏一族的面子,他潤了潤喉嚨,道:“宸之媳婦,既然他們如此言之鑿鑿,那估且聽聽他們到底都聽了哪來的歪風斜氣?”
傅氏眼睛一亮,扭頭看向不遠處的姚績,兩人眸中都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巫麗子則垂首站在傅氏的身旁,看不出她的情緒。
倒是姚景之較沉不住氣,嘴角掛著幸災樂禍的笑容。
他們見到這三人如此當眾罵杜雅汐,心中皆是說不出的痛快,傅氏垂落在身側的雙手緊緊的揪著裙子,心裡在興奮的道:“罵得好!就是要這麼罵,罵的姚思維容不下她,罵得杜雅汐在蘇城呆不下去。”
如今這麼一鬧,不僅鍾傳弟臉上無光,就連【濟世藥堂】也不會再有人光顧,而且還狠狠的踩了姚家的臉。
姚思維就在意姚家的臉面,現在這些人讓他顏面盡失,他絕對會發飆,而她就是要逼著姚思維下令讓姚宸之休了杜雅汐。
就是要讓鍾傳弟的如意算盤一一打亂。
巫麗子瞥了一眼傅氏興奮得緊攥裙子的手,心裡已有些明白,為何她總是輸給姚老夫人了,就她這副沉不住氣的樣子,連姚老夫人的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
她若是能贏,那才是天下奇事一樁。
她抬頭悄悄的看向姚思維,見他臉色都綠了,心知,好戲要開始了。
只是,這個計劃會成功嗎?杜雅汐剛剛那一席話,可謂是口才了得,罵得那個讀書人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不知怎麼的,此刻,儘管杜雅汐的處境很不好,她還是有些不放心,總覺得杜雅汐不可能這麼容易就被人扳倒。
她做的事情總是出人意料之外,不知這次她打算怎麼回擊?
那三人一聽,就衝著杜雅汐,不屑的道:“還是族長有見地,像她這樣的婦人,當真就該休出家門。”
杜雅汐勾唇冷笑,並不反駁。
那三人以為她是怕了,氣勢又漲了幾分,“她懷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