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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招人喜歡呢,一時跟你斷了,哥哥我還挺捨不得的。這樣吧,只要妹妹在哥哥我想你的時候,出來和哥哥聚聚,哥哥我絕不會為難你,怎麼樣?”
項月聽著他那句一夜夫妻幾欲作嘔,聽到後面,一下子炸毛了,抬起頭死死的瞪住祁康。
祁康說這番話,分明是要自己和他暗通款曲,要跟一個恨之入骨的人保持那樣的關係,跟凌遲她,有何區別。這事,她死也不會答應。
心裡這般想,項月嘴上可不是這麼說的,強行冷靜下來,對祁康道:“此事,你容我想一想,天色不早了,我得回家,有機會我再給康哥哥一個答覆,可好?”這話說的婉轉,項月眼底可是冷光乍現。
時至今日,她早已不是當初單純的項月,為人處世,都習慣兩面三刀。
祁康見此事可行,心裡就是一樂,更是被她一句康哥哥,叫的心花怒放,當下點了點頭,在她身上胡亂摸了幾把,笑道:“妹妹可不要讓哥哥等太久喲!”說罷,大笑著揚長而去,奔青樓楚館會相好的去。
項月站在原地,望著祁康的背影,眼裡滿是陰狠之色,祁康,總有一日,我要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因著祁康的出現,讓項月十分驚慌,越是惶恐,對喜歡的東西也越發執著和極端。在譚雅倫的事情的上,項月開始加快動作。為了尋找機會,她找人在醫館附近監視常笑,譚府附近,也叫人放了風。
常笑本在等譚雅倫上門解釋,誰知譚雅倫一直沒來,常笑心裡還是挺憋屈的。他理虧在先,怎麼連個解釋都沒有。常笑思來想去,還是覺得有必要和譚雅倫說清楚,就這麼耗著,讓大家都難受。
常笑在醫館裡抽空寫了一封信,交給阿保,讓他送去譚府。
阿保從醫館走出來的時候,暗地監視的人也跟了上去。常笑在醫館給信的時候,也被他看個正著。這種人本就是插科打諢混日子的,偷雞摸狗不在話下,又得小蓮的交代,自然很會見風使舵。在阿保出來不久,便從後面撞了上去,阿保不防,險些摔倒,抬眼一看,人來人往,也不知誰人撞得他。阿保也沒放在心上,只繼續往前走。
那人站在人群裡,捏了捏手上的信,輕笑一聲,轉而走向一旁代寫信箋的小攤,將信往桌子上一甩,道:“把這信給我一直不漏地抄一遍!”
阿保快到譚府的時候,又有一人從後面撞上了他,阿保被撞到在地,剛站起來,那人卻一指地上道:“你的東西掉了!”
阿保低頭一看,正是常笑給自己的那封信,忙不迭撿起來,拍掉上面的灰塵,心驚中更有一種慶幸,這要是丟了,他如何向笑笑交代。正想感謝那人,一抬頭,哪還有人。阿保就納悶了,怎麼今個兒出門盡被撞,好歹沒出什麼事兒!
阿保到了譚府,看門的家丁不讓進,幸好三兒聽到動靜,出門看了一眼。因著譚雅倫常到天青醫館,三兒跟阿保還是認識的,知道他是給常笑帶信,三兒很爽快地就將信接下了,說是回頭就給譚雅倫,三兒笑呵呵地就走了,只覺得今日做事還算順利。
另一處,那個小混混也趕到了項府,項月早就在門口打了招呼,守門的家丁立即就去叫小蓮。小蓮出來,給幾兩銀子打發了那人,便急匆匆地回去找項月。
項月見小蓮帶來了訊息,忙不迭接過宣紙,一覽紙上的內容,眼裡便閃過一抹深思。
信裡寫的是,明日戌時,約譚雅倫在十里亭會面,落款,常笑!
正文 第45章 怎樣的心思?
譚雅倫持了一下午的書本,一頁都沒有翻過去,此時一雙俊目望著牆上的一幅畫像發呆,畫上的女子,正是常笑。
這兩日,他強忍著沒見常笑,一來,他想讓自己冷靜一下,二來,在想怎麼處理項月的事情,好給常笑一個交代。思來想去,始終無果,心裡也煩悶得很。
見三兒帶著常笑的信,譚雅倫眼裡就是一亮,忙不迭開啟,看完後,半喜半憂。
他摸不清常笑的意思,心裡也明白,那日自己一走了之,確實不理智,他應該相信笑笑的,此次一定要利用這個機會,讓她明白自己的心意。
第二日,將近天黑的時候,常笑收拾完畢,才打算前往十里亭,正巧柳玉熙要出門買宣紙,兩人便一起出了門,直到岔路口才分開。
常笑走到十里亭的時候,天色已經暗沉,遠處燈火朦朧,近處人影稀疏,總體還算安靜。
於此同時,譚雅倫與家人吃了晚飯,便悄悄從後門出來了!最近,譚夫人依然將他看得很緊,在譚夫人看來,項月既回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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