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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多。
作者有話要說: o(*////▽////*)q謝謝U醬的地雷麼麼噠!!!【就這樣從四千多名挺進了三千】
☆、不一
皇帝默了一默,終將搭在抽屜上的手卻沒有拿回來。蘇妤滿臉不安地抬眼睨著他,張了張口沒敢再說話,便用力咬了下唇,垂首等著他開口的樣子。
“不動就是了。”他低笑了一聲將手抽了回去。環顧了一圈再度不知還能說什麼,啞了一啞說,“過幾日就要搬到綺黎宮去”
“是。”蘇妤頜首應道。
“如是需要什麼,及時告訴朕。”他說罷心中徒增了一分忐忑,等著她的回答。蘇妤抿唇靜了一靜,淺淺一福:“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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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與蘇妤的相處,都讓賀蘭子珩懊惱極了。他發現過了這麼多日子,他還是全然不知如何面對她才合適。起先覺得能在此時重活一次很是幸運,如今卻愈發覺得——這也不失為上蒼的一種戲弄。如果再讓他早重生兩年不,哪怕只有一年半,都會少發生很多事,他心中都會好過一些。
不過也怪不得別人,更怪不得上蒼。所謂“自作孽,不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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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妤遷宮的時候宮裡也算是小小的熱鬧了一天。因為霽顏宮在西邊最偏的地方,綺黎宮則在東邊,離成舒殿並不遠,也算是在皇宮中間的位置。
蘇妤心裡明白,這一天,必定多少人都看著,懷揣著各樣的心思。
但其中真心為她好的,怕是少之又少。
她在霽顏宮居住的時候,宮中沒有隨居宮嬪,綺黎宮亦沒有。這讓她略微鬆了一口氣,覺得可以少些麻煩、至少圖個耳根子清淨。
忙碌了一整日才歇下來,折枝為她沏上了一杯安神的清茶,她笑覷了一眼旁邊的席子:“坐吧,這一天下來數你最沒閒著。”
折枝依言坐下,倚在案上託著腮懶懶道:“娘娘說是要爭寵,也不見娘娘主動見陛下去。陛下也是時來時不來,娘娘到底爭什麼寵了?”
“現在也只能這樣。”蘇妤輕吹著茶盞中徐徐而上的熱氣,“他是帝王,想怎麼心血來潮都不要緊,但我若突然轉了態度不是太奇怪了?再者”她淺有一哂,“我也實在不知怎麼跟他相處才合適。”
“怎麼,從前的太子妃也會不知如何相處?”冷蔑的聲音讓蘇妤眉頭一蹙,視線躍過折枝的肩頭看過去,垂眸起了身:“修媛娘娘萬安。”
“賀婕妤遷宮之喜。”楚修媛神色清冷地頜了頜首,環視四周後視線重新落回她身上,寒笑涔涔,“婕妤被陛下厭棄了將近兩年都能突然復寵晉位,還用擔心不知怎麼和陛下相處?本宮還等著婕妤榮登後位、執掌鳳印呢。”
楚修媛沒有免她的禮。蘇妤低著首,聽言微有一笑,遂徑自直起了身子回看著她:“修媛娘娘謬了,臣妾一個婕妤和那後位有什麼關係?若這麼說修媛娘娘您更容易為後。”她說著,仍目不轉睛地凝視著楚修媛,含笑一福,“臣妾就先恭祝修媛娘娘一聲。”
如此議論後位歸屬實在是不合規矩的,不過這是在她的綺黎宮,又是對方先提及的此事,蘇妤沒什麼可怕。見楚修媛神色微凜,蘇妤目光一轉看向隨在她身後的兩個韻宜宮的隨居宮嬪,笑說:“原是闔宮來訪?倒是本宮招待不周了。折枝,上茶。”
“修媛娘娘請坐。”垂首一福,心知大晚上不請自來絕無好事,蘇妤仍是笑了一笑請楚修媛落座。那二人也各自坐了,茶奉上來,楚修媛淺抿了一口蹙了眉頭,倒未多言。一旁的陸潤儀一直打量著二人的神色,她平日裡最是個會察言觀色的,見楚修媛神情如此,當即也抿了口茶,遂是不快地皺了眉頭、用帕子掩著嘴彷彿喝了多難喝的東西一般。
蘇妤挑了挑眉:“潤儀娘子怎麼了?”
“這茶”陸潤儀的眉頭又皺了一皺,繼而強自舒展開,滿含歉意般賠笑說,“婕妤娘娘恕罪,臣妾沒有別的意思,只是平日裡在韻宜宮喝修媛娘娘那兒的茶喝慣了,便覺婕妤娘娘這茶喝得不順口呢。”
“哦。”蘇妤執盞一啜,蘊起笑容問她,“陸潤儀這意思是本宮這兒的茶不如修媛娘娘的好了?”
耳聞她語中變了稱呼,從帶著兩分客氣的“潤儀娘子”改成了直言的“陸潤儀”,陸氏卻仍半點不懼。自己宮中的主位在這兒,這才是她要打好交道的人,區區一個曾被貶妻為妾的蘇婕妤不值得她討好。何況,當著楚修媛的面,她還能翻臉不成?
便見陸潤儀笑了一笑,話語亦是更加直白了:“婕妤娘娘何必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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