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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心思夠大啊,皇宮你都看不上眼,難不成你還想上天當王母娘娘?”
我簡直不想跟她在羅嗦下去了,和一個腦電波與自己完全不在一個頻率上的人溝通是一件很容易叫人充滿挫敗感的事。
“您太抬愛我了。這樣的心思我從來就不曾有過。”玉皇大帝很帥嗎?
“哎呀,你的心太高了,我恐怕連猜都猜不到。”她優哉遊哉地夾起一塊烙鐵,笑容惡毒地跟童話故事裡的所有後媽一樣,“哀家想,你還是很願意告訴烙鐵實話的。”
一般女主面臨這種慘無人道的直接迫害時應該怎麼做,是面露不屑做大義凜然狀還是滿臉慷慨義正嚴詞地痛斥迫害者。貌似這兩種選擇都很有風範,當然它的前提是下一個鏡頭就切換為男主角千里迢迢排除千難萬險於千鈞一髮之際救她於千軍萬馬間。
都沒有男主角,我裝女主角給誰看!
於是我很沒有骨氣地臨陣倒戈,搖尾乞憐。成功人世都要能屈能伸,韓信尚可忍受胯下之辱,我一手無縛雞之力的弱質女流有那麼多莫名其妙的心理負擔作什麼。
“娘娘,我說我說還不行嗎?”我準備開始編小說。
“晚了,比起你的目的,哀家現在更加想聽你的哭喊聲。喲,男人聽了恐怕會心疼,哀家可是覺得悅耳動聽的很。”
那完全是因為你心理變態。
我嚇的呆若木雞,看著越來越近的火紅的烙鐵,連舌頭都直哆嗦。
“你你你,你最好放下你手裡的東西。否則我倘若有任何不測,我敢保證你的日子都不會舒坦。”
“是嗎?只要想到你哭天搶地,喊著向我求饒的樣子,哀家就會舒坦的不行。”
“真的嗎?你不要以為你有太皇太后撐腰就有恃無恐。”我忽然換上了一副譏笑的表情,淡淡道:“她倘若真的像你想象中的那麼對你信任呵護,你為什麼到先帝臨終的時候還沒有登上後位?好,我們就假設那是先帝的問題,他執意不肯,執迷不悟。那麼先帝駕崩之後,楚天昊即位,他把他母親殉葬的氣全一股腦的撒在你頭上,你的太皇太后姑媽又在哪裡?她當然不是在千里之外,遠水解不了近渴。她就在這鳳儀宮裡看著你受罪,還假裝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或者是一副她心裡無奈,可惜有心無力的德行。她的能耐娘娘您比誰都清楚,人人都說這天底下最大的莫過於皇上,可皇上也聽她的話。她不管不顧你的苦楚,不過是因為你這顆棋子在她眼中只是一個隨時都可以犧牲掉的小卒,關鍵時刻,捨車保帥都在所難免,何況是你。”
“住口!”
真對稱,我的左半邊臉頰也追趕上了她一鼻之隔的姐妹。還好還好,我的嘴裡還沒有血腥的氣息。
“怎麼,被我戳到痛處了?還是這些你本來都知道,不過你根本就沒有勇氣去相信殘酷的事實。現在你的地位更加岌岌可危,不要告訴我你的孃家還對你抱有什麼希望。一朝天子一朝臣,現在他們可都把寶押在藍洛兒的身上。你已經沒有什麼利用價值了,還指望你的孃家會為你出頭?我若出了什麼事,皇上的確不會去跟太皇太后鬧,可不還有您嗎?有比您更適合的出氣筒和替罪羊嗎?我勸您不要痴心妄想什麼皇上會因為您是她的姨母而放您一馬。我和你,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不用我說,恐怕你自己也無法自欺欺人說你來的更重要一些。當初僅僅是因為我使小性子,他就可以在眾人面前不顧你太后的顏面,何況是現在你動手傷了我。你難道天生就應該被別人利用,好處什麼也得不到,惡果全部自己吞嗎?”
“你有那麼重要嗎?”她的臉色有一絲蒼白,不知道是被我說的動搖了還是勾起了自己無人可傾訴的苦楚。
“當然。”我自信滿滿,“如果我不那麼重要,當初皇上為什麼要從楚天昊手裡救出來,甚至不惜以支援他登基為代價;如果我在皇上心中不是獨一無二的那個,他為什麼始終對我不離不棄,後宮佳麗三千,有相貌有背景的大有人在,可是被封為皇貴妃的只有我和洛兒;如果皇上心裡沒我,為什麼當初被楚天昊派來的刺客行刺時,他不惜用自己的身體去幫我擋劍,就是這次,你們說的反賊不反賊的,也是因為皇上擔心我的安危,才叫他們尋著機會逃掉的。您說我禍國殃民也好,說皇上鬼迷心竅也罷,皇上對我的這份情確實不假。”
我滔滔不絕,猛然發現楚天裔好象真的是喜歡我的,儘管這種喜歡還沒有濃烈到可以讓他不成瘋魔不能活,裡面還包含著很多似是而非,相互利用的成分,但已足以令我唏噓感慨。
太后沉默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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