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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白倩驚得放下了手裡的鉤活。
“你怎麼和公子一樣啊,都問我是不是真的。假的我能告訴你們嗎?”秦爝扁扁嘴,一副受到委屈的模樣。
“喔,不是不相信你,只是這訊息太勁爆了!”白倩解釋道。
“哦,什麼是勁爆?”秦爝奇怪道。
呀,我怎麼把勁爆這詞都說出來了。白倩心裡嘀咕著,忙向秦爝解釋“沒什麼,這是我們那裡的話,就是很意外的意思。”
“喔,你們那的話真怪。”秦爝評價道。
“那宰相是怎麼被刺殺的?”白倩趕緊將話題引回到宰相之事上。
“這個啊,是這麼這麼回事。”秦爝把對秦燁說的話又對白倩說了遍。
“你確定有兩個人想刺殺宰相?”白倩著重問。
“不會有假,好多人都看到了,先是一個騎馬的蒙面人,後是個拿刀的老頭。”秦爝肯定道。
秦爝走後,白倩思索起來。那騎馬的蒙面人是誰呢?能肯定的是絕不是小藍子。難道肖虎找到同夥了?那幹麼要在光天化日的鬧市來刺殺宰相呢?這樣的勝算多低啊!難道肖虎是明知而為?他說過他的時間不多了,只為最後博一把嗎?白倩想了半天也沒理出個頭緒。
第二天,宰相在東街口被刺殺一事成了京城上至官員下至百姓最津津樂道的話題。與事的各種猜測也不禁而走。有說是李將軍的舊部來尋仇的,也有說被宰相早年迫害之人的老父替兒報酬的。還有說宰相得罪了江湖中人,所以才三番兩次地被刺殺。。
一連幾天,白倩一步也不敢離開思琪院,生怕一出院就會被人抓走。陸陸續續地,她從秦爝那獲知了不少關於宰相被刺殺一事的後續訊息:宰相受了重傷,連朝也上不了了。刺殺宰相的老頭被刑部判了殺害朝廷命官的重罪,定於月底菜市口斬首。至於那個騎馬的蒙面人,官府則貼出告示懸賞二十兩白銀捉拿。那天,當從秦爝口中聽說刺殺宰相的老頭會在月底被斬首時,白倩的身體不受她控制的顫抖起來,心裡也象有把鈍刀在劃割。白倩清楚那不是自己的反映,而是肖逍的身體在對血脈相連之人即將被斬的悲傷。秦爝見白倩臉色發白,還笑話說“小丫頭膽量真小,只聽了下菜市口要殺人就嚇成這樣了。”
相府蘇雅緋寢房的內室。面無血色的蘇雅緋仍趴在床上,不過精神頭比剛受傷那天好了不少。
待屋裡的侍妾、丫頭退下後,每日都來探視的完顏鈺問道:“相爺,我聽管家說刑部已將那老頭判於月底菜市口問斬了。〆”
“嗯,按古日朝律法,刺殺朝廷三品以下官員者判以斬刑,刺殺三品及三品以上官員者則滿門抄斬。刑部查不出那老頭的來歷,只得將此人斬首。不過我的人已去過天牢,回報說的確在秦府外見過那老頭。”蘇雅緋有氣無力地慢慢說道。
“喔,這麼看來,那老頭十有八九就是肖虎了。”完顏鈺沉吟道。
“下官也是這麼認為的。”蘇雅緋點頭道。
“哼,不管這肖虎刺殺相爺出於何等考量,既然他主動把自己送上門,不僅省了我們不少力氣,還可趁機引出他的背後之人。”完顏鈺漂亮的鳳目眯了起來。
“小王爺想?”蘇雅緋詢問道。
“肖虎不是月底問斬嗎?那就將他的人頭掛於城頭七尺竹竿之上,不怕他的同夥不現身,到時相爺可派人盯緊了。“”完顏鈺面色冷峻地對蘇雅緋叮囑道。李齊風拿到了他父王賜予蘇雅緋的信物—一塊刻有金朝功臣、蘇字樣的黃金牌,並將其藏匿。所以與其相關的人就都有可能會知道那黃金牌的下落。既然李齊風一門除個四歲小娃外都已被斬殺,其舊日門人和部下也都充軍在煙州,只有肖虎一人逃脫。那麼只要抓住肖虎和他的同夥,父王籌謀多年的計劃才不會在最後關頭功虧一簣。
“怕只怕肖虎的同夥並不現身。”蘇雅緋帶些憂心地說道。
“何以見得?”完顏鈺挑挑眉問。
“下官派去天牢回來的人說那老頭一副老得快死的樣子,如那老頭就是肖虎,下官倒覺得他刺殺本官實為垂死前的最後一博。若下官推判不錯,即使將肖虎的屍首至於城頭之上,他的同夥是決計不會冒然現身的,否則就不會明知肖虎在鬧市刺殺本官會死還協助他了。”蘇雅緋解釋道。
“嗯,相爺說的有理,只是這法子還是得試一試,否則豈不留下個不知藏在何處的隱患?”完顏鈺仍舊堅持自己的想法。
“是,下官會依小王爺的意思辦的。”蘇雅緋應許道。
“相爺好生修養,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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