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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紙箱,無論賊人的輕功多麼厲害,想進秦府就肯定會破壞那些空的皮紙香,只要那些皮紙香一被破壞,裡面的鈴當就會發出聲來。這下我倒要看看還有沒有賊人能神不知,鬼不覺地進到秦府來。”秦爝回道。
“喔,二公子真聰明。”白倩稱讚道。
“那是,公子可是被稱作怪才的。”秦爝驕傲道。
同一時間,相府內卻是上下一陣的忙亂緊張。
蘇雅緋寢房外室:
“高御醫,我爹情況怎樣?”蘇立松對剛從內室出來的白髮老者緊張地詢問道。
“相爺的肩背處受了一刀,好在沒傷到骨頭。不過刀上有毒,幸虧相爺隨身帶有解毒之藥,否則恐命危已。我已將傷處的黑肉剔掉,但流了不少血,相爺可得好好調理調理。”老者捋了捋花白的鬍鬚慢慢說道。
“有勞高御醫了高御醫這邊請。”蘇立松向老者拱了拱手,便把老者讓到了書桌旁,並親自動手為其磨墨。
“此藥內服,一日三次,外敷之藥我剛已交給一旁侍候的貴府管家了。飲食上,近日相爺切忌進食辛辣油膩之物。三天後老夫再來。”一番交代後,高御醫便被蘇立松親自送出了宰相府。
待蘇立松、老者一干人離開後,完顏鈺一撩珠簾進了內室。
內室,蘇雅緋裸著上身伏趴在鋪著紫色蠶絲錦綢的雕花大床上。兩個丫頭正忙著替其敷藥、並用紗布纏繞位於肩背部的傷口。等一切停當後,蘇雅緋將屋裡的蘇理、丫頭打發出了內室。待內室裡就只剩完顏鈺和趴在床上的蘇雅緋後,
“相爺怎麼弄成這樣了?傷你之人可抓住了?”完顏鈺直接問了出來。
“只抓了個老頭,另一個蒙面人跑掉了。”蘇雅緋恨恨道。
“哦,可是肖虎?”完顏鈺的鳳目急速地閃了閃。
“現在還不得而知。事發在鬧市,我不便將人帶回府,按規矩,那老頭應該被刑部送進天牢了。”蘇雅緋邊吸氣忍疼邊緩緩說道。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看來肖虎果真在京城和同黨聯絡上了。”完顏鈺面色嚴峻道。
“小王爺先莫著急,據下官看這事透著蹊蹺。若那老頭真是肖虎,他掩藏行蹤還來不及,為何要做這等暴露之事,既然聯絡上了同黨,為何不在那些證據上做文章,反而要做在鬧市刺殺下官這等以卵擊石之事?”蘇雅緋凝眉道。
聽了蘇雅緋對刺殺一事的揣摩,完顏鈺斂目沉思起來。他心想:難道他們之前對肖虎知道里齊風截獲的能證明蘇雅緋實為金朝所用的黃金牌下落的推斷錯了?難道肖虎真的就只為給昔日上司報酬而欲殺蘇雅緋?片刻後,“相爺,可否讓你的人去認認那老頭是否在秦府外出現過?”完顏鈺道。
“這點不難,只是要過一、兩天,待刑部那邊將老頭過堂後才好辦。”蘇雅緋輕聲說道。
“嗯,相爺好生修養,我回水清閣了。”說完,完顏鈺便起身走出了內室。
正文 第三十八章 宰相被刺殺
“公子,我剛聽從街上回來的秦興說,今天傍晚從宮中回府的宰相半途遭人刺殺了。”秦爝風風火火地跑到二樓書房對秦燁彙報道。
“哦,此事當真?”秦燁口裡問著,但卻沒抬頭,繼續翻著手裡的帳本。
“千真萬確,秦興說就在酉時還差兩刻的東街路口,先是一個蒙面人騎著驚馬衝散了宰相的護隊,緊接著一個老頭衝到宰相轎子前舉刀便刺。”秦爝繪聲繪色地講述起來,彷彿他就在事發現場似的。
“喔,抓住人了嗎?”秦燁放下帳本問。
“那老頭當場就被拿下了,但那騎馬的蒙面人卻跑了。”秦爝回答道。
“那宰相可受傷?”秦燁又問。
“這個秦興也不知道。他說事發突然,短暫混亂後,宰相的轎子就被抬走。接著就有大批的關差向路人和周圍的店鋪查問事發經過。”秦爝撓了撓頭說。
“嗯,下去吧。有什麼新訊息了再來稟告。”
洗完澡和衣服的白倩正在思琪院的廳房裡鉤手套,秦爝就跑來跟她說了宰相被刺殺的訊息。天黑了,白倩不在自己屋裡而是跑到正屋裡來鉤手套,不是秦燁有吩咐,而是她心裡的小九九使然。在自己屋裡點燈用的是自己的燈油,秦府普通丫頭一個月就只能領到一碗燈油,要是她想夜夜做活的話,那點燈油估計用不了幾天。在正屋裡做活就不一樣了,這兒可用的是院裡的燈油,秦家主事的堂堂二公子院裡還會缺燈油嗎?
“你說的是真的?”聽了秦爝帶來的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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