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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歪著小腦袋,巴掌大的小臉對你笑成了一朵花,便什麼火也發不出來了。
做她師傅七年了,對她的瞭解不可謂不深刻,一副無害又很好欺負的樣子,如果你真這麼想,那麼恭喜你,你被騙了。
那小騙子最擅長的就是四兩撥千斤,用無辜的眼神,溫柔的小手,殺人於無形。
花錯,幽篁,楚漣,也就罷了,畢竟這幾個男人對她用情至深,跟他一樣熬了這麼多年,才一步一個血印地走到她身邊。
心裡再難受,因為是他們,璇霄大人也只能忍了,偶爾想發飆的時候便在心裡默默唸著:小騙子,我把自己的一切原則都扔了,就是為了能成為離你最近的人,你可千萬別離開我。
話是這樣說,可作為一個男人,無視花錯、幽篁、楚漣的存在,已經是他忍耐的極限,若是再突然冒出個男人,他也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事來。
他可還沒高風亮節,寬容大度到“來者不拒”的程度。→文·冇·人·冇·書·冇·屋←
墨神醫正是看到璇霄大人眼裡不經意流露出類似防備的冷意,無需多言也知道他在防備什麼。
小氣,從來就不是女人的專利。
無論是何種身份,何種地位的男人,對深愛的女人有佔有慾那都是萬分正常的事。
同樣身為男人,墨神醫對上仙的行為表示理解,於是也只能委屈自己,趁他不在某朵身邊守著的空當,偷偷潛進卿凰宮給她做一些必須又不能讓上仙知道的治療。
那不知輕重又任性的小丫頭,在短時間內接連開啟了蓮華之術,涅槃之術,血獄之術,墨神醫對她的身體狀況甚是擔憂。
這三種術法風險極大,若非她乃神鳳之身,又有璇霄大人幾千年的修為支撐,另加夜幽篁的靈珠護體,恐怕就算他墨神醫心血耗盡也救不了她。
“到底是好是壞,你給我句話行不行?”
珍珠輕靈地躍上床頭,看到墨神醫眉心微蹙,頗有些不耐煩用爪子撓了他一把:
“雪魔的精魄已經給你了,這麼久還沒煉出沐春風的解藥,你是不是敷衍本座呢?
朵朵身子本就虧損得厲害,夭魅那鳥人還將五成沐春風渡給她,這是想要她的命還是怎麼著?簡直就是禽獸!”
墨神醫早就習慣了珍珠的毒舌,心知沐春風被轉移了一半並非鳳帝自願,卻也懶得跟他解釋。
嬈天自進入珍珠體內後,性子也跟著變了不少,對其他人雖還是不理不睬,冷冷淡淡,唯獨面對他的時候,話卻多了不少。
墨神醫納悶,難道是跟珍珠共用一具身體,日子長了,性格也在向珍珠的活脫好動發展?
把脈完畢,將某朵的手輕輕放回被子裡,有些失神地看著她靜美的睡顏,微嘆道:“不愧是神鳳,憑本能就知道壓制沐春風。”
“什麼意思,說清楚。”墨神醫這種溫吞的性子,讓珍珠覺得十分惱火,碧綠的貓眼一眯,出言威脅道:“本座警告你,再不把解藥煉出來,你就做好獻身的準備,一輩子當朵朵的解藥。”
能做“解藥”的人選多得很,哪裡還用得著我去獻身?
俊臉微紅的墨神醫淡淡瞥了一眼前上仙,從袖中取出一個精緻的青瓷瓶,不緊不慢地道:“本神醫今兒心情不是太好,你少惹我。
借用我家珍珠的身體不說,還一天到晚跟我嚷嚷,要是等不耐煩,就找別人去。
下藥的是你,吵著要解藥的也是你,自作自受是你活該。
本神醫不欠你什麼,也不是你極樂樓的屬下,憑什麼給你使喚?”
言罷,倒出一粒藥丸,放到某朵鼻端,只見那藥丸化作乳白色的氣體直往她鼻子裡鑽。
墨神醫很少說這麼不友善的話,珍珠頗為意外地瞅著他:“你也會心情不好?有什麼煩惱說出來讓本座樂樂。”
給某朵喂完藥,將瓷瓶收好,墨神醫看著某貓默然良久,倏地嘴角一彎,輕輕笑了起來:“上仙,既然你有閒功夫在這兒幸災樂禍,不如老老實實地待在卿凰宮看好朵朵。
她雖是個意志力堅強的女孩,可五成沐春風不是開玩笑的,以她的修為壓制著不爆發已是極限。
這種時候她特別容易情動,若是有居心不良的人靠近,難免生出什麼事端來。”
事端?多麼含蓄的說法啊,某貓眼神曖昧地看著他,嗤笑一聲,道:“不就是怕朵朵隨便逮著個男人就撲倒麼?
明明泛酸還死不承認,大家都是男人,你那點小心思想瞞過本座,道行還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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