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區別?
他該怎麼辦?一邊是猙獰的慾望,一邊是道德的欄杆,他被夾在本能和理智之間,舉步維艱。
四下靜無聲息,玥琅抬頭仰望滿天繁星的夜空,想讓自己冷靜下來。
可是,事與願違,眼睛望著那麼美的星空,腦海裡浮現的卻是她潮紅的小臉,和那雙滴溜亂轉黑漆漆的眼睛。
光這麼想著,都興奮得不得了。
這樣想念一個人,是一種極致的痛苦,痛苦中又包含著極大的快感。
痛苦和痛快都有一個“痛”字,可見它們是同宗同源,一脈相承。
真正的快樂和真正的痛苦,有一種骨子裡的相似。
如果你不能體會這一點,就說明你沒有過深仇大恨,也沒有過刻骨銘心地快樂。
玥琅閉上眼睛無聲的呻吟著,幻想著她在自己懷裡的樣子,可是越想越難受,腫脹的慾望可恨地叫囂著,像個剛烈的展示鄭重其事在向他宣誓:不真正佔領那具皎潔美麗的身體,它就永遠不會偃旗息鼓,鳴金收兵,誓要力戰到底。
他狠狠一拳打在樹幹上,徐徐蹲下身子,痛苦地捂住自己臉,困獸一般低低嗚咽著
朵朵,以後不要再來看我,離我遠點,千萬別讓我有傷害你的機會
——悲催的分割線——
翌日。
花御史送她回卿凰宮之後,某朵忐忑了一晚,因為璇霄什麼也沒問。
正是因為他太平靜了,才更是讓人不安。
不過,他那種彷彿暴風雨之前的平靜並沒維持多久。
一大早,墨神醫讓人送來補品,某朵喝了一口便噴了,苦得不行,她不愛喝。
璇霄從上書房回來已是中午,靚靚又盡職盡責將藥奉上。
正在批閱奏摺的師傅大人,用非常凍人的表情和眼神,注視著某朵和她手裡的藥。
某朵端藥的手直打哆嗦,趁著璇霄轉頭的一瞬,將藥都倒在了旁邊的花盆裡。
不幸璇霄這時已回過頭,一臉冰雪地向她走來。
某朵只覺得他的周身散發的冷氣,快把自己凍僵了。
他的臉居高臨下地逼進某朵的臉:“再去熬一碗。”
話是對靚靚說的,可眼睛卻是冷冷地盯著某朵,聲音不大,可絕對震撼,傻子也看得出他在強壓著怒火。
靚靚咚咚地跑了出去。
璇霄深吸一口氣,彷彿壓抑了的什麼,轉身又回到書桌前。
某朵呆滯中,聽到師傅大人說:“去床上,蓋上被子。”
某朵如被大赦般跑到床上,四肢不知道是嚇冷的還是真的冷,今天的上仙好可怕,還是別再激怒他為妙。
乖乖躺在床上,暗自鄙視自己的膽怯。
不久,就見璇霄手中端著藥碗向她走來。
“為什麼不喝藥?”他冷凌凌地問。
某朵囁喏著道:“我怕苦。”
然後,她眼看著上仙含了一口藥,捏住自己的鼻子,就這麼口對口地灌了下去。
苦苦的液體被強迫嚥下,差點被嗆到,好不容易喝完一口,見上仙又低頭含第二口時,立即阻止:“不用勞煩師傅,我自己喝。”
說罷簡直像搶一樣地奪過碗,咕咕咕就喝了下去。
“不怕苦了。”上仙戲謔地問。
某朵苦著一張臉,看到他手裡的果脯時,頓時笑開了顏。
只是他竟然把果脯吃到自己嘴裡!
某朵愣住了,仍由他再次附上自己的唇,一股甜甜的汁液充斥了她的心裡。
傻傻地看著他出了房間,傻傻地睡去。
234 為她守身如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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璇霄離開片刻,墨神醫和珍珠憑空出現在某朵房間。愛殢殩獍
鳳帝去晴海之前,單獨召見墨神醫,所以某朵體內有五成沐春風之事墨神醫是知道的,當然,璇霄哪裡也知會了一聲。
他不在帝都,風音和邱析死活都要跟著他去晴海,鳳帝無奈至極,心想怎麼也得有人看著她才行,想來想去,能看得住她的人非璇霄莫屬。
這便是璇霄為什麼不讓她離開卿凰宮的主要原因,調養身體那是其次。
一個女孩子,那淫毒要是發作起來,身邊又沒有“救火”的人,璇霄大人一想那後果就直冒冷汗。
前日裡某朵偷跑出宮,天知道他剋制得多辛苦,才忍住給她做個全身檢查的衝動。
不是沒想過要收拾她,可一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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