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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今莊樺卻跟這“禁忌”牽扯頗多,不單拐了“禁忌之子”,還直接毆打“禁忌”致昏。所以秦維賢下意識的,在莊樺面前,隱去了一部分認知。
“哦,是王偉啊,他今天陪客戶,喝多了,暈暈乎乎的。現在睡死在車上了,我還有事,維賢哥,就先走啦。”
48、柳暗花明
莊樺說罷,笑眯眯的衝秦維賢點了個頭,將車開出了地下室。
秦維賢心裡確實一片混亂,渾渾噩噩的上了電梯,推開辦公室的門,看到胥克念正歪在沙發上看書,長腿翹在沙發上背上一晃一晃,胥克念見秦維賢進來,閒閒瞥了一眼,淡然道:
“來啦?”
好似秦維賢是客人,而他才是這辦公室的主人一般。秦維賢看著眼前這個青年,雖然模樣不同,但習慣沒變,看亂七八糟的雜書彈一手好鋼琴喝又貴又麻煩的茶。性格也沒變,豁達純淨又善良,眼中的痣更沒有變,這麼多年,這顆痣和其背後的意義,已然融進自己的骨血,除非身死,終將長念。難怪父親曾說:“莊樺珞珞如石,雖堅硬無比,剛強無敵,但終究為人所賤。莊燁碌碌如玉,溫潤天然,即使一時埋沒,總會重見光華。賤可棄矣,貴卻難得。”自己那時還覺得父親比反了,如今看來,當真是貴卻難得。。。
秦維賢關上辦公室的門,走到沙發旁坐下,將青年撈進自己懷裡,胥克念不安的扭了扭身子,準備起來,卻被秦維賢按住,嘴裡輕輕道:“別動,維賢哥難受,讓我抱一會兒。”
“抱就抱,你爪子往哪兒放呢?!”胥克念聽得他說難受,心下不忍,便不再掙扎,但接著便感覺到時不時摩挲著自己大腿的手,憤憤然道。
“我在地下室,碰見你哥了。”
“?”胥克念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當“胥克念”太久,都差點忘了自己其實還有個“哥”,“就說莊樺吧,我跟他不熟。”
“小念,你。。。”秦維賢不知道如何將腦中的想法組織成自然語言問出來,不過他覺得他還是要說,多難得啊,你可以公然的問一個活人“哎,給我說說你死了以後的事兒唄。”
“你。。嗯。。那個啥了以後,知道後來發生了什麼事兒嗎?我當時就在現場,哆哆嗦嗦整個人都傻了,就抱著你又哭又嚎,還是路人看不過去,幫忙打得急救電話。。”
胥克念過了半天才反應過來“那個啥”指的是自己出的那場車禍。
“哦,我死之。。。”話還沒說完,被秦維賢捂住了嘴巴:“別說那個字,求你了。”
“切,人總是要。。。好好好不說不說,我那個啥之後。。行了吧?!”胥克念伸手在秦維賢胳膊上狠狠的拍了一巴掌洩憤,才接著道:“就聽到你喊我來著,還有廣場上的背投在放北京申奧成功的直播,後來就什麼都不知道了,再醒來,就是七年後了,奧運會金牌數都統計出來啦。。”
“所以,你是不知道,撞死你的人是王禹咯?!”
“啊?!撞死我的人是他?!王禹?!王偉的爸?!我們家的老司機?”胥克念猛的想起身,卻又一把被秦維賢摟在懷裡:“別動,嗯,就是他,他因為交通肇事罪被判了三年。我剛在地下室,就碰見了他跟莊樺。”
“哦。這個我知道,他在為莊樺開車吧貌似。王偉跟我講過。”
胥克念雖然“還沒從撞死自己的居然死老熟人”的認知中醒轉過來,但轉念又一想,自己若真死了,終究是什麼都不知道。反正現在活著,無病無災,那人也受了法律制裁,別的就隨他去吧。接著胥克念又想起王偉興致勃勃的跟自己炫耀終於得見“心中偶像”莊樺的事兒來,便跟秦維賢道:“王偉當時說他爸因為賭博和。。和什麼他沒說下去,就繞過去了,想必就是在說,和坐過牢吧。”
“但我沒想到,莊樺居然敢用他,而且是在我們的眼皮子底下,王禹這個人,總歸是莊秦兩家的禁忌,他倒是不計前嫌。”
“哎,隨他去吧,”胥克念將心中所想說出來,“或許他也是無意的呢,賭棍嘛,輸錢了出老千被揍了都有可能心情不好開車恍惚什麼的,也難怪莊樺說他不喜歡賭鬼。。。”
“他不喜歡賭鬼還偷偷的用他?!”
“你什麼意思?或許是看他可憐吧。身上畢竟是帶著案底的,老婆離婚,跟別的男人生了孩子,自己還要供養王偉讀書。都不容易,反正我現在活的還不錯。誰管這些陳芝麻爛穀子的破事兒。”
“莊樺是有同情心的人?!”秦維賢完全忽略了小念後面的話,只反駁了第一句。又想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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