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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星眼看胥克唸的電影,努力學習中文只為聽懂胥克唸的訪談,判斷是否是骨灰級粉絲的標準之一就在於你是把“胥”念成漢語標準發音,還是念成帶著歐美腔的“舒er”,當然這些都已經是半年之後的事情了。
這部片子之後,胥克念跟秦維賢的接觸逐漸多了起來,有時候胥克念會自我放棄般的想,可能秦維賢這個傢伙說的沒錯,自己就是趨向於親近長者,以前喜歡跟水長東玩,現在喜歡跟秦維賢待著,而對於跟自己年齡相仿的莫景行,王偉什麼的,倒只是維持著淡如水的君子之交。
這是什麼原因呢?胥克念玩弄著秦維賢辦公室裡鑲嵌著“莊燁”照片的相框,趁秦維賢不注意,偷偷開啟看看,張先的那闕詞還在,並且相框裡還夾著張“胥克念”的照片— 如今這個“有痣版”。
胥克念看到這些東西,心中湧起一絲酥酥麻麻的異樣情緒,也不知道是高興抑或煩躁,唯一確定的,就是胥克念已經將自己剛才所納悶的“戀長情結”拋諸腦後了。
秦維賢匆匆將車子停在地下室,胥克念剛才打電話給他,說正在秦氏傳媒的總裁辦公室等著,來送上次去八閩給秦伯伯帶的大紅袍和正山小種。剛將車停穩,邊看將兩個人影似乎在激烈的爭吵,一個隱隱熟悉但卻想不起來,另一個。。。不是莊樺嗎?!
莊樺?跟人吵架?!秦維賢檢索了下莊樺給自己留下的常規資料:看似溫文爾雅,實則心機頗深,勝餒不察於表,喜怒不形於色。而今這種資料的載體居然怒氣衝衝的跟人吵架?“八卦之神”果然是眷顧著每一個智慧生命,秦維賢放緩了動作,悄悄的將車窗搖下來一些:
“王伯,您老耳揹我不怪您,小輩再說一遍,麻煩您搞清楚,我不是在勸您,我是在通知您。”
“你有什麼資格通知我?!哼,莊少,年輕人心浮氣躁老輩也不跟您計較,可我也不是在求您,我是在勒索您!”
“不知好歹的東西,你非要死在王偉面前就甘心?!”莊樺氣的一把將手機砸在地上,噼裡啪啦手機零件四處飛濺,秦維賢從未見過如此情緒外露的莊樺,不由得將臉微偏,好看請那人是誰…
王禹?!莊家的舊司機?!當年不慎撞死“莊燁”的肇事者?!他不是因為莊樺不喜賭博而被莊家開除了嗎?他不是因為交通肇事罪致人死亡被判刑了嗎?!
“不知羞恥的東西,你非要讓王偉知道是誰把他老子搞成今天這幅樣子的?!”王禹果然年齡一把氣度超然,即使話說的扎心錐肺,但態度卻依舊從容。
“知道又如何?!你若不去,我就去告訴他!”
“哈哈,有種你就去,我兒子雖然沒種沒臉養不熟,我供他數載不如你隨便施捨的一個笑模樣,但若我說他天天心心念唸的人兒卻是。。。。。。”
“那又怎麼樣,大不了一拍兩散,他送我去坐牢,但你也還是要。。”
“這樣值得?!”王禹猥瑣的笑了,竟然抬手在莊樺的屁股上摸了兩下:“在牢裡,肖想著莊少這幅身子的,可不止我兒子一個,你個喜歡被人鑽後門的死變態。”
“哼,你兒子還不是專門喜歡鑽人後門的死變態?”
“我兒子才不是,他是被你勾引的!”王禹還欲再說,但全身競跟篩糠一般哆嗦起來,接著從嘴角競陸陸續續吐出了白沫,莊樺見狀,競猛的上前,手起刀落,敲在王禹的上唇鼻軟骨與硬骨頭的連線處…動作流暢純熟,讓秦維賢以為自己是穿越到了拍片現場,這是那個“即使換心過後,仍然不能長時間劇烈運動,情緒上亦不可有太大起伏”的莊樺?!秦維賢看的下巴簡直都要掉下來了。
在秦維賢目瞪口呆的同時,王禹意料之中的倒下了,莊樺將王禹吃力的拖上了車,看樣子不像是裝的,莊樺的瞬間爆發力已經讓秦維賢驚訝不已,如果再發現多年來弱柳扶風的莊大少其實力氣相當於吃了菠菜的大力水手,秦總實在接受無能。。
不過即使是現下這樣,秦維賢也覺得自己怎麼著也該出現了,那一處雖不至於致命,但卻是臉部危險三角區,若是。。。。秦維賢實在不願意自己的地盤莫名出條人命,便徑直下車,此刻莊樺已經安置好王禹,正準備上車,卻看到了迎面走來的秦維賢,於是嘴角照例咧開了用媒體形容的“溫暖的微笑”:
“維賢哥,來上班呀?”
好似剛才陰鷙狠戾,暴力出拳的,是別人一般。
“車裡是?我剛明明看到兩人。。。”秦維賢本想直接說看到王禹,但王禹作為“莊燁”那起車禍的肇事者,一直是莊秦兩家的禁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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