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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正中央的審判長說了一通話,大致就是核對當事人,宣佈案由以及宣佈一溜兒參與人員的名單,並用威嚴的聲音告知當事人有關的訴訟權利和義務之類的巴拉巴拉。
緊跟著就是原告口頭陳述,說明訴訟離婚的理由。
齊凌雲一臉悲愴表情,話語也斷斷續續地,似乎很無奈又很難過:“感情破裂了,她對我媽不好,我媽就是被她氣死的,我們的感情那時候就開始破裂了。我只是後來看在孩子的份上一直忍著,想給孩子一個完整的家現在越來越過分了,我工作忙,經常在外面,或者出差什麼的,回家別說熱飯熱菜了,連個好臉色都沒有,這日子怎麼過得下去?反正現在孩子也大了,懂事了,索性離了,各過各的。”
朱慧林聽得他說這些顛倒黑白的話,簡直恨不能站起身來撓他的臉,也太不要個逼臉了!在法庭上不好互相對罵,好容易才忍住了。
隨後是被告口頭陳述。
朱慧林當即對原告的離婚訴訟請求提出了異議:“感情破裂是他單方面的,主要是因為他在外面有了女人,還生了私生子,另外有了家,當然就看我不順眼了。還有,他說的什麼婆媳相處不好,以至於他對婚姻失望,完全是一派胡言。我對公婆談不上有多好,但是,全是憑著良心對待他們。他母親過世是因為身體原因,怎麼血口噴人栽在我頭上?”
隨後,雙方律師開始就之前呈給審判長的證據開始辯護。
原告律師是個頭髮斑白的老頭兒,不過倒是西服革履,腰背挺得筆直地,看著就很有威儀,他辯護起來一套一套地,說謊話不打背兒:“因為我當事人和妻子感情破裂,精神空虛,所以會有偶爾身體或者情感出軌的現象,但是,最後他還是迴歸了家庭,沒有對家庭帶來實質性的惡劣影響。現在提出離婚的訴訟請求,主要還是因為分居多年,感情完全破裂。沒有被告指出的所謂的小三,也沒有什麼私生子。”
被告律師秦律師則明顯有些氣弱,也陳述了一段關於原告不管家庭,在外面出軌有外遇,屬於是對家庭犯有過錯之類的話,又站出來,拿出事先準備好的照片,指著照片上齊凌雲與一個女人的合影,指證這就是原告在外面包養的小三,還有一張十多歲男學生的照片,指證這即是私生子齊某某,為保護未成年人,暫時不公開姓名。
聽眾席上的齊凌雲看著秦律師不太自信不太自然的表情,有些心裡打鼓,暗自嘀咕著:“不會出什麼么蛾子吧?”
果然,原告律師花言巧語地辯解說:“照片上的女人不是小三,是我當事人的母親曾收養的義女,算是妹妹,因為沒有收入來源,生活困頓,我當事人經常在生活和經濟上對她們進行照顧。”
秦律師提請對原告齊凌雲和照片上的男學生齊某某進行司法上的dna親子鑑定,以確定原告是否有切實的出軌行為。
原告律師提出反對,說是不應該將不相干的未成年人捲入此案,造成不必要的精神和名譽損害,說著,原告律師忽然拿出一大疊照片來,說:“我當事人確實有婚外性行為,背離了家庭,但是,被告也有婚外性行為,同樣背離了家庭。”
這邊,朱慧林驚疑地往那些照片望去,頓時“轟”地一聲腦子都炸開了一般,全身的血都往臉上湧出。
不用她回答,明眼人都能看出這些照片是真的,不是剪裁的。
秦律師也側頭望向朱慧林,見她的眼神定定地望著那些照片,面露羞慚之色,一下子腦子都大了一圈:這些照片多半都是實情!還以為她是個規規矩矩的良家婦女呢,沒想到
秦律師對上業界元老的盛律師本來就有些自信不足,再挨這一悶棍,頓時在心裡積滿了對隱瞞事實的當事人的不滿:“這種事情為何不提前告訴?現在突然被原告律師指證,弄得措手不及!”
坐在聽眾席上的齊子恆也震驚地看著媽媽,不知道這案子怎麼會詭異地變成這樣。
秦律師當即指出原告律師提出的證據是尚不明晰的新證據,是否真實還有待界定,請求隔日再審,審判長予以支援,於是宣佈隔日開庭再審此案。
出了審判庭,秦律師將朱慧林和齊子恆帶到一個小休息室裡,焦急又不滿地說:“那些照片是怎麼回事?你怎麼事前不告訴我?”
朱慧林掩面淚流,斷斷續續地說:“是有一次同學會,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那天腦袋昏昏沉沉的,就跟一個老同學事後很懊惱,腸子都悔青了,那個同學保證說絕不會和別人說,以後也絕不會再來找我,我想著反正沒別人知道就算了,都一把年紀的人了,怎麼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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